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局上,很少會出現女人在這里賭錢,大多數的闊太太,也不會來這種不風雅的地方賭,幾乎都是找人在家里玩玩。
所以大家都把好奇的目光,投注到對面坐在椅子上的人。
秦舒念一身黑色的衣裙,偏偏臉上戴著天真的兔子面具,顯得她整個人,天真又割裂。
“我來。”
她特地變了聲線,讓對面的人聽不出她的聲音來。
沈志鵬看了一眼秦舒念的身形,看得出來她并不是經常來這個地方的人,不屑地笑了笑。
他身后跟著的跟班,也出聲對著秦舒念嘲諷起來。
“沒玩過這游戲吧,不知道這游戲規則是不是,新來的也敢坐到這邊來?”
“聽你說話的聲音,不知道是誰家的大小姐我來這兒想裝闊了?回去問問你們家,有沒有那么多錢來玩!”
沈志鵬不懷好意地看著秦舒念,“我看你手邊連籌碼都沒有,怎么?想空手套白狼?”
站在秦舒念身邊的荷官,也注意到她沒有籌碼,出聲提醒,“貴客可能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要是沒有籌碼的話,恐怕......”
他話還沒說完,秦舒念白皙的手指夾著一張白金卡,“我這張卡里的錢,比對面那個人只多不少。”
她故意開口嘲諷沈志鵬,“不過是2,000萬的籌碼而已,很多嗎?”
果然,聽到秦舒念的話,沈志鵬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堪起來。
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得出他現在臉色有多陰郁。
秦舒念反而勾唇笑起來,“再說了,這賭局還不知道誰贏誰輸呢,我輸得起,就是不知道你輸不輸得起?”
“要是只有2,000萬的話,就是趁早滾出去吧,我不和窮人說話。”
這挑釁的語氣,不僅是讓沈志鵬氣血翻涌,讓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小姑娘的口氣可真夠大的!形容2,000萬是窮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
這個時候,他們骰子這桌的人圍得越來越多,不是為了賭錢,都是為了看戲來的。
這可比前段時間那場來得有意思,人的劣根性就是這樣,永遠都喜歡看人倒霉。
“口氣還挺大!”
沈志鵬冷眼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神情不屑,“好啊!要賭我們就賭個大的,你敢不敢?!”
面具之下,秦舒念翹起唇角,“好啊,什么條件你隨便開。”
“好!”
沈志鵬瞧著秦舒念的樣子,感覺她是有錢人家的千金,眼睛一轉來了主意。
“我們賭十局,誰也不能走!最后那一句你要是輸給我,還要多一個附加條件!就是跟我一晚!”
沈志鵬說完,對面的幾個人起哄起來!
“我看她不敢吧,這十局下來,也足夠讓她傾家蕩產的了!”
“不值不值,還不知道她長什么樣,至少小心被她的身材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不了就讓她戴著面具,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嘲笑聲四起,沈志鵬在這些笑聲中穩若泰山,似乎是覺得自己贏定了!
秦舒念只是輕勾唇瓣笑著,淡淡道:“如果你們輸了呢?”
沈志鵬撇著嘴,不屑地道:“也是條件隨便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