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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烊和林夢宣買了一個孔明燈,不過自來到這里,林夢宣看起來怪怪的。

    “你怎么了?”楊烊問道。

    林夢宣打量身邊好幾對正在放孔明燈的恩愛情侶,之后用余光瞟一眼楊烊。

    公園內的情侶恩愛的模樣算是在她頭上撒了幾波狗糧,整日埋頭工作,不說明林夢宣不渴望甜甜的戀愛,看著那些情侶又看身邊的男人,忽然感覺這種地方不是自己應該來的。

    “我們還是回去吧。”

    “想什么呢?”

    楊烊輕輕拍林夢宣腦袋,林夢宣愣了一下,隨即白了一眼,雖說渴望和普通人一樣擁有甜蜜的戀愛,但林夢宣心中只有工作,哪會想到楊烊的舉動帶著親昵的意味在里面。

    如若不是身邊的人太多,楊烊這個肢體動作在平常肯定會被林夢宣臭罵一頓。

    看著冷若冰霜的大美人也有害羞的一面,楊烊只覺得好笑,“就不能好好玩一下,點火,放孔明燈了。”

    “哦。”

    林夢宣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身體很不自然,雖然不滿楊烊剛才的動作,不過還是怪里怪氣的哦了一聲,點上火,而后與楊烊雙手齊平捧著孔明燈。

    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雙雙放手,紅紅火火的小孔明燈隨即緩緩升入天空。

    明亮的光色映照在林夢宣精致的五官上,迷人又充滿誘惑力,她靜靜的看著天空中的孔明燈,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笑意。

    此刻,公司的事全被她忘的一干二凈。

    楊烊站在林夢宣身邊,望著她的一顰一笑,突然有種緊緊將她擁入懷中的沖動。

    三年了,他發現這女人只要貼近生活,把姿態放低,也是很平易近人。

    “你一直盯著我看干嘛?”林夢宣目光從天空中的孔明燈挪開,發現楊烊正盯著自己,問起。

    “啊?沒……”楊烊回過神,迅速收回目光。

    說著兩人又抬頭望向天空,盯著天空中漂浮的孔明燈,陷入沉思,兩人忘卻了身邊的嘈雜,這一刻,非常安靜。

    “林夢宣……”

    楊烊突然打破空氣獨有的安靜。

    “干嘛?”

    過了一會兒,楊烊笑起。

    “你真的好美!”

    林夢宣美眸泛著小光點,眼皮泛動一下,黛眉松弛有度,楊烊這句話在她認為最不應該說的地方說了出來,然而聽起來一點都不難聽,當她看向楊烊時,紅唇動了動,正想說話,只見楊烊突然轉身朝人群走去。

    林夢宣望著楊烊的身影,嘴角上揚,露出八顆白齒噗嗤的一下笑了。

    回去途中,林夢宣安安靜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時不時用余光打量楊烊。

    不一會兒,楊烊開口說道:“等你病好后我想和你請假回家一趟,可能要三四天時間才能回來上班,希望你批一下。”

    “怎么突然臨時想回家?你不是說你是孤兒嗎,回去干嘛?”林夢宣平靜的問道。

    “村里的一個好朋友結婚,那朋友對我有恩,我們好久沒見了,多多少少要回去一趟吧。”

    “你朋友還挺多。”林夢宣淡淡說道,“離開時把假條交給你們銷售三組的組長就行。”

    說著兩人不再說話。

    兩天后林夢宣基本已經痊愈,又開始到公司上班,楊烊放下心后前往寧海夏家地盤找了夏語煙,隨后和她一同去了江珠。

    飛往江珠的飛機商務艙內,楊烊品了一口龍井,之后把目光放到夏語煙身上,“夏小姐,你們夏家有夠胡來,怎么想到以醫術來決定未來女婿一事?”

    “爺爺也不想,不過這是五年前和西北東家之間的約定,當初東家幫了夏家大忙,所以爺爺就答應了,當初不過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只是……”

    夏語煙還沒說完,楊烊笑道:“這就是你們夏家不對,既然已經答應西北東家,為何還要毀約?”

    “不是楊先生想的那樣,我們夏家從未想過毀約,準確的說,這個約定早在一年前已經作廢,誰知道東家人突然又不承認,將口頭說的話弄成紙質合同,想借此占據夏家在西北地區的產業。”

    “之前答應比試,主要是想增加兩家的友好關系,可東家帶來的合同上清晰寫著,如果我們夏家輸了比賽,就要將夏家孫女嫁給他們家公子,其中還要求夏家拿出西北地區大部分產業作為聘禮。”

    “夏家在西北地區的產業不過占據整個夏家五十分之一而已,給東家又何妨?”

    “楊先生有所不知,那份產業是夏家在西北地區龍頭,失去了等于夏家失去了整個西北地區市場,到時候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

    楊烊哂笑一聲,“看樣子,對方試圖打壓夏家,確實別有用心,夏小姐放心吧,我會幫你們夏家震懾一下西北東家的威風!”

    說完,楊烊收起那雙凌厲的目光,拿出手機打起游戲。

    楊烊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夏語煙坐在一邊,美眸時而從楊烊身上劃過,只是一直不敢和楊烊說話。

    下了飛機后,夏語煙帶楊烊到了江珠一家五星級國際大酒店,這家大酒店是夏家旗下產業,楊烊入住后,他們給楊烊準備的東西都是酒店最好的。

    因為是關于習武之人一事,夏家中有很多人都是普通人,不參與有關習武之事,所以楊烊到江珠的消息,夏家沒幾人知道。

    午飯后,楊烊從豪華房間出來散步,剛進入酒店后花園,突然傳來了怒罵聲。

    “走路不長眼,竟敢踩本少爺的鞋子,知道這雙鞋子多少錢嗎?踩壞了你賠的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本少爺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TM要是故意的,現在還會站在這里!?”

    “對不起……”

    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正在訓斥一名酒店女性服務生,楊烊瞥了一眼,不想影響自己的心情,不過聽到男子的話罵的很難聽,吵到酒店其他人,隨后走了過去。

    “給我擦干凈!”

    男子拿出一包紙巾扔到地上,讓服務生幫他把鞋子擦干凈,服務生不敢抗拒,慌慌張張拿出紙巾給男子擦鞋子,可不小心碰到男子的褲子,男子一臉厭惡大罵起來。

    “誰讓你碰我褲子,你不覺得自己臟,我TM還嫌臟!”

    “對不起對不起!”

    男子蠻橫無理,根本不聽女子解釋,直接一巴掌揮了過去,這時,正好走過來的楊烊看到,迅速抓住他的手,“對待女性不該溫柔點?你還是不是男人?”

    男子臉龐抽動,直勾勾盯著楊烊。

    “你誰啊?”

    楊烊笑了笑,輕輕使了點力,男子立即踉踉蹌蹌退后幾步,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