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地面,此時的陳言,看著相當狼狽。

    宇文青看著陳言,冷笑著拋出一句:“自取其辱,不知所謂。”

    周家人,也沒有人覺得這么做過分,反而一臉嫌棄和鄙夷。

    “噠噠,噠噠!”

    正在這時,一串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由遠及近。

    來的人是王紅鸞。

    之前陳言先在門口下車,王紅鸞則是要去停車,晚了一會,沒想到進來就看到有人潑了陳言一杯水,還罵他是貪心不知所謂,真是豈有此理。

    “老公,你怎么樣?”

    她急急拿出紙巾,給陳言擦臉,動作溫柔,無比心疼。

    陳言淡笑著搖頭:“沒事,一杯水而已,不過對他們來說,潑出去的就不是一杯水,而是一條命。”

    姚晴指著陳言的鼻子:“你還給我嘴硬?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永遠離開這家醫院,讓你醫生都做不成?”

    王紅鸞道:“我不信!”

    此刻的她,站在陳言前面,一張巫女洛神般的俏臉,布滿憤怒和威嚴,屬于女強人一面,展露無疑,“我不管你是誰,道歉!”

    姚晴大笑:“我是江州周家的人,讓我給他道歉,他承受得起嗎?”

    王紅鸞道:“你們就算統統跪下,他也承受得起!”

    “放肆!”

    周家家主周陽天大怒,“你們算什么東西?敢如此口出狂言?”

    王紅鸞冷笑,正要反唇相譏。

    不過,陳言輕輕拉住了她的手,道:“藥治不死病,醫治有緣人,算了,我們走吧!”

    他拉著王紅鸞直接離開。

    有的人,不是他不救,而是命中注定。

    “小子,你等著吧!今天晚上之前,你一定會被這家醫院開除,相信我,我做得到!”姚晴看著兩人的背影,猶自在后面叫囂。

    但,陳言仿佛沒聽到一樣,而是摸著王紅鸞的小手,笑著說道:“老婆,我們要發一筆小財了。”

    那些凝聚了陰煞氣的玉器飾品,都是好物件,只要把上面的陰煞氣除掉,賣出去的話,老值錢了。

    王紅鸞道:“你還沒告訴我,那房子里,到底怎么回事呢?”

    陳言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們回家慢慢說。”

    ......

    再說周家人這邊。

    姚晴發現表弟周浩的雙手雙腳,不但有棺材釘釘著,還有好幾根針頭插在周圍,一看就插的很深。

    “該死的歹徒,不但釘穿我表弟的手腳,還用針頭刺他,這么折磨他,真不是人!”姚晴義憤填膺的說道,然后問宇文青,“醫生,釘子現在拔不掉,但這針頭,應該可以拔掉吧?扎這么深,該多疼啊!”

    宇文青檢查了一下,道:“這好像是針灸針,不知道誰扎的,扎的這么深,根本就是亂來,我來拔掉吧!”

    宇文青是西醫骨傷主任,但也學過一點針灸,當下直接拿來棉花,“唰唰唰”拔針灸。

    三下五除二,雙手雙腳的針灸,全拔了。

    “好了!”

    宇文青笑著說道。

    結果話音剛落,周浩傷口處的血,馬上流了出來。

    要知道,周浩之前就流了很多血,棺材底板都染紅了,體內嚴重缺血,現在再一流,身體都開始痙攣了。

    周浩的母親瞿丹丹,驚叫道:“怎么回事?怎么你一拔針,我兒子就開始流血,他已經沒多少血可以流了。”

    宇文青也是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