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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楊烊……”溫瑜雙靨粉醉,嘴角輕揚,朝楊烊笑著說,“瞧你這出息,喝了點酒就醉成這樣?”

    喝啤酒的時候沒什么,但到了烈酒楊烊確實喝醉了些,但沒溫瑜那么嚴重,真要喝下去,他肯定還能喝倒一大片。

    “醉的人是你好吧,不能喝了吧?走,我送你回去。”楊烊起身扶起溫瑜說道。

    溫瑜把他推開,坐回去,“放開我,我沒醉,姐姐今天高興,你陪姐我繼續喝。”

    “不是,你是公司領導,我是一名小員工,你喝醉明天上班遲到沒什么,但我遲到可要扣工資的。”

    “別找借口,你是不是不喜歡陪我喝酒,在公司的時候,和你有點摩擦,想你對我不滿,老實交代,是不是很討厭我?”溫瑜帶著醉意問道。

    “沒有的事,別胡說。”楊烊回答道,溫瑜喝醉的樣子看著真的太可愛了。

    “不,你有,你就有,口是心非的男人。”溫瑜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眼看著就要摔到,楊烊上前把她扶住,“不用扶我,我沒醉,你不想陪姐喝,姐才懶得陪你,回家……”

    楊烊無奈的搖搖頭,和蘭姨結賬之后離開了大排檔,在里面的時候溫瑜還醉的胡言亂語,出來整個人清醒很多。

    “你家在哪?我開你的車送你回去。”楊烊扶溫瑜上了車,啟動車子后問道。

    溫瑜笑了笑,“嘿嘿……楊烊,暴露真面目了吧,想趁著姐姐喝醉,對姐我做點什么?”

    “真要對你做其他事根本不用回你家,我直接可以在車上,你還是別說話了,一個大美女被你活生生喝得全身都是酒氣,像個酒桶一樣。”

    溫瑜坐在副駕駛,有氣無力的綁上安全帶,不管怎么綁卻綁不上,沒辦法楊烊只能幫她,靠近時忽然聞到她身上酒氣與女人的香氣,內心頓時怦然轟了下。

    “干嘛?”溫瑜似乎意識到楊烊的變化,笑著問,“姐姐身體是不是很香,告訴你,有多少男人像余濤一樣想碰姐都沒碰上,你最好別打姐的主意,到頭來肯定一場空。”

    楊烊記好安全帶后坐到駕駛座,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上次不就碰了嗎?你嘴唇好甜,跟水蜜桃似的……”

    說罷,車子進入昏暗的街道,兩排路燈通明,卻怎么也無法將整個黑暗的世界照亮,溫瑜咬著唇瓣,安安靜靜的坐著,如不是在車里,楊烊肯定看到她那張紅得像熟透的柿子的臉蛋。

    溫瑜的家位于一處海景,一家小別墅,適合一個人居住那種類型,想必這棟小別墅價格在百萬以上,附近還有其他別墅,與溫瑜的小別墅相隔很近,相隔十幾米就有一家。

    到家時溫瑜已經清醒很多,不過走起路來不方便,楊烊只好扶她進了屋里。

    “老公,給我倒杯水?老公……”溫瑜鉆進被窩里,突然大喊大叫道,楊烊聽得一臉茫然。

    “你結婚了?”

    “結你個鬼,姐在叫你,快去給姐倒水。”

    “溫總管,你別開這種玩笑,屋里孤男寡女的,我真把你當成我的妻子那可就麻煩了。”楊烊笑道,隨后在屋里找飲水機,給溫瑜倒了一杯水。

    溫瑜咕嚕咕嚕的喝了一杯水,突然翻開被子,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忘了楊烊的存在,當著楊烊的面脫了白色襯衫后進入衛生間,不一會兒,傳出了稀里嘩啦的水聲。

    過了大致二十分鐘,她穿著浴巾走了出來,洗掉身上的酒氣,全身都是沐浴露的芬芳,在白熾的燈光下,皮膚白嫩光滑,與楊烊對視一眼后笑道:“你怎么還沒走,等著跟姐姐睡覺呢?”

    楊烊撓撓后腦勺尷尬的笑道:“哈哈……也不是不想,就是不知道溫總管讓不讓?”

    “姐沒那么隨便。”溫瑜做到床邊,梳理剛才洗澡時被水打濕的頭發。

    無緣無故就把一個男的帶回家里,她真有點想不到自己干了什么,仔細想真的很莫名其妙。

    “余濤那混蛋完全就是在誹謗我,坐上現在的位置全是夢宣的提拔,什么靠身體上位,我有那么賤嗎!”溫瑜的眸子突然看向楊烊,微微一笑,“從小到大接觸了不少男人,你是第一個和我在同一個屋檐下,知道為什么讓你進來嗎?”

    楊烊好奇的笑道:“為什么?”

    “因為你奪走了我的初吻!”溫瑜沒有猶豫的回答道,繼而帶著幾分醉意嘟著嘴巴,“就你在車上說的,甜甜的那個。”

    “你的理由好奇怪。”

    “你覺得奇怪就奇怪唄,姐困了,如果想和姐睡就過來,不想就立馬離開。”溫瑜說著鉆進被窩里面,說自己不隨便,又讓楊烊一起睡,她肯定還醉著,忽然她把身上的浴巾扔了出來,什么都沒穿,想著和她一起睡的畫面,楊烊真不敢想象。

    “溫總管,那個,咱們還不是很熟,不過,你真要逼我睡,我會恭敬不如從命的……”

    溫瑜白了一眼,罵道:“你想什么,我承認那天你親我,我對你有那么點興趣,但那不是愛,出了社會后姐只看一樣東西,那就是錢,沒有錢什么都做不了,感情那都是假的,姐姐就是那么物質,睡覺了,離開時記得幫我關下燈。”

    楊烊笑著點點頭,說一起睡,又不讓,反反復復,真是奇怪的女人,想著,楊烊關燈關門離開了屋子。

    過了幾分鐘后,溫瑜從床上起來,圍上浴巾,開燈朝窗外看去,此刻楊烊的身影早已消失。

    我竟然把一個男人領回家?還誘惑他?我到底在干什么?

    溫瑜咬著唇瓣,覺得自己太不要臉,可當時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心里想的和做的完全不是一個意思,感情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該死的,是不是單身久了想脫單?

    不可能!姐我什么人?不需要男人!

    再說了那家伙不是說他有老婆嗎?睡覺去,睡覺去,煩死了,明明很討厭他,那該死的吻,下次再碰我,廢了你……

    溫瑜在心中嘀嘀咕咕,隨后關燈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