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為什么網上說瑞斯死了?”

    “那要問他了。”

    傅衍夜說。

    卓簡:“......”

    “你以為你很了解他?”

    “倒也不是。”

    說到此處,她又端起酒來抿了口。

    她只是無條件的信任而已。

    畢竟他們是夫妻。

    她想,她的丈夫,定然是她很喜歡的,所以,怎么會有錯呢?

    “下雪了。”

    傅衍夜又說了聲。

    “嗯?”

    傅衍夜沒說話,只是看向外面。

    她忍不住轉眼朝著外面看去。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見。

    傅衍夜離開了一下,她去了窗邊。

    的確是下雪了。

    不久,她感覺眼前一陣不適,然后一副眼鏡掛在了她的鼻梁上。

    傅衍夜幫她親自戴上,從她身后。

    然后玻幕里,他扶著她的肩膀望著她。

    卓簡的內心哐當一聲,她緊繃的立在那里,許久發不出一點聲音。

    “合適嗎?”

    他輕聲問。

    “嗯?”

    卓簡沒回過神。

    “眼鏡本身,以及眼鏡的度數。”

    他提醒。

    卓簡看著清楚的雪夜,答應:“嗯,很合適。”

    “如我們一樣。”

    傅衍夜握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

    卓簡懷疑自己聽錯,從玻幕里認真看著他。

    “簡簡,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

    他的手從她的肩膀,下滑到她的手腕,然后牽住了她的手。

    他垂著眸,久久的沒有再抬起來。

    卓簡從玻幕里沒辦法分辨他的心思,他的臉被擋住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有點,想要落淚。

    他,還是把她當那個人。

    感覺著自己的手被他纏著,她不適的,試圖把手抽出來,可是才剛一動,便被他握著抱了起來。

    他貼著她的后背,弓著腰才能下巴抵著她的肩膀上,沒有話語,只是默默地側臉埋在她的頸上。

    他的呼吸特別燙,燙到她覺得不適,可是又無法掙脫。

    她感覺到好像有些濕漉漉的,在她的頸上,她想轉頭去看,卻什么都沒看到,又被他強行的抱的更緊了些。

    她低頭,眼鏡框從鼻梁上掉下一些,頓時什么都看不清了,她低啞的嗓音:“傅先生。”

    傅先生?

    他失笑。

    原本所有悲傷的情緒,被她輕輕三個字都給抹掉。

    他笑著低啞的嗓音告訴她:“你以前愛叫我夜少。”

    “......”

    以前?

    那個女人啊。

    “后來喜歡直呼我的名字,很少喜歡叫我老公,除非是在......”

    他甚至覺得,如今她這么單純的眼神在他懷里,他說那些話都是對她的不尊重。

    可是以前,他最愛逗弄她。

    她卻傻傻的,什么都不清楚的追問:“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