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我發現我好像,比以前更愛她了。”

    陳想吃了塊沈茉莉喜歡吃的酸黃瓜,心情不錯的跟她講。

    “阿想,你知不知道她在耍你?她就是要你圍著她轉,她就是要你整天追著她跑。”

    “是嗎?”

    陳想有點驚喜的。

    “是,她只是為了報復你我,等她再得到你,她便會像是以前那樣再狠狠地拋棄你,并且消失不見。”

    “......”

    陳想立即掛了臉。

    因為梁玉那聲,沈茉莉還會消失不見。

    沈茉莉在外面,默默地聽著里面兩個人的談話,緊貼著墻邊,一下子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她回來是為了什么?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掛的電話,等她再回到餐廳的時候,他已經在洗碗,不過......

    “給你熱了披薩,再吃點。”

    “哦。”

    沈茉莉若有所思的走過去,自己拿起他剛熱好的披薩吃了口,芝士拉絲,吃在嘴里很滿足,但是吃完那口披薩,她還是忍不住去看他。

    “喂。”

    她輕輕一聲。

    正在洗碗的男人轉眼看她。

    “你什么時候這么會照顧人了?”

    “以前外婆總跟媽說管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管住他的胃,我正在實驗。”

    “......”

    陳想把廚房打掃干凈,也又拿了塊披薩吃,其實他沒什么胃口,他是真的感冒發燒的,又故意忍著沒吃藥等她回來。

    陳想抬眼去看她,見她若有所思的,并不開心,問她:“跟梁玉抬杠還不開心?”

    “我贏了嗎?”

    沈茉莉回過神,反問他。

    “自然是,贏了。”

    陳想講。

    沈茉莉聽著,又大口吃披薩,表示自己開心了。

    陳想看著她那樣,笑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心里一酸。

    為什么面前這個較勁的女人,還是給他一種很傻氣的感覺。

    按照梁玉講的,她如今這么會算計,應該是很聰明了,可是他望著她,總覺得她傻里傻氣的。

    倆人從廚房出來,陳想自覺的坐在沙發里,對她講:“今晚我還睡沙發,但是能不能幫我沖杯感冒顆粒?”

    “你為什么一定要睡在我這里?你自己家床多舒服啊。”

    “幫你氣梁玉不好嗎?”

    “......”

    沈茉莉聽后,覺得挺好,轉身去幫他找藥,藥盒子里正好有個體溫計,她看了眼,沖藥前便幫他拿了體溫計。

    但是她再回去的時候,他已經睡在沙發里。

    沈茉莉上前看他,輕輕地叫了聲:“陳想?”

    陳想沒醒,她心里突然一顫,轉而就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好燙。

    死男人,發燒了還賴在她這里,誠心要讓她擔心。

    她趕緊的給他把體溫計夾在腋下,一分鐘后聽到響聲才拿出來,一看三十八度五。

    她雙手去摸他的臉,快要燙死了。

    “沈茉莉,你的手怎么這么冰?”

    閉著眼的男人,突然發出聲音來。

    沈茉莉瞬間松開他,起身后望著他半天也沒見他睜開眼,她卻慌里慌張的丟下一句:“我去幫你找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