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銘沉聲說著,“還是得到醫院那邊檢查一下,這事可不能忽視。”
接著他又朝著蘇正宇說著,“我背你到營地那邊,然后再開車送你到附近的醫院里。”
“行,麻煩你了。”蘇正宇緩緩說著。
大概二十多分鐘后,霍淵銘就背著蘇正宇走到營地這邊。
他就將蘇正宇給放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緩了緩。
只見他渾身都冒出了不少的汗來,呼吸也帶著幾分喘。
這時宋雅知和宋青著急走上前來,擔心問著,“清淺,你二哥怎么了?”
“他不小心掉進陷阱里頭,還傷到了腳。”
“那還是得盡快送醫比較好,得去下醫院里打下片,看他有沒有傷到骨頭。”宋青驚慌說著。
“待會我就開車送他到附近的醫院里看看。”
“行,你跟清淺先送他過去醫院那邊吧,我們幾個就留下來收拾東西,等東西收拾好后,我們再去醫院看望。”
“也行。”霍淵銘回著。
等他喝了口氣,緩過來后,就將蘇正宇給抬進車內,然后開車載著他跟清淺去往附近的醫院里。
蘇正宇做了下檢查,才發現只是簡單的扭傷,并沒有骨折。
但他扭傷得比較嚴重,還有發炎的情況,醫生就建議先住院,等他腳傷的情況好點以后再辦理出院。
霍淵銘就去辦理了住院手術,而蘇清淺就在病床前守著。
此時蘇正宇已經累得沉睡了過去,他腳踝扭傷處已經上了藥,纏繞著繃帶,他還在輸著液。
過會兒,霍淵銘就走進病房里頭。
“他怎么樣了?”
蘇清淺回著,“二哥他已經睡過去了。”
“你也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守著就行了。”
“沒事,主要我怕你太累了。”蘇清淺暖心說著。
“我不累,真的,你還懷著孕呢,待會我讓宋青和宋雅知帶你到附近的酒店里歇下,這里有我一個人守著就行了。”
“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嗯。”
“那好吧。”
等宋青和宋雅知等人抵達醫院里,他們又在病房里待了一會兒,然后蘇清淺就跟著他們去往附近的酒店里入住了。
次日一早,蘇正宇才緩緩醒過來。
醒來那刻,就見霍淵銘就坐在病床前守著他,他眸光不禁幽暗了幾分。
怎么是他?
“你醒了。”霍淵銘冷聲道。
“清淺呢。”
“她現在還懷著孕,不能太過于疲憊,我昨晚已經讓她到附近的酒店里去歇下了,昨晚是我一整天都在守著你。”
蘇正宇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
其實他之前也挺討厭霍淵銘這人的,但昨晚他又是將他從陷阱里給救出來,還將他送到醫院里就醫,昨晚還守了他一夜。
他其實做得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霍淵銘眸光直直看向了他,“你對清淺有那個想法。”
像是被中了心事般,蘇正宇神色冷沉了幾分。
接著他否認著,“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會對清淺有那種想法。”
霍淵銘這才拿出他撿到的照片,這張照片他掉入陷阱時,掉落在地上的,正好被他給撿到了。
這張照片正好就是他跟清淺的合照。
一看到那張照片,蘇正宇臉色又黑了幾分。
他怎么會拿到這張照片的?
想必應該是他不小心丟了,然后被他給撿到的。
霍淵銘又將照片給收回到口袋里,然后朝著他說著,“清淺她一直都把你當做二哥,希望你別打破這份感情,要是你當著她的面,將那層窗紙給破壞,估計你們以后連名義上的兄妹都做不成。”
霍淵銘的話還是點醒了他。
他也早就想到這個最壞的后果。
所以他一直將自己的感情給埋藏在心底,根本不敢向清淺顯露半分。
“我知道了。”他冷聲道。
“那張照片還給我。”
就算給他最后一點念想。
霍淵銘怎么肯呢,他眼里根本就容不得半點沙子。
他也不想給蘇正宇有半點念想。
他要將他對清淺的這份感情給徹底扼制在搖籃里。
他冷聲說著,“就一張照片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蘇正宇氣得不行。
他只覺得他是故意扣留他跟清淺的那張合照。
他這人占有欲不僅強,心眼還小得不行,就連他跟清淺拍一張合照,他都容不下。
“合照還給我,你還想扣留我的私有財產嗎。”
蘇正宇嗓音里透著濃濃的不悅。
“你說得太嚴重了,還說上什么私有財產,這合照也有清淺的份,我作為她的丈夫,幫她保存下照片,這也沒有什么問題吧。”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
他這是死活都不肯將他跟清淺的合照歸還給他嗎?
