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你居然敢染指她,看我不把你的手給廢了。”
霍淵銘又放開了蘇清淺,還走到顧方的跟前,用了蠻勁就將他一只手臂給掰骨折了。
只聽到“咔嚓”的一聲,安靜的包廂里就傳來顧方那悲慘的哀嚎聲。
只見顧方疼得臉色慘白,渾身都在顫抖。
霍淵銘無視他的哀鳴聲,他將蘇清淺給橫抱了起來,抱著她往外頭走了出去。
蘇清淺小臉靠在了霍淵銘的胸膛上,她雙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臂。
她忽然覺得有他在,她真的很安心。
他將蘇清淺放在副駕駛座位上,他也跟著上車。
他神色還陰沉得厲害,“以后我不準你出來應酬,應酬都是大老爺們做的事,而且你還算是個小白,怎么斗得過那些混跡商場很久的老狐貍。
今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成為那人口中一塊香噴噴的肉。”
“這事我也沒辦法,總不能所有事情全部由宋青來做吧,我也得分擔一些事情。”
霍淵銘冷聲道,“這事我會跟宋青說,以后應酬的事情他自己去做就行,你負責一些設計以及管理公司內部員工的事情就可以。”
“嗯,我聽你的。”
看著她臉頰泛紅,霍淵銘眸光又沉了幾分,“今晚你喝了多少酒?”
“就三杯酒而已,顧方那個老狐貍一直想把我給灌醉,但我還是想著法躲過去。”
“他碰你那里了?”
蘇清淺低聲說著,“沒碰哪里。”
那個老家伙碰了她的大腿和腰部,讓她到現在都覺得有些惡心呢。
但她不敢跟霍淵銘如實說明,因為他這人占有欲強得很,她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畢竟大家都是生意人,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鬧得太過始終不好。
霍淵銘眸底透著一股濃濃的不悅,“我不喜歡別人碰你一絲一毫,等回去我幫你洗洗。”
其實她自己也覺得渾身粘上了顧方身上那股油膩氣質,她也覺得臟,想回去洗洗。
但要是霍淵銘幫她洗的話,就有些太夸張了。
蘇清淺拒絕著,“不用,我自己來,記住,我們已經離婚了。”
聽到她又用離婚的噱頭來搪塞他,霍淵銘神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他有些霸道伸手摩挲了她的臉頰,“我不喜歡你總用離婚這個事情來提醒我,我想做什么,你都阻攔不了我。”
他眸光深深盯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唇瓣,“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騙我,你是不是就只喝了三杯酒?”
話落,他就堵住她的紅唇。
“唔唔……”
蘇清淺有些震驚地瞪大了雙眸。
很快,她就沉醉進霍淵銘那個高超的吻里頭。
她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頭的緣故,還是她被他給吻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她只覺得腦袋混濁得厲害,身體還有些飄飄然。
一個長久深吻結束后,霍淵銘就放開了她。
他薄唇勾起一抹俊美的笑意,“你喝的這酒還真烈,我都有幾分醉了。”
蘇清淺已經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她趴在他那溫熱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呼著氣。
過會兒,她才緩了過來。
想到剛才那個吻,她耳朵紅得都能快滴出血來了。
她還下意識從霍淵銘的身上給彈開了,然后跟他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離。
霍淵銘像是吃到糖的小孩般一臉滿足看向了她,“我知道你們這個天行珠寶品牌需要一個在珠寶業界頗有實力的合作商。
我里頭就有一個資源,我也可以給你,而且那人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你合作的,這樣你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天行珠寶品牌確實需要一個富有實力的合作商,這樣才有利于天行珠寶的發展。
今晚這位顧總其實就是一個很合適的人選,但是已經被她給搞黃了。
要是她接受了霍淵銘給她的資源,雖然有點勝之不武,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個行業很看重人脈。
而且這確實能讓她少走幾步彎路,也能讓天行珠寶快速發展起來。
“行,那這事就麻煩你了。”
霍淵銘嗓音透著一股冰冷,“我不喜歡你跟我這么客氣,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人脈取款機,你想要怎么用我都可以,只要你一出聲,我立馬幫你將棘手的事情給解決了。”
聽到他將自己形容人脈取款機,蘇清淺不禁笑出了聲,哪有人這么形容自己的啊。
蘇清淺笑著說,“你幫我這次就足夠了,我也得自己成長和歷練,不能完全都依靠你的力量,不然我最后還是得依附你,我不想這樣做,也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行,我們家清淺已經長大了,那我也要學會適當放開手。”
蘇清淺微挑了下眉頭,“我怎么感覺你把我當成小孩子哄呢。”
“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我想拼命呵護你,疼愛你,并且不想讓你受到一分一毫的傷害。”
蘇清淺只覺得他的話有些膩歪了,但她還是喜歡聽。
接著霍淵銘就開車載著她返回到了別墅那邊。
這次她怎么攆他,他都不肯走。
這不,某人就霸占著她的大床,還一再賴著不肯走。
蘇清淺想去客房那邊湊合住一晚,她正準備離開,霍淵銘就拽住她的手,還將她往他那邊拽了過去,將她摟在懷里。
“不要走,今晚陪我一起睡。”
“今晚你可以留下來,但沒必要躺在同一張床上。”
“我想你了。”
從他懷孕到滑胎,再到離婚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有碰她,這禁久了,他感覺身體都要憋壞了。
他伸手磨了磨她的手心,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蘇清淺只覺得手心傳來一股灼熱的癢意,臉頰也微微泛紅了幾分。
她知道這是他在向她示好的意思。
她狠下心來說著,“你自己解決,我幫不了你。”
“你真的忍心?”霍淵銘冷聲問著。
“嗯。”
有些原則性的東西她還是不想打破的。
“好,我也答應過不會強迫你,既然你不肯,那我也不會勉強。”
霍淵銘微嘆了一口氣,他還是往浴室里頭走了進去。
可惜了,這肉就在眼前,他還吃不到,讓他真的很心癢難耐,百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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