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劇烈的疼痛使余梅放聲慘叫,可紅疹的瘙癢感卻是越發嚴重!
一時間,余梅仿佛失去理智一般,瘋狂抓撓著雙手!
鮮血順著手臂不斷滲出,連肖中權父子倆都被這一幕嚇得背脊發涼。
“這……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真叫陳圣手給說中了?”
“媽,您先忍忍,別撓了!”
肖欽本想上前阻止余梅,卻被后者一把推開。
只見余梅雙腿癱軟,倒在地上痛苦掙扎,撓得越來越用力。
短短幾秒鐘,余梅的雙臂就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眼看情況不妙,肖中權也顧不得那么多,連忙說道:
“欽兒,快去開車,去柳神醫的藥鋪!”
病情危急,肖中權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柳步云。
可當幾人來到藥鋪,柳步云看到余梅的情況,同樣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怎么會這樣?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么病得如此嚴重?”
從肖家到尋藥閣不過半小時的路程。
可此時的余梅,渾身上下的皮膚都開始潰爛,整個人也已變得神志不清。
“柳神醫,您醫術高明,一定有辦法治好這怪病吧?”
“求求您趕緊動手!只要能救我夫人性命,您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肖中權連聲催促著,柳步云取出針囊,可遲遲難以下手。
余梅身上的皮膚已經潰爛大片,連落針的位置都找不到。
“肖老爺,實不相瞞,老夫行醫多年,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怪病!”
“我也無能為力,你還是趕緊把人帶去陳圣手那邊吧!”
聽到這話,肖中權父子倆皆是表情怪異。
“柳神醫,您在說什么啊?連您都治不好的病,那姓陳的難道能有辦法?”
“要是連陳圣手都無能為力的話,你們恐怕也只能準備料理后事了!”
眼看事已至此,肖中權別無他法,只能相信柳步云的話。
“欽兒,你馬上回去,把玉靈株帶來!”
“爸,你瘋了?玉靈株可是我們肖家的鎮宅之寶,難道你真要拱手送給姓陳的?”
“混賬東西!你媽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還想著什么玉靈株?”
肖中權怒斥一聲,肖欽不敢耽擱,連忙將玉靈株帶了出來。
幾人在柳步云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紫金別墅區。
房門打開,陳河似乎早就料到他們回來,桌上甚至都已經擺好了幾位藥材。
“進來吧。”陳河淡淡說著,先一步轉身走進了房間。
肖中權連忙將余梅扶到沙發上,隨即開口:
“陳圣手,麻煩您幫忙看看,我夫人不知道怎么了,之前還好好的,可突然就……”
“我早就說過,她的花柳病十分嚴重,必須及時救治,可她就是不信!”
“您說什么?花柳病?!”
聽到這話,肖中權父子倆皆是驚呼一聲。
“這不可能!我夫人一向潔身自好,怎么會得這種病呢?”
“陳圣手,要不您再仔細看看?會不會是搞錯了?”
肖中權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可陳河卻是微微一笑。
“我的判斷不會出錯,至于為什么會得這種病,只有親自去問她了!”
肖中權面色鐵青,已然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只是現在人命關天,當務之急還是要保住余梅的性命。
“陳圣手,這么說來,您有辦法救我夫人一命?”
“當然!我說過,她的病除了我,沒人能治。”
“太好了!那請您趕緊出手吧!”
肖中權一邊說著,一邊將裝有玉靈株的寶盒敬上。
“只要能保住我夫人的命,我愿意將玉靈株贈上!”
陳河打開寶盒看了看,一眼便斷定這正是自己要找的東西。
“你們先讓開,別影響我治療。”
說完,陳河當即倒出一枚玄齡丹,讓余梅服下。
玄齡丹迅速發揮藥效,余梅原本微弱的呼吸總算恢復正常。
可眼下她皮膚表面的傷口仍舊不見好轉。
陳河拿出一個藥罐,只見里面裝著一種深褐色藥膏。
“把這東西涂在她的傷口表面,十分鐘之后再揭下。”
“陳圣手,這是什么藥?怎么連個包裝都沒有?該不會是您自己做的吧?”
看到肖中權對陳河的醫術還有些懷疑,旁邊的柳步云立刻催促道。
“肖老爺,您還在猶豫什么?陳圣手都發話了,就趕緊照辦吧!”
聞言,肖中權沒有再多想,立馬將藥膏均勻涂抹在余梅身上。
一股藥香在房間彌漫,聞起來便讓人感到神清氣爽。
十分鐘后,肖中權小心翼翼地將藥膏揭下。
眼前的一幕,瞬間令他心弦緊繃。
只見剛才還觸目驚心的潰爛部位,竟然全都恢復如初!
除了皮膚表面的淡淡疤痕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之處!
“這……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啊!”
作為世代從醫的家族,肖中權自己也略知一些醫學。
盡管比起柳步云跟陳河,他還是差得太遠。
可他仍舊清楚,這世上還從未有過效果如此神奇的藥物!
陳河沒有理會他,而是帶著玉靈株走進里屋。
玉靈株的原藥如果不加以稀釋,會帶有幾分微毒。
可眼下趙伊人深陷昏迷,陳河也顧不得那么多。
反正在針術的加持下,應該足以抵御住玉靈株的毒性。
就這樣,陳河將摘下一部分玉靈株,放入罐中搗出藥汁。
接著便將過濾后的藥汁喂給趙伊人。
隨著玉靈株的藥性在體內擴散,趙伊人蒼白的臉上明顯恢復了幾分血色。
短短幾秒鐘,趙伊人便睜開雙眼,沉沉醒來。
“伊人,你醒了!”
“我……我這是怎么了?”趙伊人的聲音有些虛弱。
“你之前中了巫蠱毒,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趙伊人本想再說些什么,可眼下她的體力并沒有完全恢復。
見狀,陳河便開口說道:
“你先好好休息,別的事情不用操心,有我呢!”
趙伊人輕輕點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回到客廳,只見余梅此時也恢復了神智。
當她看到陳河手中的玉靈株,頓時臉色大變。
“玉靈株怎么會在你那兒?你個混蛋!敢動老娘的鎮宅之寶!”
余梅剛想開罵,卻被肖中權給拽了回來。
“先等等!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得這種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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