對此,他氣到不行。
剛才他對他存下了不少的好印象,眼下這些已經全部煙消云散了。
就他那種心眼跟肚臍眼小的男人,他以后才不會跟他打交道呢。
想到好不容易他跟清淺拍上的合照,就被他給拿走了,他心里頭多少有些郁悶。
而走出病房外頭的霍淵銘就將那張照片給拿了出來。
照片里清淺笑得一臉溫柔,而蘇正宇也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看著他們這張合照,他越發覺得不順眼。
最后他還是將這張合照給撕成碎片,然后無情地扔進垃圾桶里。
幾分鐘后,蘇清淺和宋雅知等人都紛紛過來病房里看望蘇正宇的情況。
“二哥,你感覺身體怎么樣了?”
“我沒事,醫生說我的傷已經沒熱工大礙了,估計下午就能出院。”
“那就好。”
“昨晚發生那種情況還真是嚇死我了,好在你沒出什么事。”宋雅知出聲說著。
郝麗也露出一副擔心不已的模樣說著,“正宇哥,我昨晚都替你擔心得不行,好在你沒出什么事。”
蘇正宇回著,“我真沒事,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只是腳扭傷了而已,很快就能恢復的。”
“嗯嗯。”
等到中午時,霍淵銘因為工作上有急事,他得趕緊離開,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他也帶蘇清淺離開了,因為他不放心將她跟蘇正宇呆在一起。
而宋雅知和宋青后邊也因為有急事先行離開了。
此時病房里也只剩下郝麗跟蘇正宇兩人。
郝麗憂心忡忡的模樣問著,“正宇哥,你腳傷怎么樣,疼不疼?你下午真的要出院了嗎,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蘇正宇還是忍受不了她這副裝模作樣的嘴臉,他冷聲道,“人都走了,你還在我面前演什么呢。”
她勾引霍淵銘不成,眼下又想到他面前來晃蕩。
他在情場縱橫多年,她什么樣為人他一眼就能將她給看得清清楚楚。
他之所以會帶她一起去露營,也是因為無聊,想要打發下時間而已,沒想到她還跟他上綱上線了。
郝麗有些錯愕不已。
她沒想到他會突然對她轉變了態度,還跟她說這種話。
“正宇哥,你在說什么?我都聽不懂你說的話。”
“就你這種手段也就能勾搭一些比較白癡,腦子空洞的男人,你還想跟我玩這養魚這一套,你的段位還得多去修煉幾級呢。”
他又朝著她怒聲說著,“你馬上給我滾,少在我面前丟人現眼。”
聽到他這些難聽的話,郝麗氣得眼眶都紅了幾分。
她轉身頭也不回離開了病房。
她原本以為她已經把蘇正宇給拿捏住了,沒想到她才是被玩的那一個。
該死,她越想越氣。
最后她還是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另外一邊,霍淵銘開車載著蘇清淺回到別墅后,他幾乎沒怎么停留,就驅車去往公司那邊,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晚上,蘇清淺就給蘇正宇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二哥,你出院了嗎,腳傷又怎么樣了?”
蘇正宇回著,“清淺,我下午就辦理了出院手續,我早就已經回家了,我的腳傷沒什么大礙,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
他們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蘇清淺才將電話掛斷。
此時霍淵銘走進別墅里頭,就見她剛掛斷了電話。
他好奇問著,“你跟誰打電話呢?”
“我剛才跟二哥打電話,詢問他的情況,好在他已經出院了,而且腳傷也沒什么大礙。”
見她還特意聯系了蘇正宇,對他這么關心,霍淵銘的醋壇子就有些打翻了。
他眸光透著幾分幽怨看向她那邊,“你似乎很關心蘇正宇?”
蘇清淺知道他又在吃醋了,她有些無奈說著,“我就表示一下關心而已,你怎么又吃醋了啊,這醋有什么好吃的。”
因為他知道蘇正宇對她有那個意思。
所以他才會這么防著他,也不想清淺有半點接觸。
“你身邊的每個異性,我都得防。”
她只覺得他在這個問題上太過于緊張了,但她也知道他這人占有欲強到不行,也沒有再說什么。
其實她跟他也差不多,她也不喜歡他跟異性有過多的接觸。
她尤其抵觸他跟周柔有半點聯系。
霍淵銘又緊緊摟住她的腰肢,溫聲說著,“真想把你變成掛件,然后隨時隨地都帶著你,不讓任何人覬覦你半分。”
聽到他這話,她不禁笑出了聲來。
他就那么想她黏著他,還隨時都跟在他身邊嗎?
“我反而不太喜歡那么黏著你。”
霍淵銘眉頭微皺了幾分,“為什么?”
“因為我怕過于黏你,太過于依賴你,反而沒有了自己,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她還是覺得人格獨立比較好,她不想她的世界都圍繞著他在繞轉,她也得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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