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風卻在那里撓頭了:“我知道了,這家伙把玻璃窗推開,我一個窗子反而要砸兩次。”
如果兩扇玻璃重疊,一磚頭就可以把兩扇都砸碎,但因為先給那人拉開了,結果只砸碎了一扇。
“也是哦。”聶玉也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說。”謝長風揚眉:“五樓這位老兄,居然還是一位高人。”
他這語氣,又把聶玉逗笑了。
她猶豫了一下,道:“要不砸一扇夠了,我再喊兩聲,看余后貴出來不。”
砸玻璃這種事,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也太痞了。
“那你試試。”謝長風也不反對。
聶玉就喊:“余后貴,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辦公大樓所有玻璃都砸掉。”
她喊了兩遍,一點動靜也沒有,倒是看熱鬧的越來越多了。
“不行吧。”謝長風冷笑:“對這種賴皮,你就不能客氣。”
他撿起一塊磚頭,一揚手,磚頭飛出,剩下的另半扇玻璃也給砸了。
這一次,謝長風不再停手,磚頭一塊塊飛出,一路砸過去。
五層辦公樓,毎層六個窗子,總計三十個窗子,他用了三十一塊磚頭,全給砸了。
為什么是三十一塊呢,因為第一個窗子,兩扇玻璃是分開的,他用了兩塊磚才砸完。
而后面的,都是兩扇玻璃重疊在一起,一塊磚頭就夠了。
辦公樓里人不少,給他砸得鬼叫連天,有罵的,有叫的,居然還有女孩子嚇哭了的。
聶玉看著謝長風砸,心中不知是一種什么感覺。
這樣的手段,與她的三觀完全不合,然而,不這么做,又怎么辦呢。
事實上,即便謝長風把玻璃都砸完了,余后貴也沒露面。
倒是有一幫子人跑過來,為首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象秘書之類的,指著謝長風叫:“敢來礦里搗亂,給我打。”
他叫了十多個人來,這些人就向謝長風沖過來。
謝長風不客氣,迎著這些人沖上去,也不用說,就雙腳起落,一腳一個,眨眼之間,十多個人躺了一地。
最后剩下那個眼鏡,謝長風一伸手,把他眼鏡摘了,叫道:“這里還有兩扇小玻璃,砸了。”
說著,把眼鏡擺在地面上,拿過一塊磚頭,啪的一磚頭拍上去。
“我的眼鏡。”眼鏡年輕人想要阻止,又有些怕了謝長風,眼見眼鏡給謝長風一磚頭拍碎,他又氣又怒又怕,指著謝長風道:“你簡直就是個流氓。”
“債主是流氓,欠債的反而是紳士是吧。”謝長風冷笑,站起來,磚頭一舉:“信不信我一磚頭拍碎了你的紳士腦袋。”
眼鏡年輕人嚇一大跳,轉身就跑。
沒想得轉得急了,又缺了眼鏡,腳下一絆,摔了一跤。
謝長風哈哈大笑。
聶玉也搖頭失笑。
是啊,謝長風的行為有些痞,可是,真正痞的是他嗎?
真正痞的是余后貴那個賴皮啊。
“虧得是他來。”聶玉暗暗的想:“要是我自己來,根本一點用也沒有。”
再想想先前的豬腦殼,甚至有點不寒而栗。
要是她自己來,碰上豬腦殼,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辦。
當然,如果只是她自己來,她當然會帶上助理什么的,不過估計也沒什么用。
她手下那些助理,個個高學歷,斯斯文文的,碰上豬腦殼那樣的地痞和余后貴這樣的賴皮,根本一點辦法也沒有。
眼鏡一幫人給謝長風打跑,余后貴還是不露面。
“砸幾塊玻璃,看來沒用啊。”謝長風冷笑:“也是,八千萬和幾塊玻璃,相差太遠了,每天的利息估計都可以買幾百塊玻璃了,他當然不心痛。”
聶玉嘆氣:“那怎么辦?”
