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染聽聞“轟”地一下整個臉紅地能滴血,她一著急就給忘了,只要經歷過男女情事的人,一到這個房間,就能知道這剛經歷了一場什么樣的戰況。她現在是巴不得就地挖個洞把自己給活埋了。
程默陽見她那樣,警告地憋了卓航一眼。那家伙最終也只能摸摸鼻子笑笑地不再開口,免得真把人惹急了,跑了他可賠不起。快速地幫他把傷口重新處理了下,上了藥后再包扎下,然后就趕緊溜了。
這整個過程,顧小染一直頭也不敢抬,連氣不敢大聲喘,想當自己是隱形人,實在是太丟人了,這讓人以后怎么看她呀。
從這件事之后,程默陽別說想再做點愛做的事。顧小染連碰都不讓他碰下,晚上睡覺堅決睡沙發。熬不過她的執拗,他直接出院回家了。其實本來也只需要留院觀察幾天,既然她在這不自在那就不待了。
收拾妥當后,司機小劉來把他的東西搬上車。本來想他既然出院了那應該就沒她什么事,自己也打算回去。可程默陽卻沒打算讓她走,直接把她一起塞車里。
很快車子就開進了一棟別墅里,原來這才是他家呀,顧小染走近那棟別墅。一眼望見的是浪漫與莊嚴的氣質,高挑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
極盡奢華的大廳,繁復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內室的設計自是不用說,可那高貴的裝飾卻遮也遮不住房里的冷清。
顧小染環顧環顧一圈之后,不禁搖頭,之前她還覺得荷風的房子已經是極盡奢侈。跟這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難怪他能隨手就把房子送給她了。
話說的是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是有些人人家就是生在羅馬,你奮斗一輩子也是不能企及。
她還是想在心里再默念一遍,萬惡的資本家呀。
見她的表情不是特別高興,程默陽拉著她的手:“怎么,不喜歡這嗎?”
“哪能呀,這亮閃閃的它擺明地就是說我是土豪,我有錢。誰會不喜歡錢呢,是吧。我這仇富心里呢,甭管我。”顧小染開玩笑地跟他說。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鬼靈精。”
“討厭,臉都被你捏胖了。”顧小染揮開他的手
“胖就胖,又不嫌棄你。”她的臉上有點嬰兒肥,那細膩柔滑的觸感總是讓他忍不住想去碰觸。
顧小染好奇地問:“哎,你這住了幾個人呀,這么大的房子你不會一個住吧?”感覺怪冷清的。
她剛說完,只見一個四五十歲地婦女從里面出來:“少爺,你回來了。”
程默陽“嗯”了聲后轉頭跟顧小染介紹:“這是從小照顧我起居的吳媽,負責別墅的一切日常,你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直接找她。”
顧小染轉身跟她打了個招呼:“你好,吳媽。”
“哦,你好。”吳媽以復雜地眼光打量了下顧小染,然后詢問地看向程默陽。
他卻只是簡單地說:“這是顧小染。”
顧小染雖然對他沒有說明他們的關系有點失落,不過想想也無所謂。誰又知道這次又能維持多久呢,說不說又有什么關系,臉上還是努力地掛著微笑。
吳媽問:“顧小姐是要喝茶還是果汁。”
“不用了,謝謝,我不渴。”她客氣地跟吳媽說。
程默陽說:“你先下去吧。”
“好,那顧小姐有需要再吩咐我。”說完就轉身走了。
顧小染也對著程默陽說:“好了,把你送回家,我也要回去了,能麻煩你叫小劉送我下嗎?”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哪家沒車,肯定是沒有公交車的,沒人送的話,自己得走斷腿。
他看著她說:“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不高興了”
她笑笑地說:“我沒有不高興呀,這不把你安全送達,我不也該功成身退了嘛?”
“我可沒說你能走,我要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你開玩笑,這邊那么遠,那我不用上班了?”
他說:“先在這住兩天,我讓人去收拾荔景園的房子,那邊離你公司近,到時我們般到那去。”
顧小染低下頭低低地說:“我還沒答應跟你住一起。”
某人聲音立馬降到零度以下:“再說一次!”
顧小染立馬慫了,想了下還是抬頭看著他臉紅紅地說:“住一起也行,但是你保證傷好之前不能碰我,要不傷口再開裂,那你的手真的廢了。”
再怎么說他也是因為她才受傷,他可以無所謂,她不行。
程默陽雖然不想答應她,但是為了以后的性福,忍幾天還是勉強可以的,最終臭著一張臉妥協了。
于是她就順利地住下了,想著就純當度假了。可惜的是她想太美了,某只boss在床上壓榨不了她的身體,那就在工作上摧毀她的靈魂與肉.體。
每天葉助理都會搬一大堆的文件過來,還認真跟她解說各個文件存儲子在電腦里的位置,臨走的時候還以特別同情的眼光看著她。
程默陽手下的人誰不知道他要求嚴格,平時一班人就很少有不挨批的時候,何況現在是把所有人的負責的讓她一個人來面對,其結果可想而知了。
憑什么呀,她現在又不是他員工,還要剝削她的剩余勞動值,問題是讓她無償干活也就算了,能不能別一路嫌棄到底呀喂,一不滿意就拿筆敲她腦袋,她覺得自己都快成釋迦牟尼的頭型了。
最后也算磨練出來了,勉強能符合他的要求不再動不動就給挨罵。
難得這一天下午,不用再被抓壯丁逼著干活了。
顧小染就坐在別墅里風景如畫的花園中的椅子上,拿著電腦在刷網頁,程默陽也是難得悠閑地拿了本書坐在她對面。
這本來是多么唯美的畫面,男的俊,女的俏,陽光燦爛,歲月靜好。可是隨著“嘩啦”一聲響,徹底劃破了這寧靜。
“你在干什么?”程默陽看著顧小染一臉的水漬,莫名其妙地問。
顧小染抹了把臉:“唉,忘記張嘴了。”
程默陽聽聞笑的直不起腰來,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突然就向自己的臉上潑去,結果她告訴他,她是想喝水忘記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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