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剛剛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昨天晚上也是,保鏢說她在休息,我就不信每次都這么巧她在休息,肯定是她不想接我的電話了。”

    “就你這刀子嘴,要我我也不敢接啊。”

    傅正直握住她的手說了聲,看她的眼神里滿是安撫。

    王悅想起白天里遇到老姐妹跟她說的話,心里也難免焦慮,眼看著自己兒子這兩年好像很容易生病,以前好好地那么強壯的人。

    但是再看傅正直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又過分了。

    于是隱忍著一些話不敢說,一些事不能亂想,她更煩躁起來。

    而老爺子老太太其實也擔心自己孫子的身體,但是老爺子還是提到:“他們倆的事情,咱們都少說話,尤其是你。”

    王悅突然接收到老爺子凌厲的眼神,低聲下氣:“是,爸。”

    “簡簡這孩子,大概是遭遇變故太多才會變的冷淡了些,這回阿夜昏迷著她去出差的確也讓我有些吃驚。”

    老太太看著自己兒媳婦委屈,便又多說了聲。

    王悅心想著可不就是這樣,太讓人寒心了。

    “也是咱們阿夜當丈夫的沒做好,才會讓她心寒想離婚,等阿夜好了,看他自己吧。”

    傅正直想了想,說道。

    “嗯。”

    老太太自然是不多管閑事,要換別的孫媳婦她也覺得不合適。

    老爺子則是覺得這些人都是多想,那臭小子放得下才怪,根本不用在什么離婚不離婚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只是這小子失憶太久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這樣他們還能少操點心。

    卓簡第二天回城,但是路過醫院卻沒叫袁滿停下,去了臺里。

    袁滿邊開車邊問:“夫人,那我們什么時候去看老板?”

    卓簡想著王悅的話,看著外面淡淡的一聲:“他既然退燒了,也不用我再去看了。”

    “可是老板想見你呢。”

    常夏提醒她。

    “不用了。”

    卓簡望著外面,想,或者他們不適合再見。

    最近臺里有個去外地做駐地記者的名額,為期兩年,地方比較偏遠,很多不方便,大家不是很熱衷,她正在考慮要不要去。

    如果這個城市終究不是她的常住之地,那么,就走吧。

    不過她沒想到,剛下車就看到了劉云天。

    劉云天看到她也很意外,但是很快就走向她:“你臉色怎么那么差?”

    “坐車久了有點累,你怎么在這兒?”

    “我來找簡芊,那女人不知道拿了我爸多少錢,總跟我爸打小報告。”

    “......”

    卓簡看了他眼,見他臉上稚氣未退,便沒再說話。

    “你要是累就別上班,累壞了怎么辦?”

    “......”

    卓簡還是沒說話,只是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奇怪,腦子里想些電影畫面。

    “劉少爺還真是無處不在呢,害得我們老板跟夫人差點離婚還不知道避嫌嗎?”

    常夏走過來,問劉云天。

    “一個人一生會被很多人追,很多人迫害,如果你老板接受不了你們家夫人身邊有異性追求,那你們夫人豈不是得天天捂著臉?”

    “進去吧。”

    卓簡不想聽這種話,煩的往里走。

    袁滿立即跟了上去,常夏停下來:“那你也應該知道避嫌,你已經給我們夫人造成困擾了你感覺不到嗎?”

    “給你們夫人造成困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老板吧。”

    劉云天看卓簡走了,便也扭頭走。

    常夏卻氣的差點跺腳。

    ——

    當天下午,有段小文沖上熱搜,著名女主持與某某父子的二三事。

    沒有點名道姓,但是那收回的圖片不正是他們單位門口?而那兩人不正是卓簡跟劉云天?

    而后面說什么?

    后來女主持人與其子單位前相約在其父與其夫發現前,半夜里就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