“有辦法。”謝長風嘿嘿一笑,裝模作樣的捋袖子,他其實就一個t恤,有個屁的袖子。
他眼光四下一看,叫道:“看我給他來個絕戶計。”
“絕戶計?”聶玉好奇。
“聶姐你看那邊。”謝長風向不遠處一指:“那里是井口。”
礦區的辦公大樓,一般離井口是不會有多遠的,其實一般的企業都差不多,辦公樓和生產區,不會隔太遠。
余后貴這個礦,辦公樓離著井口,大約也就是兩百來米,三百米不到。
聶玉也看到了井口,道:“你的意思是?”
“一塊玻璃才幾個錢啊,他自然不心痛,但生產是他的根,我讓他出不了煤,看他躲到什么時候。”
這還真是個絕戶計,煤礦無法生產,那損失就大了,余后貴這個礦,一天上千噸的產量。
現在一噸煤礦口價是一千二,十噸一萬二,百噸十二萬,千噸一百二十萬,停一天,一兩百萬的損失,余后貴絕對扛不住。
“倒也是。”聶玉點頭:“你要怎么做,攔著井口嗎?”
“攔井口?”謝長風冷笑一聲:“聶姐,你看我的。”
他向井口走去,聶玉就跟在他后面。
余后貴這個井,是平井,采了煤,是用小機車拖出來的,鋪有軌道。
謝長風走到軌道前面,雙手抓著軌道,一發力,居然把軌道提了起來。
“呀。”
這神力,把聶玉徹底嚇住了,她不由得失聲驚叫。
跟著來看熱鬧的 看熱鬧的人不少,也全都驚住了。
“他把軌道拆了。”
“這力氣太大了吧,這還是人嗎?”
“神力王啊。”
遠遠近近,驚嘆聲一片。
謝長風不但把軌道提起來,還往一邊拉開。
不過軌道有兩對,一條進,一條出。
謝長風先拉開的是進軌,隨后又把出軌也給拉開了。
就在他拉開的同時,井里出來個小機頭,拖著一二十個礦車。
看熱鬧的也有工人,立刻跑上去提醒,但出來的車子帶著慣性,剎不住,最終還是脫軌了。
機頭脫軌,礦車桶東倒西歪,有的甚至直接翻倒了。
這下好,徹底堵死了。
“行了。”謝長風拍拍手:“要是這樣余后貴還不露面,我算他有種。”
他這手段,不止是痞,是真有幾分野蠻了。
正常情況下,聶玉不會喜歡這樣的行為,但不知如何,這會兒她看著謝長風,震驚之余,心下竟微生漣漪。
她這段時間,給張子豪逼得一點辦法也沒有,心中實在是憋氣壞了,謝長風這種粗痞中帶著狂野的氣魄,竟讓她有一種出奇痛快的感覺。
花前月下,當然是詩情畫意讓人迷醉,可在艱難時刻,一個悍野的男人,可能更靠得住。
至少,在這一刻,聶玉心中,有一種力量感,而不是前段時間那種無力的感覺。
“他這么瘦,真不知他這種力量哪里來的。”聶玉心中感慨,見謝長風拍手,她道:“手黑了吧,我給你擦擦。”
女士嘛,隨身總是帶著包的,包里面,別的不說,紙巾一定是有的。
她拿了紙出來,給謝長風擦手,謝長風也不拒絕,任由她擦。
“聶姐,有沒有覺得我很蠻?”他問。
“不。”聶玉搖頭:“長風,你是個男人。”
“多謝夸獎。”謝長風哈哈笑。
聶玉的表現,讓他很滿意。
要是他來幫聶玉討債,聶玉卻還喬模喬樣的覺得他粗痞野蠻,那就沒意思了。
還好,聶玉不是那種人。
“褲子也臟了。”
聶玉給他擦了手,看到褲子上一片黑,又躬身給他擦掉。
她外面的西裝沒有扣扣子,里面的打底衫是v形的,她身材又好,這么一躬身,就可以看到一條深深的溝。
“哇。”謝長風發出一聲贊嘆。
“什么?”聶玉抬眼。
一看謝長風的眼光,立刻明白他在驚嘆什么了。
她不由得又氣又笑。
你偷窺就算了,居然還發出聲音,什么意思嘛。
“剛還夸你是個男人來著。”聶玉嬌嗔。
“沒錯啊。”謝長風笑:“好色才是男人嘛。”
這歪理,聶玉不由得氣笑了。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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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