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麥立即問,內心已經憤怒不已。

    張明媚搖了搖頭:“他那玩意昨晚之前一直不行,他不敢碰我。”

    “他要是敢碰你,直接搞死他好了。”

    鐘麥還是氣不過。

    卓簡沉著氣看張明媚的神情,看張明媚手臂上的傷,不著一言的拿起鐘麥的煙點了根。

    鐘麥跟張明媚被她的動作吸引,倆人吃驚的看著她。

    可是這次她動作特別順,幾乎一氣呵成,點完后狠狠地抽了一口。

    她笑,面對兩個姐姐的注視,只輕輕一聲,“瞧我們姐妹,連命運都這么相似。”

    鐘麥心里一驚,突然想起之前,嚴正說卓簡也被非人的對待過,林驕陽那個人,還有林如湘差點讓她癱在床上不能動。

    “你別抽煙,等下你回去有煙味,你老公又要發飆我們可救不了你。”

    鐘麥小聲提醒她。

    好在門是關著的,保鏢在外面看不見她抽煙。

    卓簡笑笑,“怕他啊?”

    “就是,臭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就會欺負愛他們的女人,干杯,讓那群蠢貨都見鬼去吧。”

    張明媚突然端起酒杯來,要氣吞山河的氣勢。

    “行,我今天就奉陪到底,陪你們喝到天亮好了。”

    鐘麥也端起酒杯。

    可是三個人干杯的時候,卻越喝眼睛越上翹,后來喝完,笑的不能自制。

    她們只是在喝果汁而已啊。

    干嘛搞的像是要喝酒喝的爛醉如泥一樣?

    “服務員,上酒。”

    半個多小時后包間門被從里面打開,鐘麥要了酒。

    張明媚搖了搖頭,“我喝不動了。”

    “那我們喝。”

    鐘麥說著又叼著煙,給自己跟卓簡的酒杯里都換上酒。

    卓簡看著,突發奇想說:“咱們摻一下如何?我很會調酒的。”

    鐘麥伸手,示意她展示。

    然后兩個女人不管張明媚趴在桌上看著她們倆喝酒傻笑,她們倆喝了個痛快。

    鐘麥笑說:“特么,本來想戒酒搞個孩子出來玩的,總也忍不住。”

    “搞個孩子出來,真的不能喝酒的。”

    卓簡喝的小臉通紅,眼神已經有點呆滯,但是這個意識還算清醒。

    “我難道不知道?但是天天是應酬,而且你嚴正哥,對我一點都不認真。”

    鐘麥說道最后,手甚至一下下敲著桌子,是真的在抗議。

    那個男人對她,太不認真了。

    他們倆是結婚過日子的,還是談生意?

    整天搞的像是在談判桌上。

    鐘麥想要罵臟話,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只是抽煙越來越狠。

    “嚴正哥多好啊,深沉穩重,你看蘇白,像個傻子。”

    張明媚趴在桌上,說著,哭哭笑笑的。

    鐘麥聽后笑了笑:“他才不傻。”

    “對啊,我蘇白哥最聰明了。”

    卓簡也醉醺醺的說。

    “你蘇白哥真的好聰明啊,那你說他那么聰明為什么不要我?”

    張明媚忍著哭腔,想要笑,卻是越笑眼淚越多,越笑越委屈。

    “他怕連累你啊,他怕自己站不起來了,拖累你后半生,他......他真傻啊。”

    卓簡說著說著,也突然無奈了。

    “看吧,他就是傻,誰在乎啊?殘廢怎么了?我們是請不起下人還是請不起保鏢,還是他暖不了我張明媚的被窩了,還是......”

    張明媚突然拍著自己的小腹,突然說不下去,然后直直的坐在那里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