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萱,誰都有孩子。”沈酒漠然:“你敢碰我兒子,我就敢動你兒子!”
端木萱咬牙切齒。
“只可惜,你這個做母親的不行,才會讓自己的兒子下場凄慘。”沈酒雙手抱臂:“你再敢罵我一句,我就繼續打他!”
“你!”端木萱憤怒。
沈酒桃花眸冰冷:“我再說最后一遍,蠱母呢?”
端木萱拍拍手。
一個女人進來,她的手里拎著一只四方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茶幾上。
“打開。”沈酒命令,
女人猶豫了一下,她緩緩地打開盒子。
嗖!
一支短箭從盒子里飛出來。
朝沈酒飛去。
“小心!”莎莉大喊。
沈酒卻紋絲未動。
那只短箭朝沈酒的眉心飛去。
沈酒抬手,一把將短箭抓住。
那個女人舉著一把匕首朝沈酒撲去。
沈酒抬起腳,一腳把女人踢飛。
然后她把手里的短箭朝女人的側腰刺去。
“啊!”女人慘叫了一聲。
她的臉立刻變成了青紫。
原來短箭上有毒。
與此同時。
又有好幾個人沖進來。
他們和池烈池焰打起來。
端木萱跑到霍亦琛。
她摘下霍亦琛臉上的眼罩,“兒子,你沒事吧?”
霍亦琛搖搖頭。
莎莉沖過去。
端木萱正好把霍亦琛嘴里的臭襪子拿出來。
霍亦琛早就要吐了。
“媽,小心!”霍亦琛喊道。
端木萱一抬手,一只短箭從她袖子里飛出。
莎莉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端木萱拉著霍亦琛起來:“走!”
莎莉去追。
結果被另外一個人給攔住。
端木萱回頭,打算再甩出一只短箭。
砰!
一聲槍響。
正好打中了端木萱的手腕。
她的手腕里藏著袖里箭的機關,那個機關幫她擋了一下子彈,但是機關卻不能再用了。
端木萱立刻把霍亦琛護在懷里。
她不知道是哪個方向傳來的槍聲。
此時,沈酒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把匕首。
“早有耳聞,端木紫的袖里箭非常厲害。”沈酒冷嗤:“再加上她用的獨一無二的毒,可謂是走遍天下無敵手。”
端木萱還想甩出袖里箭,可惜怎么也甩不出去了。
沈酒漠然:“你以為我猜不到你會這樣嗎?”
端木萱冷冷的一笑:“那你以為我就這點準備嗎?”
“呵呵!”沈酒高傲的笑著:“剛才那一槍,你知道是從哪個方向打來的嗎?”
端木萱咬著牙。
“讓我瞧瞧你都準備了什么。”沈酒不屑道。
“你會后悔的!”端木萱怒吼著:“來人!”
話音未落,一群人朝沈酒圍過來。
她數了數,可能有一百來人。
此時,莎莉他們也收拾了那幾個人,從別墅里出來,他們站在沈酒的身后。
沈酒冷笑:“就這樣?”
“我今天在這里殺了你,隨便找幾個人頂罪就行了!”端木萱嘲諷道:“沈酒,別忘了,這里可是我們的地盤。”
沈酒雙手抱臂,不疾不徐道:“哦,是呀,那你問問你兒子,現在感覺如何?”
端木萱一愣。
這時,她才發現,霍亦琛的臉色很差。
“殺了我,你兒子也要死。”沈酒走過去。
沒人敢動她。
她蹲在端木萱和霍亦琛的面前,語笑嫣然:“猜猜我給他下了什么毒?”
端木萱立刻就去給霍亦琛號脈。
她大驚失色:“你!”
沈酒輕笑:“我把一顆蛇卵放進了他的肚子里,而且是一顆很快就要破殼而出的,所以你要抓緊時間了,一旦它從殼里出來,一切都晚了。”
端木萱咬牙切齒:“你太狠了!”
“跟你學的。”沈酒漠然:“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動我的孩子,我也不會動他,但是既然你動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媽,帶我去醫院,讓醫生把蛇卵取出來就行了。”霍亦琛忍著劇痛幽幽道。
“沒用的。”端木萱紅著眼睛:“這不是一般的蛇卵。”
“沒錯。”沈酒似笑非笑道:“它的殼都帶著毒性。”
端木萱咬咬唇,她側眸對手下人道:“去把蠱母拿來!”
她的手下立刻就去取。
很快,一只精致的黑色小壇子就放在了沈酒的面前。
“這就是蠱母。”端木萱狠狠道:“你可以檢查一下,如果沒問題,就把解藥給我!”
沈酒打開壇子的蓋子。
她看到里面確實有一種紅色的蠱蟲。
她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你早這樣,你兒子何必受這種罪。”沈酒把解藥扔給端木萱:“這個藥一天一次,連服七天,我給你五天的,等我回去檢查一下這個蠱母沒有問題,會把最后兩天的解藥給你的。”
“什么?!”端木萱頓住。
沈酒慢條斯理的一笑:“抱歉,學藝不精,不像你們一下毒就是狠的,我的毒通常如此,發作慢解毒也慢。”
端木萱恨不得殺了她。
但是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那沈酒就不能死。
“我們走!”端木萱喊道。
她的手下上前,幫她扶著霍亦琛就走了。
莎莉等人松了一口氣。
“就我們幾個人我還真是擔心了。”池烈就道。
他的腦門確實有冷汗下來。
沈酒蹙眉:“莎莉,澄澄呢?”
“還在酒店。”莎莉回答:“總裁,這是真的嗎?”
“不知道,我要試一下。”沈酒清冷道。
“怎么試?”莎莉好奇。
沈酒挽起衣袖:“把這條蠱母種入我的體內,這樣才能確保它活著。”
“不行!”莎莉阻止:“等取出蠱母的時候,會很麻煩的,說不定會要了你的命!”
“總裁,讓我來吧。”池烈和池焰異口同聲。
沈酒卻搖搖頭:“不用,澄澄說我的孩子,我自己來。”
“我來。”霍時君走過來,他抓住沈酒的手腕:“我來,必須確保你沒事,一旦這蠱母有問題,還需要你去解決。”
沈酒卻道:“霍時君你的體質不行,而且也不能給你用,因為這是陰蠱母,陰蠱蟲只能種在母親的體中。就像陰子蠱,只能種在女兒的體內一樣。”
“什么女兒?”霍時君深深地擰眉:“子蠱不是在湛湛的體內嗎?”
沈酒一頓。
糟糕!
他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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