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路上，兔女郎也做了自我介紹。
她叫姚茜，龍國昌州人。
林凡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問道：“那你是怎么跑到這邊來工作的？”
提起這件事情，姚茜臉色變了下。
還下意識的環顧了一眼四周。
林凡看在眼里，問道：“不敢說？”
苦笑一聲，姚茜壓低聲音說道：“也不是不敢說，只是不想再提起。”
看她明明是不敢說，林凡也不再多問。
轉而問道：“那你在這邊接待的待遇怎么樣？”
姚茜回道：“沒有底薪，全靠提成和客人給的小費。懂事一點，月入十幾萬不是問題，不懂事的話……”
后面姚茜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眼中帶著幾分忌憚和恐慌。
林凡通過她的表情，也得到了答案。
所以不再多問：“那給我介紹一下，都有什么好玩的。”
“好的！”
姚茜點點頭，露出了職業性的笑容，帶著林凡和夏梔走入其中，從大廳開始給林凡進行一一的介紹。
各種凡是賭場有的娛樂設施，這里都有。
哪怕一些正規賭場沒有的，這里也有。
林凡看向數千平方的大廳，估計兩三千人紅著眼睛在賭，其中大部分還是龍國人，心中不免微嘆。
“壓制越多的東西越想得到，龍國或許該放開一些東西了。”
比如賭場，比如那一路走來時遇到招攬生意的女子。
若國內能夠滿足，有些人又豈會來到國外，給國外送錢？
“美女，那是？”
這時夏梔看到旁邊一個偏廳，有十多個荷槍實彈的人看守。
擺著幾十張桌子，每張桌子前有一個打扮性感的荷官，桌子周圍還有攝像頭對著。
荷官則是一邊對著攝像頭說話，一邊在那里發牌或者搖骰子等等。
姚茜回首看了一眼道：“那是線上的工作人員，專門給龍國來不到這里的人提供線上的消遣。”
聞言，林凡眼中掠過寒光。
他當然聽說過線上的事情。
卻沒想到今天親眼所見。
姚茜繼續說話：“而且線上的流水要比線下的流水更高。因為線下場所有限，人流有限，而線上一天可以二十四小時不停，人流量不缺！”
“先生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下載一個回去玩。”
林凡收回目光：“不用，帶我再看看吧。”
走到賭場最后面，林凡正準備說去換點籌碼時，側面一個門內突然傳來打罵聲。
順著看去，就聽到有人怒罵：“媽的，今天趕緊把欠的錢拿出來，不然就給你把腰子嘎了。”
“我沒錢了，我真的沒錢了。而且我只是借了十萬塊錢，怎么變成要還三十萬的？”
“少他媽廢話，要是沒錢的話就摘你的身體零件。”
“……”
林凡皺了皺眉。
姚茜面露尷尬道：“先生，別在這里，我帶你們去前面吧。”
“怎么回事？”
偷偷看了一眼那道虛掩的房門，姚茜才壓低聲音回道：“是來這邊玩，但輸光了所有錢又借了賭場錢的人。接下來要是還不上，只有一個結果。”
回想剛才聽到的話。
不還錢的話就摘零件。
林凡眼中冷色更甚，拳頭微微握緊。
而姚茜顯然還是個有良心的人，小聲對林凡叮囑：“先生，所以你等等玩的時候千萬別上頭。不然的話，很慘的！”
林凡收起了幾分怒氣：“我……”
但剛開口，林凡依稀聽到那房門后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查了，這家伙在龍國是個小老板，在他們家鄉有點小影響力。上面讓我們送他過去，交給翡翠戰部的人。”
又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媽的，翡翠戰部整天要這些人做什么？那這家伙欠我們的錢呢？”
“別提了，這是上面的意思，收拾下送過去。”
依稀聽到的林凡摸了摸鼻子，想到了已經死去的王超，想到那些被異族收買的龍國人。
心中已然明了，眼中的冷色也多了三分。
姚茜小聲道：“先生？”
林凡收斂情緒，恢復如常。
也沒有去救人的意思。
他不是圣人，不可能拯救每一個人。
“去換籌碼吧。”
來到了前臺處，姚茜對工作人員說道：“你們甄別一下看是不是首次來的人，是的話贈送五千塊籌碼。”
工作人員招呼林凡：“先生，過來這邊拍個照。”
“不用，直接兌換吧。”
林凡可沒有留下自己照片的意思，拿出一萬塊錢遞給工作人員。
本來贈送籌碼就是為了吸引客人入坑，現在林凡真金白銀兌換籌碼，工作人員自然更高興。
趕緊給林凡兌換了十個一千塊錢的籌碼。
林凡接過籌碼，隨手把五個塞進了姚茜的領口處：“這個就當你今晚的小費吧。”
姚茜愣了愣低頭。
她不是沒有收到過那么多小費。
只是林凡總共兌換一萬塊錢，就把五千塊錢給她當小費，這她還真沒有見過。
看看站在身后的夏梔，姚茜湊近一點林凡小聲道：“先生，你是想我今晚陪你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的。”
再看看林凡年輕的臉，比之她以前不甘不愿伺候的那些好多了。
林凡說道：“我只是感覺你會給我帶來好運，先給你一點小費。”
說罷林凡就往前走去，到了玩大小的地方。
整個場子逛下來，就這個簡單點。
姚茜一臉幽怨的來到近前：“先生，你要玩這個嗎？”
林凡揚揚手中的五個籌碼：“我似乎也只能玩這個了吧？”
其他的大多都有金額下限，五千塊錢還不能參加。
姚茜輕笑：“也是！”
林凡看向桌子周邊，除了他還有七個人，三個是龍國人。
大家都緊盯著已經開始搖骰子的荷官。
在那里大喊：“快點！”
荷官落下色盅：“下注吧，每次最低一千。”
林凡暗嘆一聲都上頭了，也隨手把五個千元籌碼扔到了三個六上面。
直接押豹子！
姚茜瞪大了眼睛：“先生，你干什么呢？”
大小的比率是五五開。
但這豹子的比例，那就太低了。
雖然只要開出豹子，那么就是一百倍的賠付！
林凡聳聳肩膀：“沒關系，玩玩而已。”
荷官戲謔的看了林凡一眼就招呼其他人：“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