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杉愣了愣,像是沒反應過來。
不過提到趙千洲這個名字,同一個圈子里的人多少有些了解。
無他,作為茅山現任掌門的獨子,趙千洲很有名氣,國外留學幾年回來,還能立刻接受茅山的事務,并且在俗世中還經營著自家的公司,可謂是精神和物質兩手抓。
然而兩個多月前,趙千洲又火了一把。
不過具體怎么回事外面的人不清楚,只知道趙千洲去了一趟霧城,回來之后不僅搭上了茅山的一位老人,自己也成了個傻子。
說是傻子,其實他就是魂魄缺失了,一魂一魄被人損傷了。
外界關于趙千洲的猜測不少,不過目前為止茅山沒有透露是什么人干的,只有和茅山交好的幾個門派知道。
昆侖門和茅山沒什么聯系,但凌千杉也是聽說了趙千洲的事的。
當時他還在養傷,畢竟他也是魂魄受損,只是沒有趙千洲嚴重,但也要養一段時間。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腦海里第一時間浮現出了楊梟那張臉,不過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他覺得自己當時去找場子,只是因為準備不足所以才著了道。
但趙千洲是特意去尋仇的,還帶上了茅山的一位老人,怎么都不可能被一個楊梟弄成那副德行。
現在聽到楊梟提起了趙千洲,他一下就炸了:“趙千洲是被你害的?!”
楊梟冷冷道:“害談不上,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人惹我一分,我必讓他下葬!”
從凌千杉對涂山渺下了情降,并且命令她當眾脫衣的那一刻起,凌千杉在楊梟眼里就已經成了個死人。
凌千杉怔住了,他沒想到害了趙千洲的人居然真的是楊梟。
這小子膽子太大了!
不過怔愣片刻后,他立刻回過神來,笑了:“呵呵,小子,我承認你確實很有膽量,居然連茅山的人你都敢招惹。可是你別忘了,你動了趙千洲,現在茅山的人肯定在到處追殺你,你難道還想得罪我們昆侖門么?”
“別的不說,你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怪不得他恢復得差不多后,再一次帶著人去了霧城,卻沒找到楊梟的蹤跡,一番打聽之后便知道他離開了霧城,原來是為了避難啊!
“小子,既然如此,那你就更應該老老實實地跪下懇求我的原諒了,否則我要是對茅山透露出你的行蹤,而且和他們聯手追捕你的話,你覺得你有幾分勝算?”
凌千杉笑容更得意了,一只手還在涂山渺的腦袋上摸了摸,就像在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抖著腿故意刺激楊梟。
他料定楊梟不敢動他,卻料不到下一秒一個響亮的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楊梟是凝聚了幾分靈氣打得,直接把凌千杉從位置上掀翻了,還在地上打了個滾。
“凌少!”宿文靜瞪大了眼睛,又驚又氣。
在她眼里,凌千杉是得罪不起的人物,楊梟不過是個半吊子的野道士,是涂山渺的野男人而已。
前者是道二代,后者只是個屌絲。
屌絲憑什么敢對凌少動手啊!
凌千杉從地上爬起來,半邊臉腫得老高,一張嘴就吐出了一顆大牙,讓他頓時目呲欲裂:“你他媽敢動我!”
楊梟也不和他廢話,現在凌千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楊梟也不和他斗法,上前一把就拽住了他的頭發,直接把他摁在了地上。
在他的掙扎中,楊梟一只腳跪在了他的腦袋上,徹底壓制住了他。
另一只腳踩住了他的手腕,二話沒說——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