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猜到她可能不會收,所以直接打開盒子拿出那串珍珠,然后傾身去攬過她。

    “戴著它,求你,嗯?”

    他從她背后將她摟住,將手鏈給她戴上,摸著珍珠,高深莫測的卑微低語。

    卓簡望著那條手鏈,只覺得刺眼。

    前不久他們因為一條手鏈,才剛剛復合不到兩小時又分手。

    “我不想要。”

    她盡量輕緩的語氣,并不想引起他的不適,也不想為難自己。

    “你會喜歡的,我保證。”

    他的唇在她的側臉,卻并沒有吻她。

    卓簡仰頭望著他,沙啞無助的嗓音,“要是我還是不喜歡呢?”

    “你會在我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擋在我面前,你怎么會不喜歡呢?”

    “......”

    卓簡望著他的眼神慢慢收回,又看著那條手鏈。

    他把她抱的緊了緊,“你先戴著,最多......你跟我提一個條件?”

    條件?

    卓簡看著那條手鏈,很快眼里就有了點光,又看向他,“離婚?”

    “......”

    他但笑不語。

    自然卓簡就立即懂得了,這是癡人說夢。

    不是離婚的話,還能啥?

    “不能突然親我。”

    “下次再想上你的床,跟你......必須征求你的意見?”

    傅衍夜試著跟她商議。

    他當然有自己的盤算,他怎么可能在某方面再虧待自己。

    可是他又不能再隨口答應她一些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她如今的表現已經足夠自己當初欺騙她那些是多么錯誤的決定。

    車內的氣氛漸漸地變的曖昧。

    不像是他們現階段該有的感覺。

    卓簡很動心。

    因為他太喜歡強來了。

    但是,她剛要答應又想起他在某些時候根本不管她同不同意,他才不在乎對她的諾言,就如不久前他還答應以后再也不誤會她呢。

    “我不能相信你的話。”

    她低了頭,但是感覺到背后特別暖。

    暖到血液好像在很平和的流動,身上的冷痛都少了些。

    “我沒別的辦法了,我求你好不好?”

    他的聲音如溫風細雨,帶著撫意。

    卓簡沉默著,沒有被說服。

    “戴著它,這樣,如果我再讓你生氣,你立即摘下來,就像,就像當初你把婚戒扔給我一樣?”

    他去看她的臉,希望從她臉上看到一絲動容。

    “......”

    卓簡心一揪。

    “這么久了,我不是也沒再強迫你戴回去?你知道的,婚戒對我來說,是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

    卓簡還是沉默著。

    “我發誓,我真的不敢再犯錯,我不能沒有你。”

    “......”

    卓簡擰著眉心看向他,他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這世界上的人全死了,他也不會怎樣。

    干嘛突然又凹深情人設?

    可是他突然深沉肅然,告訴她,“我有沒有說過,當初非要你買戒指,其實就是想要擁有一件是你送給我的重要信物?那是我們的,一生一世,是你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