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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雅琪家中沒任何搗藥的工具,楊烊拿來一個碗,隨后運用武道力量將草藥全部撕成粉末,大約兩三分鐘后從廚房里走出。

    此刻,段雅琪坐在沙發上蓋著一條被子,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白白嫩嫩晃人眼睛。

    左腿上沒有一絲傷痕,看起來并不像受傷的樣子,可事實上她的腿傷已經非常嚴重。

    看到楊烊出來,段雅琪稍微收斂姿態,嬌靨微微紅暈,繼而輕聲問道:“可以敷藥了?”

    “可以了。”楊烊走過去,面對美女他沒什么抵抗力,不過段雅琪不同,她可是林夢宣的好閨蜜,所以楊烊不會打她的主意。

    “剛剛傷口是不是發作了?”楊烊問道,進廚房前他已經看出段雅琪的異樣,大致猜到病情發作。

    “嗯,現在略微有點刺骨的疼痛。”段雅琪如實回答,隨后把左腿伸到楊烊面前。

    面對大美女白花花的美腿,楊烊眼神一凝,而后將搗好的草藥敷上,隨后注入武道力量,眨眼之間,段雅琪感覺左腿灼熱,仿佛墜入火海之中。

    “好燙!”

    “這僅僅是開始。”楊烊喃喃一聲,不敢有所松懈,這可是在替人療傷,“知道燙當初就該早點去醫院,要不也不會留下這種后遺癥。”

    段雅琪兩靨浮紅,默然不語的望著楊烊,她不是不想說,而是左腿的疼痛讓她難以出聲,只能緊緊咬著牙關。

    左腿出現的灼熱感不僅是敷藥的結果,楊烊手掌仿佛還注入了一股神秘力量,她不清楚那是什么,也不明白楊烊是誰,但昨晚聽到那個嫌犯說楊烊和他一樣是同一類人,段雅琪知道楊烊很不簡單。

    大約五分鐘后楊烊松開了手,這時段雅琪松了一口氣,癱坐在沙發上,美額上冒出晶瑩的汗珠。

    她急促的喘了幾口氣,臉色平和,可以感受到左腿出現一絲好轉,疼痛感漸漸消失。

    “楊烊,謝謝你!”段雅琪望著一旁的楊烊臉色帶上淡淡的笑意。

    “還以為你不會感謝我呢,看來替你療傷還是挺值得的。”楊烊笑著說了一聲,隨后朝門外走去,“草藥就放腿上敷一天,不要拿掉。”

    “你去哪?”段雅琪問。

    “還能去哪,這晚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待一分鐘都讓人懷疑,我先回家了。”

    “坐一會兒吧。”段雅琪說完,咬了下唇瓣。

    “你不怕別人說閑話?”雖然這么問,但楊烊還是笑著坐到段雅琪身邊。

    段雅琪收起腿,沒有回答楊烊,而是說道:“你轉過身,我先穿上褲子。”

    楊烊聽后背對段雅琪,隨后聽到段雅琪穿上褲子的窸窣聲響,一時間楊烊想到了那種事情,小腹不由流過一絲暖流。

    一會之后段雅琪清了清嗓子,“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楊烊緩緩的坐正,拿起桌上的水壺倒了一杯白開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段雅琪笑了笑,問:“你那么厲害,剛剛不會都把我看光了吧?”

    “我不會偷偷摸摸看一個女人。”楊烊微微一笑。

    段雅琪聽了頓時臉蛋通紅,第一次這么認真和楊烊在一起聊天,發現他說話還真隨意。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不完美的女人?”段雅琪咬著牙猶豫了一會輕聲說,“你想知道我的左腿怎么受傷的嗎?”

    “你打算告訴我?”楊烊笑著問。

    段雅琪看了眼楊烊,想了好一會后道:“我的左腿被一個男人打傷的,上高中期間,隔壁學校一個富二代看上我,屢次邀請我出去,每次被我拒絕后惱羞成怒最后叫人把我左腿打斷,后來到了國外軍校又傷了,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你可能覺得很意外,但事實就是如此,那男的家里有背景,這件事很快就不了了之,消息也被壓了下去,甚至夢宣都不知道,當然我也從來都沒和她說過,養傷時期還是騙她說休假的。”

    “當時動手術左腿縫了好多針,幸好現在去疤手術好,要不你看到的可不是現在這么白白凈凈。”

    “之后呢,那男的有沒有再找過你?”楊烊眼睛中透過兩抹怒火,對段雅琪的遭遇感到憤怒。

    “沒有。”段雅琪傻笑了聲,“雖然腳好了,但是心結還在,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那也沒什么吧,你不是很漂亮?寧海警察局的警花,多少人想著追到你。”楊烊安慰段雅琪道。

    段雅琪聽了,撲哧的笑出了聲。

    “警花有什么,這么多年了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說出去都怕被人笑話。”說著段雅琪故意看向楊烊,笑呵呵的說起,“我現在連吻都是初吻,楊烊,要不我把初吻給你怎么樣?”

    “你可別鬧,我已經結婚了,而且妻子是你的好閨蜜。”

    段雅琪愣了下,沒說什么,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項鏈,看上去不是什么尊貴之物,而且也不算美觀,段雅琪戴著一定有什么意義。

    想著,只見段雅琪將項鏈遞給楊烊。

    “雅琪,你這是?”楊烊疑惑道。

    “送給你,這是我母親給我祈求平安的項鏈,我一直戴著,母親說遇到喜……送給你吧……”段雅琪沒有說清楚,隨后塞到楊烊手中,上面還有她身體淡淡的清香。

    “我不能要,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這是你媽送你保平安的,你當警察又那么危險,留著對自己有用。”

    段雅琪嘟起嘴,臉上的笑意消失,輕聲問:“楊烊,你嫌棄我是不是?”

    “沒有啊,這是你媽給你的,我怎么能要。”就算不是段雅琪她媽給她的楊烊還是不能要,她一直都戴著這條項鏈林夢宣肯定見過,要是讓她看見自己手中有段雅琪的項鏈,絕對會懷疑他們的關系。

    “我看你是怕夢宣生氣?”段雅琪嘟著嘴說,繼而再次拉住楊烊的手將項鏈塞給他,“你能接受其他女人為什么不能接受我?”

    “雅琪,你……”

    “我,我……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段雅琪沒有說出來,嬌靨粉紅,低下頭緊緊盯著地面,看起來頗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