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營，你想干什么？”
她惱火的問他。
可是人已經在電梯里。
馮營還緊握著她的手腕，“既然不需要付錢，我不是更不用客氣。”
“你......”
“我想，我們可以互相取悅。”
馮營說。
簡芊不再說話，只是手機響的時候，她掩飾情緒般迅速低下頭從包里掏出手機，是個陌生號碼，她接起來。
“簡芊，如果你連三年都不愿意等，是不是證明，其實你根本沒有真正愛過我？”
簡芊覺得可笑，“是。”
不久后她仰頭，笑道：“行。”
馮營有些意外，但是還是笑了
不久后兩人進了他的公寓。
簡芊進去后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但是你不能強迫我，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經過我的允許。”
“現在呢？”
馮營走過去，比她自然的多。
簡芊知道，他肯定是個老手。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要是還是個處，那才怪了。
而且他自己也說他睡過很多女人。
簡芊突然想到重要的事情，躲開他的觸碰，問：“你沒結婚？”
“沒有。”
“沒有女友？”
“沒有。”
“也沒有未婚妻？或者自小訂過娃娃親的那種。”
“沒有。”
馮營看著她，突然眼神晦暗。
簡芊松了口氣，但是想了想，還是說：“如果你騙了我呢？”
“你大概不知道，我是馮家最不受寵的三子，我媽是他在外面養的女人。”
“......”
“如果還想聽更多，可以等到了床上我們慢慢再了解。”
他說，迅速摟住她的腰。
是獵人的眼神，不帶半點感情。
簡芊卻不知道怎么的動了惻隱之心。然后被他帶到了樓上主臥。
浴室里，兩個人互相撕扯著，互不相讓。
直到最后一刻，馮營才說：“你說你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其實我也是。”
“......”
那一刻，簡芊突然害怕。
他做過的見不得人的事情，會不會是殺人放火？
她可沒有做過那種。
“怕了？”
馮營看她臉色發白，問她。
“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們做過，在外你要當我是陌生人，當然，我也是。”
“成交。”
他說，又繼續去親她。
簡芊有點遲疑，但是還是摟住他。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她能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不知道是心里太苦急需發泄，還是想要找個人取暖，她漸漸地抱緊了他。
——
傅衍夜跟卓簡難得的回盛園睡，第二天早上他出去跑步回來突然停下來。
隔著很遠，女人低著頭走的特別快。
但是那身影，他還不至于認錯。
卓簡七點多被女兒扒著眼睛扒醒了，忍不住嘟囔句：“寶貝別鬧。”
“乖，去跟哥哥玩。”
傅衍夜的聲音。
卓簡立即清醒了些，睜開眼看到他把女兒放地上。
女兒跑了，他在床邊帥氣的翹著二郎腿坐下。
“誰讓你進來的？”
“有重要的事情匯報。”
傅衍夜一派正經。
卓簡看了他幾秒，然后才問，“什么重要的事情匯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心虛。
傅老板啊，竟然說要跟她匯報重要的事情。
從小到大，都是她向他匯報。
還記得七八歲的時候，做錯事還要被罰站呢。
不過蘇白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帶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