楊夏見過陳言的老婆王紅鸞,是個像畫中走出來的女神,也見過林語晨,都是萬中無一的美女,眼前這個張有容,同樣姿色不凡,尤其是胸前傲嬌,就連她都自嘆不如。
關鍵還是自然生長。
她非常清楚,男人對這個,沒有抵抗力。
她心中不由對陳言的女人緣,感到驚嘆。
過不多久。
陳言停下手,道:“可以了,你下地試試。”
楊夏試著走了幾步,果然一點都沒疼。
“弟弟你的醫術太神了!”
她不由贊嘆。
陳言洗了洗手,看時間差不多,對張有容道:“吉時到,走了!”
張有容對楊夏盯了一眼,道:“你可以留在這里,我的人馬上就到,到時候還要請你協助調查。”
說完,拉住陳言的手,直接就走了,嘴里還小聲碎碎念:“弟弟,弟弟,叫的這么親熱,也不害臊?”
……
走出排屋,張有容讓陳言上車,開的是她那輛摩托車。
“你開!”
“不,得你開。”陳言說道。
“我不知道怎么走啊!”
“先往東南,什么路隨意,我剛才在老佛爺的身上做了手腳,可以用血符百里追蹤。”
“呀?你還有這種茅山道術的能力,怎么做?”
“你管開車就是,真是的,你怎么不開個汽車?”
“汽車多堵啊?開摩托車才舒服。”
“轟——”
摩托車發動,咆哮聲震動整個小區,然后如箭一般沖了出去,陳言一個后仰,連忙伸手抱住張有容,沒想到落手的地方太過刁鉆,抓到溫柔鄉一片……呃,是挺舒服的。
血符百里追蹤,是邪王傳承中的一種術法。
陳言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出三滴血,在掌心中演化。
張有容專心開車沒有看到,他此刻的手掌如同玉質,光滑如鏡,還有絲絲寒氣冒出,那三滴血在掌心中,來回滾動,最后形成一根上細下粗的針頭樣,角度變化,直指東南。
摩托車風馳電擎。
二十分鐘后,到了江州西嶺山前,沒路了。
張有容不得不停下來,道:“這是西嶺山,天龍寺就在山的另一邊,難道他回了天龍寺?”
陳言看了看掌心:“下車,爬山。”
張有容下車來,也看向他掌心:“你這瞎子算命的術法到底靠不靠譜?這邊山頭背陰,全是老墳,老佛爺總不至于躲到墳墓里去了吧?”
陳言道:“你猜對了,我剛才算的卦象里說,東南有陰地,需往地下行,你看這又是陰地,又是地下的,不是墳墓是什么?”
張有容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八成都不相信:“反正你找不到,我就咬你。”
“找到了呢?”
“你咬我!”
“咱倆還真是狗咬狗。”
丟下摩托車,兩人找到一條小路,可能是平時人們上墳走出來的,走了十來分鐘左右,陳言手中血符箭頭發生了改變。
“停,往左。”
這里已經是一大片老墳地中,有些墳墓的碑文都看不清楚了,幸好這是大白天,若是晚上過來,絕對能嚇出一身冷汗。
“好像到地頭了,血符顯示,老佛爺就在附近。”陳言道。
“附近哪里有人?連只鬼都沒有。”張有容看了看四周,除了墳墓,就是陰森森的大樹,邊上草木橫生,老佛爺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這里。”
陳言忽然指著一塊墓碑說道。
張有容看過去,發現是一塊沒有碑文的老舊石碑,但上面沾染了鮮紅的血跡,她用手指一抹,頓時眼睛一亮:“還沒干,是新鮮的血跡。”
說完,就在周圍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