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前夫。”蘇清淺如實說著。
聽到前夫這個字眼,霍淵銘眉頭緊皺了幾分。
他特別不喜歡這個詞語,更不喜歡它從清淺的嘴里給說出來。
程博又狠狠震驚了下。
他沒想到蘇清淺結過婚,還離婚了。
霍淵銘徑直將蘇清淺從座位上給拉了起來,還將起撈進了懷里。
他開始宣誓著主權,“雖然我跟清淺已經離婚了,但我現在在猛烈追求著她,清淺心里也只有我一個男人,你想橫叉進來根本沒戲。”
蘇清淺的尷尬癌都犯了。
她跟程博根本沒有什么的,他這話一說出來,好似他們倆真有什么一樣。
程博眸光不禁微沉了幾分。
蘇清淺連忙對著他道歉,“程博,不好意思阿,下次我再請你一頓,今天先這樣了。”
“沒事。”
蘇清淺就提著包包往外頭走了出去。
霍淵銘神色陰沉跟了過去。
等走到門口,霍淵銘就將她拽進了車里,還將車門給關上。
他目光直直盯著她,“你難道不跟我解釋一下?你跟那個男人究竟是什么回事?”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跟程博是什么關系都跟你無關。”
他現在又在干嘛?當初是他想要拋棄他們之間的感情,現在他還有臉來質問她?
霍淵銘立馬低頭認錯,“我錯了,你原諒我行不行。”
他原本以為她鬧鬧就過去了,但沒想到她這么固執,是鐵了心想要離開他。
他絕對不允許她投向其他男人的懷抱。
“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跟你扯上關系,我也請你干脆點,這事是你開頭的,現在我們也已經結束了,就好聚好散,別再這么糾纏不清。”
霍淵銘嗓音低沉,“當初我那樣做真的是有苦衷。”
蘇清淺冷聲道,“我管你有沒有苦衷,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去探究。”
她一再冷漠決絕的態度讓他慌了。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嗓音透著幾分壓抑,“你別離開我,無論你怎么打我罵我都行,我就是不想跟你分開。”
“你快點放開我。”蘇清淺劇烈掙扎著。
她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憑什么他說結束就結束,說開始就開始。
她不想再次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霍淵銘怎么可能舍得放開她,他將她抱得緊緊的,一刻都不肯松開。
蘇清淺也掙脫不來,只能被他抱著。
等他松開她后,她憤怒得杏眸都猩紅了幾分。
“你真以為這樣很好玩嗎?你這樣玩我,很有趣,很有成就感嗎?
算我求求你了,你別再過來找我,我已經累了,不想再跟你有半點牽扯。”
說完,蘇清淺就打開車門憤怒離開。
霍淵銘臉色像是覆上一層層濃濃的冰霜般,渾身更是散發著一股冰冷瘆人的低氣壓來。
她真的那么討厭他?這么抵觸他的靠近?
此時他的胸口郁悶極了。
他都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她原諒他,他只覺得有些無計可施,很是無力。
這時林凡坐進了駕駛的位置。
他透著后視鏡就看到自家爺擺出一副沉痛的表情來。
看樣子他們兩人還是聊崩了。
他以為他們倆的誤會會很容易就解開,沒想到會鬧到這么嚴重的地步。
他不禁微嘆了一口氣,都怪霍啟鎮,要不是他提出讓霍爺一個月不能主動聯系蘇清淺這個鬼主意,他們倆的關系也不至于鬧得這么僵。
走在路上的蘇清淺接到了宋雅知打來的電話。
“清淺,相親得怎么樣?”
蘇清淺緩緩說著,“就那樣,我認識程博,我們倆是高中同學,他就在我隔壁班。”
“天啊,居然這么巧。”
“雅知,我暫時還是接受不了別人,我也把控不住自己的心。”
她想拼命忘記掉霍淵銘,但反而越忘不了。
宋雅知安慰著,“這事勉強不來,當個朋友也挺好的。”
“嗯。”
另外一邊,霍啟鎮讓唐霜過去他公司一趟。
唐霜只覺得他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她說,她就去了。
她來到霍啟鎮的辦公室里,出聲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霍啟鎮神色盡顯沉悶,“你不是想要跟我離婚嗎,我答應你,明天我們就去領證。”
唐霜暗暗震驚了下,她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干脆。
她眉頭微皺了幾分,“你以前不是死活都不同意跟我結婚嗎,怎么現在就同意了呢。”
霍啟鎮眼神閃爍幾下,“想通了唄。”
唐霜隱約感覺這事沒那么簡單,但她也沒繼續深想下去,只要他同意離婚就可以了。
她聲音透著幾分輕快,“現在你就跟我去民政局領證,不用等到明天。”
霍啟鎮臉色驟然黑了幾分。
他真的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迫不及待想要跟他離婚。
“你別得寸進尺,我說明天就明天,何況我還有工作要忙活呢。”
唐霜又說著,“那算了,離婚協議你擬訂好了沒有。”
霍啟鎮就從辦公桌的柜子里拿起一份離婚協議書遞到唐霜的跟前。
“你好好看下,我們之間是共同財產,我已經讓律師很公平公正分割了財產,我不會虧待你半分的。”
他想了想,他跟唐霜畢竟有二十多年的夫妻關系,在分割財產上邊,他不會動手腳,他才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唐霜接過手,仔仔細細將協議書上的條款看了一遍。
她沒看到任何一點錯處,她就拿著筆簽字了。
簽完字,她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她心里還有些激動和期待。
她終于要跟這個男人離婚了,以后她就是自由身了,不再受婚姻的束縛。
次日一早,兩人就來到了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大概半個小時多的時間,他們兩人就從民政局里走了出來。
唐霜臉上的表情盡顯輕松,而霍啟鎮顯得就格外沉重。
他只覺得心情很壓抑,胸口處就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大鐵石般。
其實跟唐霜離婚,他心里更多的是不舍。
唐霜心情格外明朗。
她有二十多年的時間全耗在霍啟鎮的身上,現在她終于能為自己而活了。
她緩緩說著,“霍啟鎮,我們以前的那些是是非非,種種糾葛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只是霍淵銘的父母,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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