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醫,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瞿俊的話把蘇溪遙惡心得前天的早餐都想一起吐出來了。
蘇溪遙厲聲呵斥:“瞿俊!你太惡心了!我勸你趕緊放了我跟我女兒,然后跟我們賠禮道歉,我們還能看在你跟瞿夜辰一母同胞的份上,給你一條活路!”
瞿俊臉上的笑意收斂起來。
他的眼角開始跳動,臉部的肌肉也像是抽筋一樣,他獰笑著說道:“蘇溪遙,你倒是會倒打一耙。麻煩你搞清楚情況,現在應該是你求我放你們一條活路。”
蘇溪遙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表情猙獰的高大男人,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不屑的笑意:“瞿俊你看看你現在的無賴樣子,你跟綁匪有個屁的區別?”
她越笑越大聲:“瞿俊,你現在也成了你當年最討厭的樣子了!”
這句話對于瞿俊殺傷力極強,很顯然他最痛恨的就是當年對他造成身心傷害的綁匪。
結果蘇溪遙現在告訴他,他跟他們沒兩樣。
“住口!”瞿俊怒發沖冠,他厲聲怒吼,“那群人渣的目的是要錢!我的目的是復仇!我跟他們根本不一樣!”
蘇溪遙還要說話,這時候瞿俊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然后隨手扯下領帶將它團成一團狠狠地塞進了蘇溪遙的嘴里。
蘇溪遙的口腔被這種東西全部占據,惡心得想要干嘔。
但是它堵住了她口腔的通道,她根本無法將它完全嘔出去。
瞿俊又抬手將蘇溪遙手腕上的繩結綁得更緊。
他徹底黑化了,他一臉陰暗地說:“很好,你已經改變了我的主意,我現在不僅要你跟你女兒的性命,我還要把瞿夜辰一起送走!”
他抬手用手指狠狠地捏著蘇溪遙的下巴:“你不是說一輩子都不離開瞿夜辰嗎?我這就幫你們一家三口在天上團聚!”
蘇溪遙聽見這話,眼睛里冒出了憤恨的光,她劇烈地掙扎起來。
要不是她被緊緊束縛住了,她這個時候非得抽瞿俊幾下不可。
蘇溪遙是發現了,瞿俊這個人根本就無法溝通。
他的思想精神已經嚴重地扭曲了,不管其他人說什么,瞿俊的腦子都能翻譯出他自己想聽的那種意思。
瞿俊甚至在蘇溪遙表示過明顯厭惡與抗拒的前提下,還認為她對他很有意思,這不是腦殘是什么?
蘇溪遙真的不理解這個人的腦子。
瞿俊開口吩咐司機:“換路線,去囚禁阮阮的地方。”
“好的boss!”
司機收到瞿俊的命令之后,方向盤直接向右猛地一個打轉蘇溪遙整個人因為慣性直接撞在了前排車座的隔板上。
她的頭經過劇烈的撞擊,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暈了過去。
蘇溪遙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是被一盆冰水給潑醒的。
她瞬間就瞪大了雙眼,眼前的裝飾很顯然已經不在車廂里了,而是在別墅的閣樓里。
她聽見了嗚嗚嗚的喊人聲,她轉過頭一看正發現自己失蹤了幾日的女兒阮阮被人帶了進來,然后一把扔到了地上。
母女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團聚,地上的阮阮在看見蘇溪遙的時候就激動地嗚嗚嗚地喊媽咪。
只是阮阮的嘴被黏上了膠帶,一時間根本無法說話。
在高大的黑衣人保鏢之后,瞿俊慢慢地走了出來。
他低頭滿是笑意地看了一眼地上嗚嗚咽咽的阮阮,又看了看旁邊怒視著自己的蘇溪遙。
瞿俊不理解地反問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待會兒瞿夜辰就要過來了,我送你們一家三口去天國團圓可是善舉,你們該感謝我才是。”
蘇溪遙嘴里的領帶已經被人給拿走了,她現在嘴上面同樣被封著膠帶。
但凡她的嘴上沒有東西束縛住她,她都會立刻破口大罵瞿俊有多么地荒謬跟不要臉。
她活了二十多年,商馳看見最不要臉的人還是蘇寶。
瞿俊不應該追求自己,他應該追求蘇寶才對。
他們兩個賤人配賤人,堪稱是絕配!
蘇溪遙的憤怒瞿俊感受得到,不過憤怒也沒有什么用。
目前她跟阮阮都是手無縛雞之力,還是任由瞿俊做一些他想要對他們做的事情。
瞿俊抬手給手下比手勢。
于是一個手上拎著包裹的人走進了房間里,他打開包裹后露出了里面塞得滿滿的炸彈。
看到那些東西,蘇溪遙跟阮阮的雙眼都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