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君挑眉:“他們進展還挺快。”
“可不是。”沈酒似笑非笑道:“是我低估了盛炎的決心,沒想到,真的被他給追到了。”
“不要小瞧一個男人的決心。”霍時君淡淡的笑著。
沈酒輕哼:“也不要小瞧女人的決心。”
霍時君寵溺的笑笑。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沈酒看了一眼:“是厲慕深的電話。”
霍時君淡淡道:“不接。”
昨天顧婉兒那么無禮。
霍時君是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易的就算了的。
顧婉兒雖然已經在微博上道歉,但是態度敷衍。
所以早晨的時候,霍時君就讓人暫停了和厲氏集團的一些合作。
沒想到厲慕深這么快就打電話來了。
手機不再響了。
沈酒眨眨眼睛:“他還會打來嗎?”
“會。”霍時君很篤定。
但是過了好久,霍時君的手機都沒有響。
沈酒幽幽道:“看來你預測錯誤了。”
霍時君勾著薄唇:“你信不信他會親自登門?”
沈酒挑眉:“如果他沒來呢?”
“那今天晚上我任由你發落。”霍時君似笑非笑道。
“那他來了呢?”沈酒又問。
“那今天晚上你任由我處置。”霍時君目光幽深的鎖著沈酒水燦燦的烏眸,仿佛要把她融化一樣,深情款款中傳達著某種信息。
“一言為定!”沈酒可不是會退縮的。
霍時君笑了笑。
幾分鐘后。
阿姨來敲門。
“少爺,厲先生求見。”阿姨喊道。
霍時君微笑著看著沈酒。
沈酒訕然。
霍時君清清嗓子:“讓厲先生到書房等我。”
“好的。”阿姨回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霍時君側眸看著沈酒:“你要見見他嗎?”
“方便嗎?”沈酒問。
“有什么不方便的。”霍時君從床上站起來,他把睡袍領口和腰帶整理了一下:“顧婉兒昨天發的聲明上不是寫的很清楚,夜深不小心闖入病房,打攪了我和你的休息,現在誰還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沈酒點點頭:“她倒是會玩話術,看著是澄清,其實是在公開我們的關系。”
“你記得換件衣服。”霍時君盯著她柔美的臉:“我可不想我的小兔子被人看到。”
沈酒紅著臉,嗔怒:“你趕快去吧!”
不正經!
霍時君低低的一笑,轉身而去。
沈酒也立刻去換衣服。
然后去書房找他。
過了一會兒。
阿姨帶著厲慕深來到書房門口:“厲先生,少爺就在里面。”
厲慕深點點頭。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霍時君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袍,領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胸膛,再加上他俊美矜貴的臉上配著金絲框眼鏡,十分禁欲。
他就是這么的好看。
陽光打在他線條流暢的臉上,陰暗分明,長長的睫毛更是在眼瞼下投出長長的陰影來,妥妥的睫毛精。
然而他的身上你看不到半分的陰柔,他深沉,俊美,儒雅,強大,深不可測。
厲慕深眸光清冽:“霍總。”
“厲先生,請坐。”霍時君語氣淡淡。
厲慕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沈酒。
“顧小姐也在。”厲慕深主動打招呼。
沈酒微微勾唇:“時君肩膀受傷,我需要時時刻刻的照顧他。”
厲慕深瞇了瞇眼睛:“想不到二位的感情已經這么好了。”
沈酒嫣然淺笑:“等我們結婚那天會請厲先生喝喜酒的。”
厲慕深頓了一下。
沈酒打量著這個中年男人。
他給人的感覺雖然平易近人,但是眼睛里卻透著很深的疏離。
果然表面的和善,都是偽裝。
沈酒淡淡道:“你們談你們的,不用在意我。”
說著,她坐下來,拿起一本書,認真的看著。
厲慕深看了她一眼,冰冷的黑瞳閃過了一抹暗芒。
他側眸看著霍時君,發現這個男人正在用一種陰冷慵懶的眼神看著自己。
“霍總,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替我未婚妻向你道歉。”厲慕深清冷道:“還請見諒。”
“厲先生親自來道歉,我自然不會不給面子。”霍時君聲調寡淡。
“非常感謝。”厲慕深頓了頓:“那么過幾天我的婚禮還希望霍總不要忘了。”
“我當然會去的。”霍時君神情幽然:“厲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問。”厲慕深點點頭。
“你為什么娶顧婉兒?”霍時君問道:“據我所知,她追求你很多年,你都沒有答應,怎么忽然就想通了?”
厲慕深清冷道:“也不是想通了,厲家家大業大,我的繼承人需要一個合法合理的身份。”
繼承人?
沈酒挑眉。
她沒聽說厲慕深有孩子。
別看厲慕深已經人到中年,但是這么多年,除了一個對他窮追不舍的顧婉兒,他竟然沒有任何的緋聞,更沒有私生子或者私生女。
他忽然說自己有繼承人,肯定會讓人驚訝的。
而且聽他的意思,這個繼承人的母親就是顧婉兒。
“這么說厲先生并不喜歡顧婉兒?”霍時君淡淡的問。
“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不在乎什么愛情了。”厲慕深目光深沉:“畢竟,我已經等了很多年,都沒有等到那個人。”
霍時君沉了沉:“厲先生,你認識沈酒的母親嗎?”
厲慕深蹙眉。
“她也姓顧,而且也叫顧婉兒。”霍時君意味深長道。
厲慕深卻搖頭:“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真是不好意思。”
沒有聽說過?
沈酒深深地蹙眉。
明明沈宗林說過,和她媽媽有過交集的男人一個是葉離,一個就是厲慕深!
雖然葉離是她的親生父親。
但是沈酒還是想弄清楚,她媽媽和厲慕深的關系。
她盯著厲慕深的臉。
霍時君云淡風輕道:“原來厲先生已經有繼承人了,恭喜。”
“嗯,他今年已經二十四了。”厲慕深清冷道:“我婚禮那天會把他介紹給所有人認識的。”
二十四歲?
沈酒抿抿唇:“他是顧婉兒生的?”
厲慕深點點頭。
沈酒幽然:“那我真是很期待。”
厲慕深語調低沉:“那我就先告辭了。”
他轉身。
沈酒的目光落到了厲慕沉耳朵后面的一道傷疤。
那道傷疤從耳朵后面延伸到他下頜骨的位置,忽然就斷了。
就好像那道傷疤被什么東西直接抹掉了一樣。
“厲先生!”沈酒站起來:“你是不是做過整容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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