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梟就讓元婧安和鄒家那邊聯系了一下,這次聯系的還是昨天那位司機,說她今天想去見鄒城逾。
那邊沒有立刻答應,說是要先問問老爺。
于是他和元婧安兩個人直接租了個車過去,在路上才得到了答案,說今天鄒城逾狀態很糟糕,需要接受治療,沒法見人,讓元婧安過幾天再去。
這下元婧安也徹底明白了,他們就這么干等著,就算等到明年也見不到鄒城逾,鄒家壓根兒沒想讓鄒城逾見人。
至于嘉措,迄今為止也沒見到人。
在去的路上,楊梟還想起來一件事:“對了,之前你姐姐出事的時候我問過鄒城逾,當時嘉措在大馬一代名聲那么響亮,而且鄒城逾自己也對這位嘉措上師信奉不已,但他卻沒把這個人推薦給你們,這是為什么?”
按理說元嘉祥的身份擺在那里,嘉措已經很樂意出手才對。
那個密宗和尚雖然玩得花,但其實有些手段,元家的事情他不一定處理不了。
最起為了搭上元家這條線,即便處理不了他也會去看看。
可元婧安一提到這個人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啊,當時大馬很多豪門都是他的信徒,但是我爸說了,他那個所謂的靈修會本身就有問題,根本就是用來圈錢的。”
“一開始他的靈修會就被查過,而且就在港島,當時他干的事兒可不是這個勾當......”
陰陽之風在港島向來盛行,而且港島的流派駁雜,總的來說就是信什么的都有。
因為國內對密宗的信仰多半停留在藏區,所以當時嘉措就想著到港島和寶島發展。
那時候他修煉的則是密宗金剛杵,一時之間很受港島一些富婆的歡迎。
他招收學員,讓學員之間進行雙修,而他自己從中牟利。
元嘉祥那時候在港島任職,對此事也有所耳聞,甚至還有同僚推薦他去看看。
不過很快嘉措在港島就得罪了人,一位大佬的太太和他雙修了,被大佬知道之后,嘉措連夜跑路去了大馬。
在大馬發展他就低調多了,和學員雙修也有了門檻兒,多半是采用洗腦的方式。
元嘉祥因為早就知道此事,所以對嘉措一直沒什么好印象。
鄒城逾知道這事兒,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嘉措去元家幫忙。
“原來如此。”楊梟聽完一聲輕笑:“看來他之前是誤以為有錢人都是人傻錢多了。不過我倒是好奇,他知不知道鄒家到底在做什么,以他那幾斤骨頭,這個活兒怕是不好接啊......”
當初得罪了大佬他就能被人當狗一樣碾到大馬,可現在這個活兒,可不是他跑路就能解決的。
“看來這位嘉措上師還是沒長記性啊。”
兩人聊著天,人已經到了療養院門口,剛下車,鄒禾煜便帶著人走了出來。
看到他們兩人,鄒禾煜頓時臉色一沉:“你們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