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寶的話徹底的打消了孫佳怡的小算盤。她只能無奈地拿過作業獨自坐在那里埋頭苦干。
宮銘耀遠遠的看著他們三個人,心里想或許孫佳怡用了些手段想要嫁給他,但是她的心地還是不壞的。
耀寶回頭見宮銘耀要走,立刻起身沖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腿。
“爹地,今天是我和銘寶不對,我們錯了。但是我現在真的好餓哦,我們可以先去吃飯嗎讓阿姨在這里給我們先做著作業,待會我們再回來一起寫。”
“不行。”
孫佳怡時刻注意著門口的動靜,就怕耀寶會跟宮銘耀咬耳朵說她的壞話。
“可以。”
宮銘耀的聲音蓋住了孫佳怡的,她立刻不敢說話了。
這時銘寶也站起來,臨走時給孫佳怡做了個鬼臉,氣得孫佳怡低頭暗自發誓她會要這兩個孩子好看,敢這樣變著法子整她。
宮銘耀牽著銘寶與耀寶出去了,他讓欣姐重新做了龍蝦與牛排,孫佳怡苦逼的一個人在房間里拼拼圖。
銘寶與耀寶兩個人在外面吃飯吃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跟宮銘耀聊天說著幼兒園發生的趣事。等他們再回到房間是孫佳怡已經累趴在桌子上快睡著了。
“孫阿姨,我們要洗澡睡覺了這個作業你留著明天接著做,反正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一點都不急。”
耀寶眼中盡是精銳,孫佳怡這時才反應過來,她讓這兩個幼兒園孩子給算計了。
只是已經遲了,銘寶與耀寶已經將孫佳怡答應幫他們做拼圖作業的事情告訴了宮銘耀,這個作業現在她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
為了討好供宮銘耀,硬著頭皮也得干下去了。
“孫阿姨,晚上你陪我睡吧。”
銘寶突然伸手,孫佳怡嚇一跳。
“不不不,你看阿姨也是個病人,我就不陪你們睡了。”
領教了銘寶與耀寶的厲害,她落荒而逃。等孫佳怡走了,銘寶與耀寶相擊掌,開心的笑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媽咪去了哪里,心里還是有點點擔心。
凌琪萱到京都下了飛機已是第二天凌晨,臺長真是變著法子讓她活著不舒服,明明可以白天到的,偏偏訂了張早晨的機票,讓她飛到凌晨才打車去臺里安排的住宿的地方。
凌琪萱看著面前破敗的房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海城的有名的新聞電臺,派員工出來培訓住的竟然是這種老破小的出租房。
現在天色很晚,她想甩頭走都沒有勇氣。出租車已經開走了,黑燈瞎火道路又窄的小區她不敢獨自貿然出去。
萬一遇上了危險,她哭都來不及了。
無奈,她只能拿門口鞋架底層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放置的鑰匙開門,鑰匙放置的地點也是云臺長告訴她的。
還以為是什么高檔住宅區,結果。.”
凌琪萱強忍心中的不滿,這房子比起她在美國住的環境還要差上十倍不止。
她開門進去,伸手摁燈的開關,結果還是手拉繩的白織燈,開了之后整個屋子的結構勉強都看清楚。
百來個平方,兩個房間兩個衛生間,一個客廳一個廚房。老,破,小,但是還算干凈。
屋子里所有的電燈泡,壞了兩個。但是,不妨礙生活。
她環視了一周之后,匆匆擦了個澡。因為衛生間實在太小了,連浴缸都沒有,噴頭也是壞的。凌琪萱殺人的心都有。
等到她收拾完畢躺在床上已經快凌晨三點了。她累了一天很疲憊。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便似乎聽到頭頂有巨大的聲響,像是飛機飛過的聲音。
這是什么破小區?明明從機場到這里,有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居然還能聽到巨大的轟鳴聲。
凌琪萱干脆直接躲進被子里。然而巨響過后四周一片寂靜。耳邊卻又傳來敲門聲。凌琪萱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里。
破地方三更半夜的,是誰來敲她的門呢?她整個人都用被子包裹著自己,嚇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凌琪萱仔細聽了一會兒,敲門聲似乎又不見了,她以為是自己太累了,出現了幻聽,然而隔了沒多久,聲音又起來了。
這次是真真切切的有人在敲門。只是這個房子是電臺給她安排的。
這個小區又臟又亂,再加上現在三更半夜的,又有誰會來找她呢,或者說是找這個房子的主人吧。
半夜來敲門除了追債還能有什么?凌琪萱更加害怕了。此時她躲在被子里,眼睛睜得老大睡意全無。
此時手機鈴聲突然無故響起。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刺耳。凌琪萱嚇得差點心臟病都出來了。
漆黑的被窩里面,她的手機泛著藍光。只有那熟悉的音樂聲,讓她的心稍微安定下來。
這是特色鈴聲,只有宮銘耀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才會出現的音樂。
三更半夜的他在家不睡覺突然打電話給他干什么?差點把她嚇死。
本來不想理會的,可是手機鈴聲一直響個不停。她無奈只得劃開了接聽鍵。
“喂。”
大半夜的他的聲音卻毫無睡意。
“有事嗎?怎么還沒睡?”
凌琪萱簡直無法理解男人的夜貓子行為。
“出來開門,我在你門口。”
男人的聲音低沉,在這黑夜里通過電話傳出來,格外的清晰渾厚。
“什么?”
凌琪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從海城到這里坐飛機要幾個小時,他是什么時候來的?凌琪萱從被子里鉆出來,整個人還有些懵。
“你到底在干什么?磨磨蹭蹭的。這鬼地方快凍死人了。”
宮銘耀的抱怨,讓凌琪萱瞬間回了魂。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去給你開門。”
她披了衣服起身。剛把門打開,一股冷風便往里灌。
京都的天氣跟海城截然相反。那邊大家都在穿短袖吹海風,來這里卻早早的換上了大棉襖。
凌琪萱下飛機的時候差點凍死。宮銘耀站在門口衣著單薄,他的鼻子都被凍得通紅。
“你怎么來了?”
住在這里跟受刑差不多。他懷疑過宮銘寶是來看她笑話的。
但是從海城來這里費時又費力。這個笑話看著未免有點太過昂貴。而且他走了,孩子怎么辦?
“先讓我進去行不行?外面這么冷,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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