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林懷仁王若琳 > 第18章 偶遇老同學
韓祿銘說這酒會上會有各種奇珍異寶,林懷仁眼睛亮了亮。
他先出去買了一套出席酒會要穿的正裝,然后回到寢室,拿出《炎黃內經》繼續研究。
以前只知道這是老頭子很寶貝這東西,直到現在,林懷仁才明白書中的乾坤。
這書除了收錄了各類奇方外,還收錄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術法口訣、符篆等等,林懷仁靜坐在床上,心中默念道心訣,牽引著體內的氣流流通全身。
林懷仁能感覺到,他體內的氣流相比前兩天言蓬勃了不少,每當默念道心訣時,這股氣流就會活躍起來,隨著林懷仁的意念催動身體,激發出無窮的潛能,甚至他的五識也因此受到影響,變得十分敏感。
這就是為什么,他能看出那鐲子上蘊藏的精氣。
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林懷仁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渾身充滿力量。
他看一眼時間,離酒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換上衣服,慢悠悠的出發。
帝豪酒店門前,豪車云集,各家豪門貴婦穿戴不菲的一身行頭,為的就是在這樣一個場合爭奇斗艷。
林懷仁卻被保安攔在門前,直到韓祿銘在酒店內遲遲沒有看見林懷仁,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人被保安攔下來了。
林懷仁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第一次出席這樣的活動,竟然把請帖遺留在了宿舍,因此沒能進去。
電話掛斷沒一會兒,林懷仁遠遠就看見韓祿銘向他揮手。
“韓先生!”保安恭敬地向韓祿銘敬了個禮。
韓祿銘一把將林懷仁拽到身邊,對保安說道:“看仔細了,這是我弟弟,林懷仁先生,以后他出入帝豪,誰都不許攔。”
保安漲紅了臉,立馬對林懷仁敬禮:“不好意思,林先生!”
“沒事沒事,也是我自己沒帶請帖,你只是盡忠職守而已。”林懷仁急忙解釋,這件事,保安其實沒有一點錯。
保安向林懷仁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韓祿銘低頭看了眼時間,說道:“走吧,進去看看,有什么看上的就了解了解情況,拍賣得等到晚上八點之后。”
進入宴會廳,韓祿銘直接帶著林懷仁走到主桌上坐著,所有人都對這個新來的人投以怪異的目光。
哪家的新秀,能得到韓祿銘的賞識?
韓祿銘手搭在林懷仁肩上,朗聲宣布:“諸位,這是我兄弟林懷仁,大家以后多多關照。”
“哎呀!韓先生的兄弟那就是我們的兄弟啊!來來來,酒喝起走,大家一起發財!”
林懷仁眼前一晃,手里就被塞進了一杯白酒,幾杯酒下肚,只覺得腦袋發暈,肚子里像有一團火在燒,連忙起身去洗手間。
道心訣牽引著真氣來回運轉數周,才將那股嘔吐感強壓下去,酒勁兒也化作汗液揮發出來,林懷仁長舒一口氣,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清醒清醒,便打算離開。
砰的一聲巨響,洗手間的門被撞開,緊接著是一聲凄厲的尖叫,一名身穿淡藍色服務員套裝的女孩被推了進來。
接著,一臉邪氣的男人跟著進來,門口被幾個黑衣人堵住,防止女孩逃走。
“你不是挺能跑嘛,倒是跑一個給我看看啊!”男人單手插在褲縫,囂張跋扈的看著女孩。
“我……沒跑,我只是在上班,還有事要做……”女孩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看著男人,害怕不已。
男人露出一絲玩味的笑,逼近女孩,低沉著嗓音說:“沒跑?那你就把這杯酒喝了唄,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的話,呵呵……”
后面沒說完的話,讓女孩不寒而栗。
門口的黑衣人遞了一杯酒到那男人手里,男人端著直接往女孩手里塞,女孩驚恐大叫全身都在抵抗,她哭喊道:“我不喝酒,我還是個學生,你們不能這樣……”
男人緊緊握住女孩手腕,惡狠狠威脅道:“TM的,不喝信不信老子當場就在這辦了你,然后再讓我小弟們樂呵樂呵。”
“謝謝少爺!”后面的小弟立馬起哄。
“不,我不喝!”女孩拼命搖頭。
男人眼里閃過一抹戾氣:“那就由不得你了。”
一個眼神,站在門口的兩名黑衣人立馬上前,捉住女孩的手,男人端著酒杯,一個勁兒的往女孩嘴里灌,殷紅的酒水順著女孩嘴角不停流下來。
“不好意思,勞煩你們讓讓。”
林懷仁走到洗手間門口,直視三人。
“誰?”男人怒視身旁的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臉色一變,急忙說:“少爺,不好意思,剛才沒來得及看。”
接著扭頭沖林懷仁吼道:“滾,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我就宰了你!”
林懷仁看了一眼被三人困住的女孩,就這一眼,立馬愣住了:“蘇舫?怎么是你!”
蘇舫是他的高中同學,同樣來了靈秀市上大學,只是一直沒聯系過了,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上了。
蘇舫聽見有人叫她,猛的抬頭一看,立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林懷仁,你幫幫我!”
見兩人居然認識,那男人黑了臉,沖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兩名黑衣人立馬松開蘇舫,朝林懷仁撲了過去。
他們又高又壯,站在林懷仁面前,生生高出半個腦袋,為首的一個黑衣人指著林懷仁的鼻子說道:“小子,你混哪條道的,我們家少爺可是房地產界巨頭黎萬三的公子黎昭,你得罪了他,保管你分分鐘消失在靈秀市!”
黎昭上下打量林懷仁一番,看他這一身著裝,應該是來參加酒會的人,但是靈秀市沒有一個姓林的大家,再看這一身也就萬把塊的東西,說不定只是誰的隨從。
林懷仁一把將蘇舫拽到身后護著,輕聲安撫幾句,然后牽著蘇舫的手說:“我就是一個學生,打擾了諸位,不好意思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黎昭大怒,當著他眼皮子底下就想搶人,那他面子還往哪里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