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蘇清淺和霍淵銘已經回到別墅里。
霍淵銘關心問著,“怎么樣?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么異樣?”
蘇清淺笑了笑,“我真的沒事,你都問了好幾遍。”
“你怎么想著去救古玉那個家伙,我一看她就覺得礙眼。”
蘇清淺緩緩說著,“就算她是陌生人,我也會出手相救的,我做不到看見一個女生被那么多男的欺負,還坐視不理。
而且我也是看在我爸的份上,因為我不想他跟著擔心古玉的事情。”
霍淵銘的嗓音透著幾分嚴肅,“沒有下次,以后你顧好自己的身體要緊,才能去顧別人。”
“我知道了。”蘇清淺笑著說。
次日,蘇清淺就接到李助打來的電話,說是霍淵銘出車禍了。
收到這個消息,她整個人的魂都沒了。
她著急得眼眶都紅了,臉色更是慘白。
她立馬離開別墅,然后坐車去往醫院那邊。
她來到霍淵銘所在的病房里,就見他臉色透著幾分蒼白,臉上還有幾處小的擦傷,而他的右腿因為骨折了,被打上了石膏。
他頭頂上還掛著水,正在輸著液。
此時霍淵銘已經醒過來了,就見她眼眶紅紅的,慌慌張張走進別墅里。
他忍不住寬慰著,“清淺,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你怎么樣了?疼不疼?我都擔心死了。”
霍淵銘笑著說,“不疼,你不用擔心。”
蘇清淺帶著幾分關心的責備說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還出車禍了?”
“是有人在我的車里做了手腳。”霍淵銘眸光驟然幽暗了幾分。
“那人是誰?”蘇清淺驚愕不已。
“我已經讓林凡去調查了,估計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那就好,無論如何,一定要將兇手給找出來。”
“嗯。”
沒過多久,唐霜和霍啟鎮都過來醫院這邊看望霍淵銘。
他們神色都帶著一股擔憂。
唐霜擔心問著,“淵銘,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
“怎么好好的會出車禍了呢。”霍啟鎮皺眉問著。
霍淵銘回著,“是有人在我的車子里動了手腳,至于是誰,現在還沒有調查出來。”
“那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做這種事情出來,要是等我查出是誰想要傷害我霍啟鎮的兒子,我一定要將他給碎尸萬段。”
唐霜也附和說著,“對,這事一定要調查清楚,還要將那個人給揪出來,要好好給那人一個教訓,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我會處理好這個事情。”霍淵銘回著。
唐霜出聲說著,“最近我也一直在忙工作,暫時還抽不開身來,要不這再找一個護工過來吧,清淺懷有身孕,可不能這么勞累。”
“不用,我到時讓林凡過來幫襯下就可以。”
“那也好。”唐霜回著。
這會霍啟鎮接到工作上的一個電話,接著他朝著霍淵銘說著,“淵銘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著急處理,就先離開了。”
“好。”
唐霜在病房里也呆了好一會兒,接到工作上的電話,她也離開了。
到了晚上,霍淵銘就接到林凡打來的電話。
“霍爺,我已經找到在你車里動手腳的幕后之人是誰了?”
“是誰。”
“江離。”
霍淵銘眸光立馬幽暗了下來。
他沒想到江離還沒斷了想要害他的心思。
他不會再對他放縱的,不然他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另外一邊,霍啟鎮也查到了是江離在霍淵銘的車里動手腳。
他臉色陰沉得厲害,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對淵銘動了殺意。
他原本以為江離性格雖然冷,但品性還是好的,但他竟然存有這種陰險的心思。
他不求他們兄弟兩人感情能有多么好,但他肯定是不想看到他們兄弟倆互相殘殺,最后弄得兩敗俱傷的場面。
他立馬給江離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在哪?”
江離回著,“我還在公司里,怎么了嗎?”
霍啟鎮怒聲說著,“你這個混賬,我要你馬上給我過來。”
江離眸光立馬幽暗了幾分。
他知道他對霍淵銘做的那事已經被他給發現了。
他沉聲應著,“嗯。”
他就驅車去往了霍家那邊。
他一走進別墅里,就見霍啟鎮臉色嚴肅得可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薄唇不禁緊抿了幾分。
他在他跟前站定,冷聲問著,“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不是你派人在淵銘的車子里動了手腳?”霍啟鎮憤怒的眸光看向他。
“是我做的。”江離直接承認。
他否認也沒用,因為他猜他應該已經找出他在霍淵銘車里動手腳的證據。
霍啟鎮二話不說就拿來一根跟拳頭大小般粗的棍子,往江離的背上給狠狠砸了下去。
他嗓音透著極大的怒火,“他是你哥,你為什么要對他做出這種陰險的事情來,我不求你們能兄友弟恭,但不想看到你們互相殘殺的畫面。
淵銘擁有的東西,我也會給你,為什么你還不能滿足,要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說時,他還不能解氣,又狠狠往他的背上打了幾棍。
江離疼得悶哼出聲,他臉色都白了,額頭還滲出幾滴冷汗來。
只見他絲毫沒有悔改之心,還露出一副倔強不屈的模樣來。
看到他露出這個表情,霍啟鎮更加氣急敗壞了。
他又往他的身上狠狠打了三棍子下去。
霍啟鎮這才罷手,冷聲說著,“你為什么要去傷害淵銘,為什么要跟他搶?他有的我也會給你。”
江離薄唇泛起一股冷笑。
他說得倒是好聽,他猜霍氏集團最后只會給霍淵銘,霍家的一切東西都會留給他,最后留給他的也只有點湯水而已。
他心里很不甘心,他跟霍淵銘都是霍家的血脈,為什么他得到的東西就能那么多,而且還是輕易就能唾手可得。
而他為了一點很小的東西,就得花費很多的努力。
這根本就不公平。
江離冷聲道,“在你心里,你始終以霍淵銘為首,而我只不過就是附帶的而已,我想要爭取屬于自己的東西,有什么錯嗎。”
“混賬,你居然還不思悔改。”霍啟鎮氣得又狠狠往江離的后背上狠狠打上一棍。
江離咬著牙,神色盡顯倔強。
他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錯,錯的人不是他。
他想要爭取的那些東西原本就是屬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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