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癥?

    張明媚聽著,卻又陷入了許久的沉默。

    沒有一點點難過,沮喪。

    心里木木的,沒有特別的感受。

    父親兩個字,像是與她無緣。

    貝微酷愛穿旗袍,稍微一轉身,白白的大腿就露了出來,哪怕是年過五十,竟然也帶著幾分妖嬈。

    張明媚默默地看著,然后靜心繼續等待著。

    原本,明明可以當做陌生人的。

    誰也不必那么恨誰。

    可是,貝微讓她們母女之間,一步步走到今天。

    這樣也好。

    就讓她跟自己的前三十年,徹底的了斷。

    半夜里,貝微的身體開始有些異動。

    而張明媚背后也多出了錚亮的小刀。

    沒人注意她手里拿了什么,因為她主動將手放在后面,那些人只是要將她捆綁,這些日子,那倆綁她的人似乎以為她已經習慣了被捆綁。

    當然,她也的確習慣,可是習慣不代表喜歡。

    不久,房間里的燈光好像暗了些。

    貝微向著她那邊翻身。

    張明媚渾身一緊,連心跳也停止了,黑眸直直的望著床上的人。

    貝微還在睡,只是,貝微睡著后卻煩躁不堪,身子忍不住扭來扭去。

    張明媚看著她的舉動,轉眼看旁邊的窗簾,然后抬起腳。

    原本就敞開著的窗簾,被她的腳勾著,盡管得很努力,但是最后還是達成了。

    窗簾遮住她纖細的,被捆綁的身軀。

    床上的人開始發出難耐的沉吟,而不遠處的房間里,此時大床上也是一陣陣的熱火朝天,占飛穿著白色的睡衣,最終還是坐了起來,陰歷的眼眸盯著對面的墻上許久。

    是的,他現在,竟然想要女人了。

    占飛低頭看了眼自己,突然心里贊嘆,張明媚的醫術雖然野,但是他賭對了,醫生都拿她的病沒辦法,但是他的確好了。

    他掀開被子,摸了摸頭上的細汗,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他知道,他急需要證明下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又回來。

    張明媚房間里,床上的人難受的哼哼著,房門被輕輕推開。

    窗簾后悄無聲息。

    占飛看到一條長腿,還有妖嬈的身段,然后便跪在了床邊,將自己的睡衣直接脫下來扔掉,恰好扔在了落地燈上。

    落地燈本來就很暗,這會兒之余底下一點光。

    “這兩個家伙,竟然一回來就不干事了,不過你竟然沒跑,寶貝。”

    占飛輕輕叫她。

    “阿森?”

    貝微迷糊的叫了一聲。

    “什么?”

    “別急。”

    窗簾后依舊沒有動靜,但是窗簾后其實是緊張萬分的。

    是的,她忘了關燈。

    可是,可能天助她也。

    沒有任何的預兆似地。

    緊接著,房間里的聲音一浪高起一浪。

    她累了,靠著窗戶默默地聽著,腦海里不經意閃現出那個玩世不恭,總愛沖動的家伙。

    她會給他報仇的。

    凌晨三點。

    夜深人靜,整棟樓都已經沒有聲音,除了張明媚住的房間里。

    占家大門內一陣小騷動,好幾個站崗的倒地后,門被從外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