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嫵心念一轉,把箱子里面的東西都收走,不過想了想,又往里面隨意放了一些大石頭。
有空間在,做這些也不需要蕭嫵自己用多少力氣。不過是心念一轉的事情。
時間有限,蕭嫵的動作很麻利。
從溫府出來,又去了沈寒秋府上。
還有林府,趙府,王府,總之,今日在宴席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從官大的開始往下擼。
說起來也是巧了。
為了宮變,宇文一家早就把這些臣子的家眷集中在一起,為的就是方便控制,擔心人心不齊。
事情成了之后,這些人正在宮中,打算飲宴三日來慶祝。
守衛也十分空虛,所以蕭嫵很容易就得手了。
昨夜國庫和相府的事情沒被發現,不過蕭嫵知道,今天自己必須竭盡所能的多光顧一些。
因為去的地方多了,被發現的可能性就大了。
到時候,就和導火索一樣,事情就會瞬間炸開。
然后這些人就會加大守衛。
就沒那么容易得逞了。
一個晚上,從城南到城北,從戶部到工部,再到禮部,蕭嫵跑了個一圈。
天將破曉的時候,她終于回到了魏王府。
睡了一覺,還沒睡醒的時候。
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鐵頭煞有其事的嚷嚷著:“來人啊,把蕭嫵帶去見王爺!”
蕭嫵迷迷糊糊的起身,看著鐵頭道:“你家王爺起這么早嗎?不能多睡一會兒嗎?”
鐵山嚇了一跳,說話都不利落了:“長……長……蕭……蕭嫵?你怎么……怎么?”還在這!
鐵山說到后來的時候,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才克制住自己沒把話說完。
他今天來這,就是想走個過場,給宇文家安插在魏王府的細作看看。
可沒想到,蕭嫵竟然還在柴房之中!
蕭嫵很是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鐵山這會兒已經不管蕭嫵了,嘭嘭嘭的就跑開了。
他的塊頭大,走起路的時候,也給人一種擲地有聲的感覺。
沒多大一會兒,鐵山就汗涔涔的出現在魏玉臨的跟前了。
魏玉臨聽完鐵山的稟告,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蕭嫵她沒走?”
鐵山點了點頭:“昨夜明明已經走了,不知道怎么又回來了。”
魏玉臨點了點頭:“應該是碰到什么情況,沒能順利離開,今日把守衛再調走。”
鐵山道:“公子,你真想陷害長公主啊,她不會已經發現你的想法了吧?”
魏玉臨瞥了鐵山一眼。
鐵山頓時不敢多言,公子的心思哪里是他能猜測的?
與此同時。
溫府上的人,打算最后一次清點嫁妝,就準備把東西送到太子府去了。
沒想到,這箱子一開,溫府的管家看著里面的石頭,就愣住了,人都開始哆嗦了: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大人不好了!有人換走了咱們小姐的嫁妝!”管家踉踉蹌蹌的找到了溫大人。
溫遠道連忙跟過去看了一眼,然后臉色也青了下來。
“查!給我查!”溫遠道怒聲說道。
只是這件事還沒查清楚呢,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就發現,庫房里面的東西全不見了!
溫遠道簡直是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自家女兒馬上就要去當太子妃,這嫁妝都沒了,要怎么辦啊?
溫遠道擔心影響自己女兒的前程,所以并不打算把自己府上遭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而是想了個辦法。
那國庫不是還在嗎?
在宇文家不知道的情況下,隨便弄點東西,都夠用了!
本著這樣的想法,溫遠道就以幫著宇文府清點國庫的名義,打開了國庫。
結果可想而知。
國庫也是空空如也。
這次,溫遠道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他也承擔不起這樣的大事兒,于是就稟告給了正在高興的宇文豐。
與此同時,還有幾戶人家,一夜之間發現自己的府庫空了。
一時間,整個皇城人心惶惶。
至于蕭嫵,此時已經開始清點自己搜刮的東西了。
有點可惜,今天晚上她擔心被人甕中捉鱉,不然還是想再去那些小官的府庫上光顧一波,這蚊子腿兒再小也是肉啊。
不過轉念一想,蕭嫵就又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之前空間小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敢有這種想法的,但是現在空間大了,那大膽一點又何妨?
想來今日過后,這些人會加大對各個府庫的防范。
那這樣一來,糧庫的守衛就會松散一下吧?
畢竟……誰也想不到,這偷金銀珠寶的大盜,會對糧庫下手!
一般來說,這賊人也不會去偷糧啊,扛個麻袋裝滿了,又能裝走多少東西呢?
這樣想著,蕭嫵又躍躍欲試了起來。
半夜的時候。
蕭嫵又一次離開了魏王府。
這次魏玉臨站在離著柴房不遠處的閣樓處,看著蕭嫵身型利落的離開,眸光深邃了起來。
這蕭嫵……好像沒有自己看起來那么簡單啊。
這樣想著,魏玉臨就追了上來。
蕭嫵很快就發現,自己身后有尾巴了。
她冷哼了一聲,幾個閃身,就到了一處死胡同,然后閃身進入空間。
等了一會兒,感覺到尾隨自己的人離去了,蕭嫵這才現身出來,直奔糧庫而去。
看起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一些人的主意了,今天晚上干完這一票,她就決定先收手。
安心等著流放了。
事實上……這一票干完,這半個京城,都要被她搬空了,也沒什么值得她再忙碌一次的了。
那宇文一家,多半兒連俸祿都發不下去。
糧庫的巡邏兵很多,但是大家主要是防火燭,誰也想不到,會有人獨自潛入。
蕭嫵順利的進入糧庫之中,看著那一堆堆的糧食,頗為震撼。
有今年南方送來的春糧,還有去年的秋糧,甚至兩年前的陳糧還有!
蕭嫵也不多想,一路走過去,但凡看到的,都收走。
等著到了最末的時候,除了糧食,看到了一些喂馬的草料,蕭嫵思索了一下,也搬走了一半兒。
之所以是一半兒,是因為搬運糧食比搬運東西,還是費精氣神的多,她已經很疲倦了。
蕭嫵辦好事情,還沒有忘記放一把火。
然后就輕車熟路的回了魏王府。
這一打開柴房的門,蕭嫵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這屋子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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