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凡去東都和前兩次不一樣。
是光明正大的前往。
而現如今的林凡，是矮子上下都想干掉的人。
危險系數太高了！
林凡說道：“除非東池三十六親臨，否則矮子上下沒有人能留下我。而白家十余萬強者，帝極天又要坐鎮本部。沒有你們，攔不下！”
看林凡心意已決，幾人應道：“是！”
林凡揮揮手讓他們退去。
隨之招呼楚韻把手機遞給自己，撥出了唐慧的電話。
“電告華門，龍殿！”
“龍殿自今日起封鎖暗線，防止白家強者繞過暗堂回國。發現一個，格殺勿論！”
“華門自今日抽調宗師級以上強者，調集五萬人進駐西境。隨時待命！”
聽到林凡下達的指令，楚韻眼皮直跳。
等到林凡放下手機，她才開口：“會不會鋪設的太大了？”
一邊調集暗堂攔截白家強者，阻攔于海外。
一邊還要安排東都的事情。
現在更要針對春秋一門展開布局。
楚韻擔心林凡有沒有那么多的精力。
林凡說道：“老家伙這次的出現已經讓我的身份不能再隱瞞，也就意味著針對我的殺伐會比以往更迅猛。”
“既然如此，那不如車馬擺上，讓他們不知道我下步想做什么。”
“畢竟出擊，永遠是最好的防守！”
楚韻問道：“可你要不要問一下老先生，或者我爺爺他們？我總感覺……”
林凡揮手起身：“我相信他們都會支持我的。”
“現在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情你先盯著。”
說罷林凡戴上面具，如鬼魅般消失的無聲無息。
再出現的時候，林凡已經到了距離偏營不遠處的那座山上，見到了席地而坐的鬼菩提。
還有當時跟著鬼菩提離開的葉卡羅。
看林凡來到，葉卡羅起身：“老先生，那我就先退下了。剛剛你的指點和教授，我會好好消化的。”
對林凡點點頭，葉卡羅閃身離去。
林凡走到鬼菩提的身邊坐下。
也不說話，望著遠處天際，那一輪半月。
鬼菩提笑呵呵的開口：“累了？”
林凡點頭，但嘴上依舊沒有說話。
鬼菩提收回目光，眼神變得深邃：“在那過去的歲月里，我也跟你一樣的疲累過。憑什么那么多人，卻是要我來肩負這樣的責任？”
“可是后來看到人們走過了戰火，擺脫了貧窮，過上了如今還算和平和豐衣足食的生活，我就想通了。”
“疲累一點算什么呢？因為我一個人的疲累，換來了很多人的安康！”
林凡問道：“但你后悔嗎？現如今，并沒有多少人知道你做過什么？”
鬼菩提保持著笑容：“古往今來英雄無數，又有多少人是被銘記的？總不能沒有人知道自己，記得自己，有些事情就不去做吧？”
抬起手來，指著那大好山河：“不然這盛世，誰來締造？”
暗嘆一聲，林凡不再糾結這個可能會永遠矛盾的問題。
轉而問道：“你是算到白家要攻擊暗堂才出山的？”中信小說
鬼菩提點了點頭：“這是其一。”
“那其他？”
鬼菩提拿過裝著神鬼八極圖的箱子打開。
說道：“現如今你已經在第五境中穩固，就是全境下場你都能自保。我當然是來告訴你一些，你應該知道的東西了。比如，這神鬼八極圖中的秘密，比如你不能隨意動用神鬼八極圖！”
“另外也告訴你，天堂會為首的各方，為何總是覬覦我們龍之大地。”
這些一直都是環繞在林凡心頭的疑問。
現在終于要得到答案。
林凡來了精神：“你快說。”
“不急，老子先吐個血先。”
吐個血？
林凡懵了下。
而后就見原本毫無異樣的鬼菩提面色變得蒼白，氣息變得虛浮，緊跟著連續吐出了幾口鮮血。
那儒雅溫潤的中年人形態也在肉眼可見的發生變化。
鬢發皆白，眉毛也在瞬息間變白。
而后一頭白發以肉眼可見的變長，眉毛也慢慢的延伸。
連白色的胡子都長了出來，一直到了鬼菩提的腹部之處。
皮膚更是快速的干癟，蒼老。
就好像正走向腐朽的老者。
林凡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了鬼菩提：“老家伙，你怎么了？”
他從未見過鬼菩提這樣的變化。
能明顯感覺到鬼菩提正在虛弱和衰老。
似乎是被某一種秘力影響。
鬼菩提輕輕咳嗽了幾聲，擺擺手道：“天道規則的懲罰，不需要擔心。休養幾個月，老子還是那個最帥的大叔。”
“天道規則的懲罰？到底怎么回事？”
鬼菩提撫弄了下白胡：“還記得之前你在北原滅殺那幾萬個矮子時的天譴嗎？”
聞言，林凡點了點頭：“才過去沒多久的事情當然記得。最后應該也是你以我的八字命格轉移了天譴，讓我免于災難！”
恩了一聲，鬼菩提指著神鬼八極圖道：“這的確是一個至寶，可千里之外天降殺伐，橫推無敵。但過后卻是要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最壞的結果，甚至直接斃命！”
林凡面色一肅：“神鬼八極圖不能濫用？”
鬼菩提說道：“一方世界自有一方世界的規則和限制，超出了這方規則的限制和規則，那自然就要受到天譴和冥冥天道的制約。”
“簡單點說，這方世界有上限。一旦使用的手段和力量超出了這個上限，那么就會被反噬。”
聽到這，林凡大概明白了：“通過神鬼八極圖所施展的手段，超出了這方世界的限制規則？”
鬼菩提說道：“包括你上次在北原隔空滅殺，那也是超出了規則之外的手段。至少，你可以殺萬人或者十萬人，但就是不能用超出規則的手段！”
林凡了然的嗯了一聲：“難怪你以前跟我說，玄門術者哪怕強大到能夠把天捅破，可也不能去做。”
規則無形，卻存在于冥冥之中制約一切。
鬼菩提說道：“好比人類正常的生老病死，也是一種規則。沒有人，可以打破規則，實現永生。”
“頂多就是修習武道，以此來突破自身潛能，增長壽限。”
林凡眉頭一挑看向神鬼八極圖。
問道：“老家伙，你剛說的是讓我不要隨意使用神鬼八極圖。秘密，你還沒有說！”
“莫非，它真藏著一個永生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