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誤會呢?她,過幾天就要去陸易誠那里出差。”
“......”
陳想意外的拿開手臂,轉頭去看她。
那個女人,她要去找陸易誠了?
她終于要去了嗎?
他的心莫名的,像是一塊肉在被縫紉機上的針匆忙扎過,縫紉機壞了,突然又一下下,很慢的扎在他的心口上。
他快呼吸不上來。
可是她那么傷心,那么......
他還記得,他在救護車上的時候,她那么奮力的追他。
她分明很擔心他,可是......
難道僅僅是擔心?她生病,醉酒,難道都只是巧合?
她真的要去找那個男人?
“阿想,忘了她吧。”
梁玉傾身,努力說服。
“她要是心里有你,你病的這么重,她可曾來看過你?她要是心里有你,又怎么會明知道大家都在傳她跟陸易誠的事情,她還不避嫌?她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嗎?她要喜歡一個人才會不管別人怎么議論,她就要跟那個人在一起,一如當年她喜歡你,現在她追陸易誠的樣子,跟當年追你有什么不一樣?”
“怎么會一樣?”
陳想接受不了,質問她。
“當年你喜歡我,她便追你了,如今陸易誠也有女友,可是她裝著小白兔的樣子,跟陸易誠的女友搞好關系,實則呢?她不過是為了挑撥他們的關系。”
梁玉又說。
陳想聽的難受起來,“你出去。”
他趕她走,盡管他已經沒有力氣。
但是他不想再聽這些。
為什么這個女人把他的小茉莉說的這么不堪?
那丫頭才沒有這么多心眼。
這不過都是她梁玉的妄自猜測。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她有什么資格這么說他陳想的女人?
梁玉還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是繼續講道:“阿想,你聽過一句話嗎?忘記一段戀情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曾經我們缺失的那段戀情,現在補上好不好?”
“你走。”
“阿想。”
“你走。”
“如今我已經什么都懂了,我知道這世上對我最好的只有你,我們現在才戀愛雖然晚了點,但是我會更懂得珍惜,我發誓。”
梁玉握住他的手臂,陳想煩的立即掙脫開,然后起身,像是一直炸毛的刺猬:“滾。”
“阿想,你以前不這樣的,滾這么粗魯的字眼你怎么可能說......”
“滾。”
他又吼了一聲。
梁玉被驚的站了起來。
而這時候護士也聽到聲音走了進來,“怎么回事?病人現在不能情緒激動不知道嗎?”
“讓她滾,我不想再看到她。”
陳想立即對護士講道。
“小姐,還請你先離開。”
護士看向梁玉,立即說道。
“好,我先離開,麻煩你好好照顧他,有什么事情可以立即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趕來。”
“請吧。”
護士看著她并不順眼。
陳想手上是戴著婚戒的,但是這個女人沒有。
他們不是夫妻,那是什么?
一個對已婚男人糾纏不清的小三?
哼。
護士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瞧不上這樣的人。
梁玉出去后就跟護士講:“我把我的手機號給你吧,他有事你可以立即找我。”
“你是他什么人?”
護士看著她問了聲。
梁玉微笑著,“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