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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楊烊早早醒了過來,因為今天不用上班,林夢宣還賴在床上,她工作時間安排的很充實,不過到了周末也有賴床的習慣。

    楊烊走到床邊默默看著側身躺在床邊的林夢宣,美膚如雪,如夢如幻,睡覺的模樣嬌艷奪目又可愛,嘴角還映著一抹濕潤,楊烊見了恨不得親上去吸吮殆盡。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和林夢宣相處了三年,發現她不少小缺點,但對她的愛意從來沒淡化反倒更加強烈。

    “你在干嘛?”林夢宣忽然睜開惺忪的美眸發現楊烊正盯著她,感受嘴角邊的一道濕潤猛然轉過身伸手擦掉,繼而嬌靨流露淡淡緋紅,低著頭不敢直視楊烊。

    林夢宣這樣的冰山大美人也是普通人,睡覺偶爾也會流點口水,被楊烊發現后雙靨通紅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老婆,昨晚夢到了什么?。”楊烊笑著說,“我猜你肯定夢到甜甜的蛋糕了,要不怎么把你這大美人整的這樣……”

    林夢宣掀開被子,露出一條粉色睡衣,白嫩的大長腿往地面伸去,露出一隅粉紅蕾絲,目光沒有看著楊烊而是直視前方,緩緩朝門外走去。

    哼!死楊烊,臭楊烊,昨晚暗示那么明顯還跑沙發去,難道就不能再主動一點?非要人家撲你身上?林夢宣自言自語的離去,在門外留下一道冰冷的背影。

    楊烊很奇怪的看著她,一大早上起來怎么又這樣?哪里惹到她了?難道因為看她睡覺?

    一上午過去林夢宣都沒和楊烊說話,楊烊覺得好冤,不就偷看睡覺么?不就看到流口水了么,不就……楊烊越想越郁悶,正想去問問她又干嘛時熾夜打來了電話。

    “老大,有人要見你?”熾夜說道。

    “誰?”

    “祝家的祝通。”

    楊烊沉思方許,祝家之前出現在林家附近觀察林家人一舉一動,開始楊烊以為是因為他,其實他們是因為林家。

    楊烊私底下讓熾夜查過林氏集團和祝家有沒有牽連,得知對方和林氏集團完全互不干涉,可見得對方不是在針對林氏集團。

    ……

    一家古色古香的院子中有一座亭子,茶香四溢,院子前后有兩家房屋,和四合院不同卻有著四合院的些許氣息。

    兩邊都是高樓大廈,唯獨這處有一個古風建筑。

    入門是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兩屋過道一明兩暗,中間院子合著地步打就著椅案,有大株梨花兼著芭蕉,在其墻下忽開一隙,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墻內,繞階緣屋至后屋,盤旋竹下而出,住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

    楊烊和熾夜出現,兩名保安突然把他們攔在門外。

    “你們找誰?”一名保安問。

    “我們要見一個叫祝通的家伙!”熾夜笑道,對于兩名保安的舉動覺得十分可笑,楊烊在皇室那都是隨意出入,不想在這種地方被他們給擋住去路。

    “要見祝先生?”男子帶著懷疑的目光打量楊烊和熾夜幾眼,“你們什么人?祝先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話音落去,里面走出一人,只見那人讓兩名男子退下,隨后朝楊烊和熾夜說,“兩位請進吧?”

    楊烊和熾夜跟著男子走進去,到了中間的院子,一名大致四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坐在茶幾前品著茶,楊烊和熾夜進來坐到他身前,他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抬過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中年人嘴角微微上揚,這時身后上來一女子給楊烊和熾夜倒茶。

    “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想到楊先生這么年輕。”中年人輕聲說道,“既然楊先生來了,我想應該明白我為什么讓你到這里?”

    “不是很明白。”楊烊眸色漠然,他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這種裝模作樣的家伙。

    “哈哈哈!楊先生說話不用這么直,”中年人微微一笑,“先自我介紹,我叫祝通,祝家人,我們祝家和楊先生有過聯系,不知楊先生是否還記得。”

    楊烊記得很久之前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要求他離開林夢宣,只是楊烊一直都不以為然,祝家在他眼前完全就不算什么。

    “記得。”

    “年輕人記憶力好都會記得,更何況是我們祝家,只是我不太明白楊先生為什么不聽勸告繼續留在林家?”

    “很簡單,我這人在面對某些決定時總是需要理由,你們沒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當然不能走。”

    祝通沒有急著回答楊烊,而是品了一口茶,目光里盡是不屑,不久后開口,“楊先生讓我很驚訝,你沒有任何家族背景,為何會習得武道?”

    “祝先生很想知道?可惜這不是我們今天聊的話題。”

    祝通臉色出現一絲變化,看著茶幾一眼后說,“我很喜歡茶道,所以特意向日本茶道大師請教,我喜歡茶道的原因不是因為好喝,而是因為它的文化,茶起源于華夏,華夏擁有上下五千年的歷史,文化可謂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其中也孕育了不少故事,我覺得有一個特別像我和楊先生。”

    “哦?”

    楊烊笑了笑。

    祝通瞥了一眼,剛剛倒下的茶水隨即出現波動,“春秋時期,齊莊王駕車出門偶遇一螳螂擋在馬車前,齊莊王見它勇敢無畏稱之為勇士,不知楊先生對此怎么看?”

    “祝先生這是在夸我么?”楊烊笑著問。

    祝通聽了,臉色難看幾分,他只是在提醒楊烊,和他們祝家作對就是螳臂當車,不想卻認為在夸獎他?顯然,楊烊是故意這么說的。

    “說實話我也欽佩螳螂的勇氣,可現實永遠都是那么殘酷,螳螂勇氣再大始終都不是馬車的對手?”

    楊烊搖搖頭,道:“以前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國外,對于國學不是很了解,祝先生有話可以直說。”

    祝通嘴角抹過一絲冷笑,沒想到楊烊見到他們祝家的人,竟然還敢這般無禮,面色頓時陰暗猙獰,和剛剛的模樣出現了極大的反差,武道氣息震動強烈。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