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想聽什么?”
她將兩個寶貝都抱上床,自己坐中間,讓他們趴在自己腿上。
宮銘寶回來后看到的就是凌琪萱摟著兩個孩子都睡著了。她手上還拿著一本童話故事書。
宮銘寶將銘寶和耀寶分別抱回他們的房間。
他沒有驚動凌琪萱,怕吵醒了她。只是為她掖好被子。
跟她從餐廳各自分開他也沒心思吃飯。不過是看到凌琪萱的車停在餐廳門口,他那顆心就不自覺的跟著去了。
剛好孫佳怡說餓了,到公司找他,他就順道帶她一起去吃飯。但是,根本沒想到走到門口就撞到了。
他真的不是有意約孫佳怡出去,不過,如果不是這么巧,他也絕不會想到凌琪萱竟然跟當年大學時那個窮追不舍她的男人約會。
因此,他們背地里約過很多次了吧,她才會對自己越來越冷漠。
宮銘耀借著月光看凌琪萱寒意未滿的臉,月光在她臉上反射出清冷的光芒,他伸手拭過她的臉蛋,上面竟然濕濕的。
她哭過了,為誰而哭?
徐文峰那個小子嗎?因為不能跟他離婚跟徐文峰在一起,所以她夜不能寐,傷心欲絕吧。
凌琪萱翻了個身,原本跟她睡的兩個孩子都不見了,迷糊間床邊似乎有個人影,她嚇了一跳睜開眼卻發現空無一人。
是夢嗎?她夢見宮銘耀就坐在床邊看了她許久。眼神帶著寵溺與憐惜。好像所有的深情都給了她似的。
凌琪萱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白天穿的衣服,連澡都沒洗就躺在床上了。
她真臟。
凌琪萱想笑,她沒洗澡就睡覺,宮銘耀那個有重度潔癖的人怎么可能在她這種情況下還對她深情款款。
大概這個世上他唯一不嫌棄的人就只有孫佳怡了吧。
她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為什么要可憐孫佳怡,當她知道孫佳怡冒充自己說是宮銘耀的救命恩人的時候,為什么不站出來。
她聽孫佳怡在自己面前哭訴,說她得了晚期癌癥要死了,讓她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宮銘耀,希望在死之前給他留個好映像。
她心軟了,信了,放過了孫佳怡,答應保守這個秘密。
結果呢?孫佳怡卻用同樣的套路在宮銘耀面前哭訴,說死之前只想當他的妻子,不是要霸占他一輩子。
凌琪萱此時覺得自己真的好傻,傻到相信孫佳怡的話。如今就算她有勇氣到宮銘耀面前說自己才是當年他的救命恩人只怕宮銘耀也只會以為她耍手段不想離婚。
真相成了虛偽,假意反而變成真性情。凌琪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她起床洗澡,已是凌晨。她拉開門,想去看看孩子,發現宮銘耀獨自一人坐在客廳里,電視機開著,發著蔚藍的光。
看她出來,宮銘耀身形未動。
“多久了?”
凌琪萱聽不懂他說什么,轉身要往回走。
“站住。我問你們多久了?”
宮銘耀站起身,凌琪萱的腳步頓住,心里想罵人。
“很久了,久得讓你想不到,但是再久也比不上你和孫佳怡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他們兩個結婚才多久宮銘耀有天就直接跟她說要離婚娶孫佳怡,連個中間過度時間給她都沒有。
一個她愛了十年的丈夫,一個形影不離十年的閨蜜,兩人竟然聯手背叛了她。
當她親耳聽到宮銘耀說要娶孫佳怡時,她的世界和心在那個時候就灰飛煙滅了。
“凌琪萱,你要工作我不反對,你要做什么我都沒意見,但是如果你出去工作只是晃子,在婚姻存續期間給我戴綠帽子。“
“那又怎么樣?你讓全海城的人都知道孫佳怡的存在,你們官宣的那天,你找我說要娶她,讓我跟你離婚的時候你想過我可是你的妻子?”
凌琪萱的聲音冰冷徹骨,尤其在這寂靜的夜里,她擲地有聲的控訴令宮銘耀無言以對。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沉默許久,宮銘耀徐徐開口。
“就因為之前的事,所以你報負我對嗎?”
凌琪萱冷哼。
“報負?不知道宮先生是太看得起我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你我之間我配用“報負”這兩個字嗎?我凌琪萱在宮總心里可有一絲絲的地位?“
她扭頭甩著長發,作勢離去,手臂讓人揪得緊緊的。
“對不起。”
凌琪萱愣了,宮銘耀臉上已經沒有了過去的傲然與冷厲,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溫和。
“你,說什么?”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堂堂宮氏集團的總裁,聲名響譽海城的宮銘耀居然跟她道歉。
“我說對不起。如果過去我真的傷你很深,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他的聲音是誠摯的,表情也是真的帶著慚悔,凌琪萱覺得自己面對的人若不是宮銘耀,而是其他男人,她真的要信了他的鬼話。
“宮總,表演戲科班出身的人是我不是你,收起你那不值錢的表演,連三歲孩子都不會相信的甜言蜜語去對付孫佳怡吧。我不吃你這一套。”
為了宮家,為了老爺子他果然什么都干得出來。她凌琪萱是個什么東西,要宮大總裁低聲下氣到如此田地。
不,宮爺爺對她好,她想報答他老人家是應該的。
她只是不想看到宮銘耀這副虛偽的嘴臉。
“凌琪萱,我對你的容忍不是無下限的。”
回來的這幾個月,煽他耳光,罵他,威脅他,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睡了他,現在還給他甩臉色的人也只有凌琪萱了。
她現在當他是什么?免費的鴨嗎?
“我對你的虛偽也沒興趣。從今天開始,你是你我是我。你睡你的房間去你的公司,我睡我的房間上我的班。誰也別管誰。”
她想掙脫他手魔掌,然而卻敵不過他的力氣。掙扎之余整個人已經讓他逼到了墻角,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龐,凌琪萱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一顆芳心頓跳得亂七八糟。
“我是我,你是你。你別忘了你現在住的是我的房子,吃的是我的飯,孩子也是我養著的,你從頭到腳連內褲都是我買的,你要跟我撇清關系。”
凌琪萱漲紅了臉。
“行,我不要了可以嗎?全還給你,我有工作,能自立更生,不需要靠你接濟。”
宮銘耀冷笑,琥珀色的眸子滑到她微開的衣襟時變得如墨汁般黝黑。
“要還我,行。不如就從還內褲開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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