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城逾無語了:“你這是干嘛呀,我還沒說什么事兒呢!再說你吃都吃了,形態不一樣我還能拿回來回鍋是咋的?”
楊梟臉徹底苦了:“鄒少,你能別折騰我么,這是在給我下套啊?”
“什么下套,這話就很難聽了噢!”鄒城逾一擺手,再度湊上來一把抓住了楊梟的手,眼睛在燈光下微微發亮:“其實呢,是哥哥我有個小忙想找你幫一下,我認識一個朋友,她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事兒。”
“本來這種事情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可是今天我把你的事情和她提了一嘴,結果她一下子就上心了,說什么都想見你一面。喏,那瓶酒就是她的一點心意!”
一瓶羅曼尼康帝多貴楊梟是知道的,雖然對于鄒城逾他們這種人來說不算什么,但楊梟并不是白吃白喝的人。
楊梟一下子就明白了,只怕鄒城逾不是“順嘴一提”,而是他這個朋友只怕已經被困擾許久了,他這是特意上門找到對方說起了自己。
按照鄒城逾進入靈修會的第二個目的,對方的身份地位自然也不一般,要么就是家境不一般。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二話不說沖著鄒城逾伸出了一只手:“來,把你手機給我。”
鄒城逾一愣:“怎么了?你要親自給她打個電話?”
“這一桌多少錢,我原封不動還你。”這點錢楊梟現在還是還得起的。
“別啊!老楊、楊哥!”鄒城逾急忙捂住了褲子口袋,一臉苦澀:“算我求你還不行么?你就算不接活兒,但好歹也去看一樣成么?”
楊梟睨著他,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你已經應下了?”
鄒城逾也不瞞著了:“也不算是應下了,就是答應了明天見一面而已。哥,這家人身份都很特殊,在大馬和港島都很有能量,但凡這事兒能成我在他們家就說得上話了。”
見楊梟已經猜到了什么,他也不瞞著了:“哥,算我求你了。我也不瞞著你,你知道我的處境,看起來光鮮亮麗,但在家里就是看人臉色吃飯的。哪天我那兩個哥哥一個不高興,讓老爺子把我的信托給我一除名,我就真是一無所有了。”
“我也想和老爺子證明一下,我也不是一無是處......”
楊梟看他這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這么聰明,應該明白在你這種家庭里,一無是處才是最安全的。”
鄒城逾現在混吃等死,他家不缺他這一口,隨便他怎么作都行。
但他要是真展現出了什么能力,他那兩個哥哥還能容得下他?
“哥,算我求你......”但鄒城逾好像聽不懂似的,捂著口袋都快哭了。
見狀,楊梟也只能嘆了一口氣:“行吧,明天你約個時間,我和對方見一面。”
“哥,你真是我親哥!”鄒城逾一下子笑逐顏開,就差抱著楊梟親一口了。
“不過現在那個嘉措在大馬這么出名,他們怎么不找他呢?”楊梟把他從身上扒拉開,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鄒城逾也有點迷茫:“我也不太清楚,似乎這家人和嘉措上師有點兒什么過往,總之不僅不讓找嘉措,而且還得刻意避著點。”
得到這話楊梟心里也算有底了:“行,先見一面看看吧,能不能辦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