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
“我讓你走。”
喬七月心煩的留下這句話就回了房間,陸景珩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他把目光落在夏以念的身上,好像在求她幫自己的忙。
可是夏以念對他的祈求視而不見,因為在她的心里喬喬才是最重要的。
陸景珩只是一個會讓喬喬傷心的狗男人,像他這樣的人她才不愿意過多搭理他。
更加不愿意幫他的忙,要不然喬喬可會因為他受好多的傷。
夏以念想到這兒一臉認真的對眼前的陸景珩說:“陸景珩,我看出來了,喬喬真的非常不想搭理你,你要是稍微的識相一點,就立刻從她眼前消失吧,不要再煩她了。”
他還沒得到她的原諒,怎么樣就這樣消失掉?
陸景珩執著的說:“我要是這次在喬喬眼前消失了,那我覺得我可能會永遠失去她了。
夏以念,我知道我這一個月以來做了很多傷害喬喬的事情,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她。”
草。
他可別在這里打著喬喬的旗號一次又一次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了。
她不信。
“陸景珩,你可別逗了,你所謂的愛她就是不搭理她?你知道一個女孩子在做月子的時候都是很脆弱的,
一弄不好就很容易得抑郁癥,這種時候她最需要你的甜言蜜語去哄她。
可你是怎么做的?你直接對她說的話視而不見,裝耳聾,就沖著你這副模樣真的不配擁有喬喬。
所以你快別在這里故作深情了,我并不想搭理你,你還是出去吧,或許你先讓喬喬冷靜一下能夠讓她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又愿不愿意繼續和你在一起。”
陸景珩見夏以念不愿意幫自己了解他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十分無奈的離開了她的家里。
等他走后,夏以念才去到了喬七月的房間門外敲門,接著推門而進。
“喬喬,我已經把陸景珩給趕走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她能有什么感覺?
“我沒事,我就是心情有些不太好而已。等過段時間想必就好了。”
夏以念去到喬七月身邊,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對,過段時間就好了,你要是在這里待著不高興,那你要不要考慮出去旅旅游散散心?
現在薄禮的事情解決了,你好像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了。”
她要做的事情,遠比以念所知道的要多。
“以念,你這話說的也不對,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只是目前我不想做而已。
不過有關于薄禮進監獄的事情,我想去國外告訴我爺爺讓他高興高興。”
夏以念挑眉:“喬喬這話的意思是你想出國?”
喬七月坐在床上點頭:“是啊,我打算去國外看看我爺爺,等看完以后我在回來好好經營我的公司,接著做完最后一件事情。”
嗯?夏以念瞳孔放大,眼底全都是疑惑:“喬喬,什么叫你要作為最后一件事情?這最后一件事情指的是什么?不會是你不想活了吧?”
喬七月被夏以念說的話嚇來嗆到,“咳咳咳,以念,你這是在說什么胡話呢?我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會突然不想活了?”
夏以念一本正經的回答:“因為你被陸景珩傷害了,所以你不想活了。”
陸景珩這次帶給自己的傷害,和幾年前離婚那時候帶來的傷害毫無可比性。
離婚的時候她都挺過來了,沒理由分個手她就挺不過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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