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寶輸了棋后抓了抓腦袋,“哎,怎么就輸了呢?”

    “你媽咪是失憶了,不是腦殘了。”

    卓簡摸摸他的腦袋瓜,起身離開前告訴他,“收拾好再走。”

    “哦!輕敵了呀,哎!”

    橙寶一邊認真看剛剛他們倆走的棋,繼續想輸在哪兒。

    卓簡回了房間,看傅衍夜還在看書,走過去,“為什么不讓沈茉莉帶橙甜去玩?”

    “她要是喜歡女兒可以自己生,過來。”

    傅衍夜說。

    卓簡沒走過去,站在墻邊,雙手在厚撐著墻,“才不。”

    “......”

    傅衍夜眉頭一皺。

    這女人,挑釁呢?

    卓簡看他一眼,然后轉身就走。

    到了門外,又扶著門口傾身往里,“我決定讓甜甜跟茉莉玩一天,這是通知,不是商議,也不是請示哦。”

    她說完就立即消失。

    傅衍夜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想到一個周末一家人出門的好去處。

    嗯,好久沒有去了。

    第二天卓簡按時去上班,也按時去看那個人。

    并且在下午四點,去到醫院了解自己的情況。

    “我總是做同一個夢,夢到自己躺在一個很大的血泊里,周圍沒有任何人,只有風聲,我聽得到,但是卻動不了。”

    卓簡跟心理醫生描述起自己這陣子的夢境。

    心理醫生聽完,將她帶入一個安靜的房間,讓她躺在一張舒適的圓形座椅里,帶她再次進入夢境。

    事后,醫生跟她講,“你應該是曾經被催眠過,只是自己不知道。”

    她只記得有人在她的頸上幫她注射,等她再醒來,有人叫她夫人,她過著瑞斯幫她安排的一種看似舒適的生活。

    她從醫院離開后醫生給傅衍夜打了電話。

    傅衍夜只問,“她當時情緒怎么樣?”

    “很穩定。”

    醫生回他。

    “嗯。”

    傅衍夜心里有些燙,掛電話前聽著醫生說:“夫人很勇敢,她應該是做好了知道所有壞事的準備的。”

    傅衍夜卻已經無話可說。

    她應該是?不,她一定是已經預想了他們曾經最痛苦的階段。

    所以,才會在那晚后,迅速地調整了情緒。

    卓簡下班后被鐘麥跟張明媚叫走,蘇白出院,張明媚心情還不錯。

    只是她們還沒聊幾句,工作人員敲門進來,急匆匆的,“明媚姐,有兩個女人在樓下打起來了,這會兒大家都在圍觀。”

    “這么熱鬧?”

    張明媚嘟囔了聲,然后問鐘麥跟卓簡,“咱們去看看熱鬧嗎?”

    隨后三個人便出了門,然后就看到樓下兩個女人互相撕扯著,倆人把對方的臉都打腫了好像。

    她們在樓上,并不往下走。

    張明媚嘆了聲:“這些蠢女孩。”

    “感情的世界里,從頭到尾精明的,都不是真愛。”

    鐘麥這樣說。

    其實她也差點跟那個女人打起來呢,如果那個女人搶走嚴正的話。

    “夠了。”

    突然一聲呵斥,高大的男人抓住了其中一個女人將她推開,“我說你夠了。”

    “你沒事吧?”

    卓簡想,那個男人應該是問了身邊女人這句話。

    那個女人望著他搖了搖頭,但是明明嘴角還流著血,男人心疼的摸她的唇角,然后將她一把從地上抱了起來,只冷冷的看了眼那個女人,隨即便抱著另一個離開。

    卓簡不知道為什么,好像看到了傅衍夜在人群里抱她的時候。

    心里一時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曾經,他在她跟林如湘之間,選擇了她。

    她想回家了,想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去。

    ——

    而隔壁包間里,三個男人也正在喝酒聊天。

    對外面的事情,他們才不愛管,只不過是為了待會兒跟老婆回家。

    嚴正問傅衍夜,“聽說最近有人往你辦公室塞想進娛樂圈的小姑娘求你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