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
“現有一群身份不明的人,正前往頂樓鬧事,大家立即前來支援!”
其中,更是夾雜著王悅雷的聲音。
“我說你現在脾氣這么大了,原來是當上酒店保安了。”
“看來你混的不錯啊!”
葉兆豐趁機陰陽怪氣。
“以后有機會,我會再向你解釋清楚!”
林悅拿起對講機,看向了葉可卿。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忙你的工作去吧!”葉可卿神色冰冷。
林悅不再多說什么,立即向樓上跑去。
這個時候尚未拔針,要是有人亂動銀針,張道行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姐,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
葉兆豐看著匆匆離去的林悅,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我現在跟他非親非故,何必去管他的閑事。”葉可卿黛眉輕蹙。
“這小子的死活,關我屁事?”
葉兆豐撇嘴說道,“有人到酒店鬧事,我只是想看個熱鬧!”
“你難道忘了天香閣被打的事?”
“要是你不怕挨揍,就盡管去!”
葉可卿的聲音中,明顯壓抑著怒意。
有了肖元龍那件事的前車之鑒,她哪能放任弟弟胡鬧?
“不去就不去!”
“反正,林悅那個慫包就算真上去,也只有挨揍的份!”
葉兆豐頓時一臉悻悻。
......
此時的總統套房門口,早已人滿為患。
原本寬敞的過道里,擠滿了穿著軍綠色安保制服的人。
一眼望下去,足足有五六十個人。
這些人身高全在一米八零往上,氣息彪悍,一看就知道都是不好惹的角色。
“姓王的,我再問你問一遍,你到底開不開門?”
張一鳴瞪著綠豆大小的眼睛,一臉兇狠的盯著擋在門前的王悅雷。
“張少,不是我不開門。”
王悅雷咬牙硬撐道,“只是林大師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你說的林大師,難道是林悅那個小癟三?”
張一鳴冷笑一聲,一臉鄙夷之色,“姓王的,我看你真的當狗當習慣了,忘了自己姓什么!”
“這些年要不是我們張家幫襯,你撐死也就是個酒店經理。”
“現在你得勢了,尾巴翹上天了,居然敢聯合外人謀殺我爸了?”
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是一頂忘恩負義的大帽子扣了上來!
王悅雷聞言,臉色大變。
“張少,我知道你和林大師之前有過摩擦。”
“可是,這次他的確是為你家老爺子治傷。”
“要是因為你的緣故,延誤醫治出了事,你負責的起嗎?”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
王悅雷被張一鳴這個后輩指著鼻子罵,心里已經是一肚子火。
要不是看他們人多勢眾,他早就叫手下動手了。
“老弟,跟他廢話什么,直接帶人沖進去不就行了?”
“放心,出了事我替你扛著!”
伍強在一旁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足足帶了七十個人來替張一鳴撐場子。
就算那個姓林的真有三頭六臂,帶來的這么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說完,他揮了揮手。
那群手下立即點頭,準備將總統套房的門給撞開。
“就怕你扛不起!”
一道淡漠如冰的聲音從電梯口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