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應該不是。

    她們印象里,老板跟夫人好久沒在一起了。

    卓簡起身的時候只覺得一陣眩暈,瞬間什么都看不清,再眼前一黑,人就直直的倒下去。

    “夫人。”

    袁滿常夏及時抱住她。

    沒能回城,倆人聯絡了后面的保鏢,有兩個將人帶回去,其余的全都跟他們在附近城市的醫院里住下。

    ——

    卓簡再醒來的時候就是在病房里。

    外面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袁滿輕聲說:“最近夫人都沒有好好休息,是咱們倆疏忽了。”

    “嗯,我還以為是懷孕,嚇死了。”

    常夏小聲嘟囔。

    “可惜不是懷孕,你不用嚇死了,只是夫人這么倒下,大概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今天這場綁架未遂。”

    “你是說,夫人嚇著了?”

    “按理說夫人經歷那么多,應該不至于,但是最近身體差,就幾分原因吧。”

    袁滿已經在想怎么跟傅衍夜講了。

    這件事梁玉絕對脫不了干系,自然不能再讓梁玉再隨便出現惡心她們夫人了。

    卓簡睜開眼看到自己在的地方,覺得額頭特別難受,便抬手壓了壓,還是很難受,就繼續合上眼睡覺。

    依稀聽到是袁滿常夏在門口,身心的都放松下來,不久就又睡了過去。

    她是好累,從今往后都不想再硬撐,任何一件事,任何時候。

    不久王瑞打電話給袁滿,袁滿怕朝著卓簡,接起后對常夏小聲說:“你進去守著夫人,她醒來肯定找咱們。”

    “好。”

    常夏進門后她才把手機放到耳邊:“喂?”

    “發生什么事?”

    王瑞聽她的聲音覺得不太正常。

    “夫人在路上遇襲,后來暈倒了。”

    “受傷了?”

    “不是,醫生說應該是精神高度緊張,還有太累。”

    袁滿解釋。

    王瑞這才松了口氣,“知道是什么人所為了嗎?”

    “抓到兩個,很快就招供,說是梁玉指使。”

    袁滿又說。

    “如果真是梁玉,這女人的前程算是自己作沒了。”

    王瑞覺得梁玉不是不能做出那種事來。

    “這件事我想親自稟報老板,夫人不能白白暈倒。”

    “嗯,老板半夜里醒過來一次,還問了夫人,剛剛也醒來過,知道夫人還沒回來便又睡了,你們回來后就先來醫院一趟吧。”

    “老板醒了?燒退了?”

    “還是反復,不過好很多。”

    “行,我們回去就......不知道夫人肯不肯。”

    “想讓夫人來醫院還不容易嗎?”

    王瑞問她。

    袁滿想了想,的確容易,就是有點損。

    通完電話回到病房后看到常夏坐在床邊,便走過去輕聲問了句,“沒醒?”

    “嗯,身上還有點燙呢。”

    常夏有點擔心的輕聲說。

    袁滿搓了搓手,也去試了試卓簡額頭的體溫,更是擔心起來:“體力透支太多了。”

    “我覺得夫人是身心俱疲,你說咱們夫人為什么這么慘?都是女人,太太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

    常夏想起王悅對卓簡說的那些話,還是覺得心疼。

    連她聽著都像是被刀子劃著心尖,又何況是卓簡呢。

    “也或者不是不理解,只是在兒子跟兒媳婦之間做了選擇。”

    袁滿想起上次王悅放棄卓簡的情況,也是替卓簡難受的快不能呼吸。

    兩個人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