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端詳過自己的兒子,又看向自己的妻子,這個他寵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寵?

    他為什么要寵她?

    老爺子犀利的眼眸看向門口的保鏢:“給我掌嘴。”

    保鏢抬眼看他一眼,雙手依舊在前,走到貝微面前,請示老爺子。

    看到老爺子側臉無情的看向外面,保鏢明白就是要打這個女人,抬手便啪的一個耳光。

    “啊。”

    貝微沒忍住痛,甚至覺得嘴里已經出血。

    “再打。”

    老爺子又是一聲令下。

    保鏢再次抬手,“啪!”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貝微半邊臉上已經通紅,抬眼看著那個不看她的男人,突然間憎恨無比。

    “再打,我不喊停,就繼續打下去。”

    老爺子穩重如山,聲音里都透著威嚴。

    于是,保鏢帶著皮手套,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在了貝微臉上。

    很快,貝微的臉上出血,腫紅不堪,可是越是此時,貝微卻越是一聲不吭了。

    “砰。”

    又是一聲悶響。

    貝微倒在了地上。

    “停下。”

    老爺子背對著他們,淡淡的一聲。

    保鏢退到一側。

    而旁邊被綁著的占飛卻是顫抖著看著倒在地下的女人,然后扭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爸,我是去找張明媚的,我絕對對這個老女人沒有半點想法。”

    “張明媚。”

    老爺子嘴里念出這三個字,毫無感情。

    “是,我怎么可能碰爸爸的女人?”

    占飛看著痛恨的望著他的女人說道。

    “拿家法來。”

    老爺子突然又命令一聲。

    古色古香的書房里,很快就多了一根纏著繩子的竹棍。

    占飛一見到那根竹棍,頓時脊背發涼。

    他從小愛闖禍,沒少挨家法。

    以前有爺爺奶奶還有人護著他,現在家里就他父親一人管家,這頓棍子下去,他還沒好透的身體,恐怕又得倒下。

    “爸。”

    “閉嘴。”

    老爺子回過頭,竹棍指著他。

    那根竹棍在一家裂開,硬中帶柔,所以被繩子綁住,一指到他眼前的時候,占飛就如剛剛貝微一樣悶聲不再說話。

    老爺子走到自己兒子一側,狠狠地幾棍子下去,棍棍到肉,棍棍響聲,偌大的書房里突然寂靜無聲。

    等老爺子打夠了,也是氣喘吁吁,棍子往保鏢手里一扔,隨即才又走到那兩人面前去。

    老爺子望著貝微,把她的衣領握住,從地上拽起來,問她:“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么?這些年,我寵你,疼你,給你股份,讓你當家,哪怕你在外面胡來我也權當沒看到,就讓你當個門面你當不好嗎?”

    “是張明媚。”

    貝微突然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來。

    昨晚他們倆怎么會在一張床上?

    她思來想去,只有張明媚。

    “張明媚?張明媚被綁在椅子里,她如何指使你們倆?”

    “是被綁之前。”

    占飛也回過神,忍痛問道。

    “哼,這時候聰明起來了?早干什么去了?”

    占老爺子更生氣,直接一巴掌朝著自己兒子臉上閃過去,耳光驚天動地的那種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