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你還算抽風嗎?”
好像,從始至終,這件事他都沒隱藏過。
卓簡沉默下來,呼吸也發燙,無奈嘆息。
“在你心里我可惡至極,罪該萬死,可是在我心里,你還是我最想要的那一個。”
“或者應該糾正一下,我的身體你還想要?”
“嗯。”
“......”
橙甜在睡覺,她讓自己保持冷靜,她揚了揚頭,真的想要跟他大干一仗。
但是想到自己體力也不是他對手,女兒也在,她便又沉默著,忍著,等他自己覺得自己實在太不要臉,然后自動松開他。
“我們去洗個澡吧,趁著女兒睡的好。”
傅衍夜突然提議。
唇在她的頸上輕吻。
“如果我說莊明厲親過我,你還想跟我洗澡嗎?”
卓簡微微回頭,與他貼近。
傅衍夜吻她的動作沒停,甚至笑了下,“他不敢。”
“他怎么不敢?”
“他不敢做你討厭的事,除非他想失去唯一的機會。”
傅衍夜說著,將她轉過身,輕松就將她提到腰上抱起。
卓簡望著他,昏暗里,他顯得多少有點......
她想起那年她回來,他們初見的那晚上。
嗯,他們之間,又有了距離感。
他們,又不知道彼此的心意了。
卓簡知道自己的身體也還需要,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對他說了一句,“你肯定會記起一句至理名言。”
“嗯?”
“我上初一的第一天,你跟蘇白哥他們去接我放學。”
“嗯?”
傅衍夜表示想不起來。
不過,說起小時候,他確定他很喜歡。
“蘇白哥看到我同學就說自己有感覺,你說人跟畜生最大的區別就是人能克制自己。”
“......”
傅衍夜蹙眉,仰頭看著她。
她看似乖乖的,在他身上,甚至還撫摸著他的頸上,甚至還笑了笑。
但是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已經年過三十,被自己的小嬌妻教育人跟畜生最大的區別就是人能克制自己?
不過他又一想,“你不是常罵我禽獸不如嗎?”
“......”
卓簡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她以前肯定不罵他。
可是他抱著她,就那么一直抱著,然后仰視著她,許久許久。
卓簡也忘了自己被抱著,只是與他對視。
許久許久,他突然笑了下。
她上次見他那樣對她笑,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放我下來。”
她低聲提醒。
傅衍夜哪里舍得,還說:“說好一起洗澡呢。”
“我拒絕。”
“拒絕無效。”
“無效無效。”
她真是斗膽跟他反抗。
斗膽到傅衍夜想堵住她的嘴,若不是看到她唇瓣上的傷,他才良心發現將她放下。
只是他還是不舍的松手,將她松松垮垮攬在懷里。
“你這么會拒絕,是不是可以去拒絕莊明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