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輪到傅衍夜啞然。
“然后讓我摔個狗吃屎。”
她的手緩緩覆上自己的小腹，萬分珍惜。
傅衍夜望著她的手放著的地方，只無奈嘆了聲，點頭：“這樣行吧。”
他雙手放入口袋里，然后眼神示意她走。
“你快去看幾分鐘電視，然后就回對面去，我去趟洗手間。”
“你，該不會要在洗手間待到我走吧？”
傅衍夜在她走之前發出質疑。
卓簡一滯，隨即忍不住繼續跟他抬杠，“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愿意到什么時候就到什么時候。”
她說完就走，傅衍夜站在那里快一分鐘。
外面還是陰雨綿綿，房子里開了空調不怎么冷，但是外面，大家都已經穿上了厚衣。
過了半個小時后她在洗手間做了個手膜，出來后他還沒走。
他高挺的身軀立在窗前，不知道跟什么人通著電話。
從玻幕里看到她出來，他轉眼看了眼，然后結束通話：“先這樣。”
外面海天一色，他轉過身，微笑：“怎么舍得出來了？”
卓簡不無尷尬的扯了扯嗓子，問他：“你怎么還沒走？”
“不想走。”
“......”
卓簡望著他，對他那聲不想走，她最后也只是挑了挑眉，然后自己坐在沙發里去。
傅衍夜看她沒有爭執，便也走過去坐下。
卓簡手撐著耳后，默默地盯著他一會兒，另一只手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喜歡什么電影？”
傅衍夜點點頭，眼睛盯著手機：“隨便。”
隨便？
隨便這倆字最討厭了。
最后還是找了個老電影，卓簡突然感興趣的湊到他面前盯著他，“那你還記得電影演員嗎？”
傅衍夜抬了抬眼看電視里，“不認識。”
卓簡心里咯噔一聲，不過很快又想通，點了點頭：“也是，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
傅衍夜黑眸看向她。
“可是你還會煮飯，會穿衣服，也會辦公。”
卓簡托住下巴，失魂落魄的嘟囔起來。
她的聲音很弱，但是還是傳到了傅衍夜的耳朵里。
傅衍夜難得的從她臉上看到那么明顯的落寞跟難過，“我也會想起你。”
卓簡抬了抬眼，苦笑了下。
“這個肩膀你還是可以隨時來靠。”
傅衍夜又提醒她。
卓簡看了眼他的肩膀，然后又默默地低下頭。
她才不想靠呢。
她又不是小孩子。
她已經是成年人，并且是經歷過很多的成年人。
她可以平復自己所有的失落跟失敗。
后來她趴在沙發扶手上昏昏沉沉的睡著。
傅衍夜轉眼看她一眼，然后繼續盯著電視。
他也想佯裝不在乎的。
可是很快，他還是拿了手機。
不久后阿姨拿了毯子出來，他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像是早上他躺在她腿上那般。
把毯子蓋在她身上，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
他又淡然的盯著電視里。
她喜歡那個男明星？
看畫質是很古老的電影了，這個明星現在的年紀應該很大。
電影結束的時候已經快零點，他看了幾個人名，感覺到腿上的人動了動，低眸。
她的頭發不算長，但是還是能遮住她那不過巴掌大的小臉。
細長的手指，忍不住去輕輕地將她的頭發勾住，佛開。
她睡的很香，臉上有一點點透粉。
傅衍夜的視線落在她的眼角，她的肌膚還是屬于那種吹彈可破的類型，他的手指背忍不住輕輕地去撫她眼角附近的肌膚，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