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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媽還在醫院躺著,醫生說了,如果停止治療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沒有我幫忙,你去哪找大筆醫療費。”

    “我可以再想其它辦法……”溫瑜低聲說。

    市場營銷財務總管在公司是一個大職位,也是公司高層,溫瑜在公司有五六年了,按理說不缺錢才是,不知道她母親生的什么病,竟然可以把一個市場營銷財務總管拖垮。

    余濤笑了笑,“別傻了,再過幾天就是第二輪治療,到時候又是一大筆開銷,短時間內你去哪里找錢?”

    說著余濤站起坐到溫瑜身邊,抓住她纖細白嫩的手,咄咄看著溫瑜,“我和你認識那么多年,你媽又已經認可我,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松開!”

    溫瑜迅速縮回玉手,可能是怕不遠處的楊烊聽到,說話的聲音和螞蟻一樣。

    余濤對溫瑜縮手的動作不滿,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溫瑜,你就你媽一個親人,你舍得眼睜睜看她死去嗎?別太固執,今晚和我回家過一夜,明天立即給你匯款。”

    “你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娶你吧?”余濤冷笑道,“以前你媽醒著時,我當然要在她老人家面前裝好人,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昏迷不醒,而擺在你眼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看她老人家死,二是跟我睡。”

    “下流!無恥!”

    看著溫瑜俏臉的怒意,余濤嘶笑不已,“我下流我無恥?嘿,你一個公交車有什么資格說我?年紀輕輕坐上了林氏集團市場營銷財務總管一職,你敢說自己不是靠出賣身體上位的?”

    “誣陷!你分明就在誣陷我!”溫瑜起的眸子泛起淚花,顧不上壓低自己的聲音。

    “隨你怎么說?反正有沒有都是一副身體,臉還是那張臉,我根本不會在意,在國外的這些年里,時不時會想到你,沒想到回來后你變得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現在我就想了結一下自己多年的心愿,當然我會像其他人一樣,給你錢,而且之前你欠我的可以一筆勾銷。”

    溫瑜心灰意冷,心情遭受極大的落差。

    余濤剛回國不久,得知自己母親生病幫忙支付了醫療費,當時滿是感激,但知道余濤對自己有意,而且行為過于偏激她便刻意避開他。

    不想這家伙越來越過分,竟然拿醫療費壓自己要求與他結婚,當時溫瑜只覺得荒謬又可氣,如今得知余濤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睡自己,僅此而已,頓時感覺受到極大的侮辱。

    “別在作賤自己,和公司那些高層睡,和我又有什么區別?況且,我對你有感覺,說不定開心了可以支付你更多的錢。”余濤打量溫瑜的上半身,眼睛在白白嫩嫩的一隅停下。

    溫瑜擦拭眸子里的淚花,咬牙切齒,“別詆毀我的名譽,今天的一切都是我靠自己雙手打拼而來,從未靠任何人,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跟你走的。”

    說著溫瑜站起從余濤身邊走過,朝門外走去,余濤不慌不忙,坐回位置上,過了大約半分鐘,這才走出網紅水吧。

    明眼人都知道余濤對溫瑜不利,雖然今天被溫瑜懟了兩次,不過作為同事,楊烊不可能看著她出事不管,隨后伸伸懶腰,點上根煙跟在余濤后面。

    網紅水吧外面人很多,不過停車的地方依稀只有幾人走過,溫瑜朝一輛紅色奧迪X6走去,打開車門,突然感覺背后撲來一陣風,回眸時一個身體堵在她身后。

    “余濤,你,你想干嘛?”

    “這樣就想走了?”余濤嗤笑一聲。

    溫瑜對余濤已經無語,今天她就不應該答應這家伙和他見面,“欠你的錢過陣子會還你,一分都不會少。”

    “我看著像是缺錢的人?溫瑜,我說你怎么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寧愿讓公司那些老頭子享用也不讓我碰,我有那么糟糕嗎?”

    被余濤這般污蔑,溫瑜氣不打一處來,感覺繼續和余濤說話要被惡心死,隨即一把推開他進入車里。

    “你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嗎?”余濤在一邊看著溫瑜進車的一舉一動,被她飽滿的身材吸引,不由咽了口唾沫。

    “這里沒什么人,又隔著一面墻,不管我做什么,其他人可是都聽不到的。”

    溫瑜看向余濤,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她收回目光,準備關上車門把車開走時,余濤猛然撲到車里,把她撲倒。

    突然被撲到在車里,溫瑜俏臉慘白,當發現余濤正在瘋狂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頓時醒悟,這家伙打算對自己強來。

    “混蛋!快放開我!”

    溫瑜極力掙扎,用力推開余濤身軀,雖然長得高挑,身材飽滿,看著比一般女人還有勁,但在男人面前,她完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余濤,快松開!你這個混蛋!”

    “嘿嘿……別叫了……讓我舒服一下就不用還幾十萬還能得到一筆錢,一些三四線女明星都沒你來得貴,你應該高興才對。”

    余濤并不理會溫瑜的反抗,像一只饑腸轆轆的餓狼,繼續瘋狂撕扯溫瑜。

    溫瑜竭力嘶喊,但因為停車的地方沒什么人,車子正好停在角落,喊的再大聲,路過的人也難以聽到,就算聽到人家不一定敢上來幫。

    “乖乖從了我吧。”

    溫瑜絕望了,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和余濤見面,此刻就算喊到喉嚨啞也不會有人出現。

    “余濤,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毀了我,也會毀了你自己。”溫瑜抵抗依舊無濟于事,眼睛噙滿淚花。

    “毀了我自己?你想多了!”余濤訕訕笑起,不忘停下撕扯溫瑜身上的衣物。

    這時,余濤突然感覺后面有人回頭看去,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子無聲無息站在后面,正瞪大眼睛看著他對溫瑜瘋狂的行為——此人正是楊烊。

    余濤嚇了一大跳,身體跟彈簧似的從車里彈了出來,大罵道:“你,你TM誰啊?”

    楊烊笑了笑,說道:“那個,附近沒啥人,我能問個路后,你們再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