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梟居然不為所動,宿文靜惡狠狠道:“凌少,你和他廢什么話?他們倆一個叛徒一個惡徒,當街傷了您還給您戴綠帽子,就這么放過他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依我看,不如把他們帶回去,交給我們涂山的家法處置!”
提到涂山家法,就連笑得一臉殘忍的凌千杉嘴角都動了動,似乎回憶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過他很快就一個眼刀掃過來:“怎么處置他們是我的事,老子要讓這小子生不如死!”
“至于這娘們兒......”他低頭,拍了拍涂山渺那張媚骨天成的臉蛋兒,眼里淫光閃爍:“告訴你們掌門,就說我把她帶回昆侖山先見見婆家,‘玩’夠了再說......”
“我很好奇。”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楊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幽幽道:“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妥協呢?”
宿文靜呵呵一笑:“之前你可以不管涂山渺,但是現在......你已經自身難保了。”
她動了動自己的蝴蝶刀,刀刃輕松劃破了他的衣服,隨后一股癢意直接鉆進了楊梟的皮膚,他胸口的保命符都在微微發燙。
他中咒了。
“現在,你應該能老老實實地配合我們了吧?”宿文靜不屑一笑。
她也沒看出來這個楊梟有什么特別之處,輕而易舉就被制服了,真是沒意思。
看來涂山渺果然是個廢物,居然能敗在這種人手上。
“行了!”凌千杉不耐煩地一擺手:“少在這里拖延時間,沒用。”
“你到底是要自己下跪,還是要看著她身敗名裂,自己選吧。”
說著,凌千杉還順勢坐下來,大喇喇地翹著腿。
涂山渺還沒來得及跪下,保持著一個蹲下的姿勢,就在凌千杉旁邊,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就像是一只順從的小狗。
“唉。”
這時,楊梟輕嘆了一聲,根本不顧匕首還夾在他的脖子上,搖了搖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
“別裝逼了,我他媽讓你趕緊選,不然,老子親自替你選!”
說著,凌千杉眼露兇光,一個響指,涂山渺的身子動了一下,居然開始解自己旗袍領口的扣子!
“本來我沒想弄死你,但你偏要自討苦吃,何必呢?”
言罷,楊梟動了一下,宿文靜立刻用匕首死死地抵住他的脖子:“不想死就別動!別以為這里人多我就不敢殺你,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幻覺!”
可楊梟卻根本不聽她的警告,竟是直接轉過頭來盯著她,森冷一笑。
下一刻,一只手已經按在了宿文靜的肩膀上,徹骨的冰冷襲來,宿文靜瞬間動彈不得。
“這、這是怎么回事!”
而另外兩邊的兩個同門看到宿文靜身后的張月新,紛紛瞪大了眼睛。
不過她們不愧出身名門,居然一眼道出了張月新的來歷:“他居然養了一只厲鬼當猖兵!”
宿文靜怎么也沒想到,一只猖兵而已,居然能死死地壓制住她,讓她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還愣著干嘛,殺了他!”
宿文靜身上有狐仙保命符,她堅信在楊梟死之前這只厲鬼拿她沒有辦法。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剛想動手,一道劍訣就從她們兩人中間穿過。
兩個人的鬢角同時落下一縷頭發,俏臉瞬間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