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楊梟的話,元婧安徹底懵了。
換做從前,她估計早就說楊梟是個神棍,扭頭就把他給打出去了。
可是自己親身經歷之后,她不得不信。
但她還是不明白:“那這和鄒城逾又有什么關系呢?”
“小丫頭,”宋清止淡淡地開口:“龍脈這種東西不是你想動就動的,想要借助龍脈又不付出代價,這世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楊梟看向他:“師叔,你也覺得鄒家是在竊取龍脈?”
“是在作死。”宋清止言簡意賅。
“確實是作死。”楊梟點了點頭:“他們想要竊取龍脈,哪怕只是一絲,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在這些代價里,代價最小的一個......就是讓嫡系子弟獻祭,以身擋劫。”
這時候楊梟忽然想到了一點,看向了元婧安:“想要竊取龍脈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鄒家的這個計劃只怕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我問你,你知道這件療養院是什么時候蓋的么?”
元婧安對這方面的事情不了解,急忙給元嘉祥打了個電話,很快那邊就回復了。
“那間療養院是二十五年前開始修建的,那時候鄒家已經在往內地發展了。”
“二十五年前......”楊梟看向元婧安:“鄒城逾是什么時候被認回鄒家的?”
聞言元婧安一愣:“也是二十五年前......”
如今鄒城逾二十六歲,但在他出生之后的一年里,他和他的母親都是見不得光的。
雖然他母親和鄒父搞在一起的時候原配已經快去世了,但是在原配離開之后鄒父并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們母子倆接回來。
“鄒家原配的娘家后臺很深,可以說鄒伯伯當時能夠起家就是靠的鄒太太的娘家。所以一時半會兒沒把人接回來也很正常啊。”元婧安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沒什么底氣了,但還是不愿意相信,畢竟真相過于殘酷了。
“那我問你,鄒家那位原配的娘家,現在倒臺了么?或者說當時的一年之后,他們如何?”楊梟看出來她在逃避,但還是點了出來。
元婧安緊閉嘴唇,沒有回答。
楊梟則道:“沒有,對吧?因為鄒城逾的兩個哥哥和他的年歲相差不算太大,當時根本沒有在鄒家掌權的資本,全都要靠外祖家里撐著。如果那時候鄒夫人娘家已經倒臺了,鄒先生順利把鄒城逾母子接回去,也不可能這么多年一直讓鄒城逾邊緣化。”
“如果你還是不肯信,可以讓你父親去調查一下。”
“調查什么?”元婧安下意識看向楊梟。
這時候葛安開口道:“申城的土地向來寸土寸金,哪怕從二十五年前開始,申城的土地使用權就非常緊張,輕易不可能批下來。你也說了,鄒家當時剛到內地發展不久,在申城這種臥虎藏龍的地方,這塊地會是誰批給他們的呢?而且一用就是二十五年,盈利真的這么好么?讓你把想辦法查一下,這些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