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湘臉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一熱,接著問,“你們笑什么,不信?”

    “癡人說夢,林如湘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救過傅總一命才能讓傅總當了她幾年掛名男友而已,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啊?”

    鐘麥說著說著就疾言厲色起來。

    在她看來,有些女人就不用給好臉色。

    “我當然不是東西了,我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是個讓卓小姐特別提防的人,若不然我的車怎么會被人潑了紅油漆?在盛園,外人是無法隨意進入的,只有盛園的人有機會動手腳。”

    如湘突然看向卓簡,鐘麥是生意場上的人,她自知不是對手,但是卓簡就不一樣了。

    “哇,你真是不當偵探都可惜了,你算什么東西啊在這里耽誤我們姐妹聊天,滾。”

    鐘麥身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那聲滾一說出來,立即叫如湘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如湘,快點回來跟我們喝酒了,傅家的少夫人可不是咱們這等小老百姓能惹的,小心傅夫人一不高興在傅總枕邊吹風,那可是要斷了咱們的前程的。”

    突然有人走了過來,說著話的不是別人,也是大家都認識的,趙冉。

    這倒是真讓人驚訝,但是又好像該在意料之中。

    “也就你好欺負,我如湘可不是愛受欺負的人,總有一天你給我的罪,我會一一奉還。”

    如湘突然痛恨的看著卓簡,說完就甩袖離去。

    王瑞去旁邊站了站,調酒師聽著王瑞的話,抬眼看了眼王瑞,然后又點頭去做事。

    鐘麥眼尖的發現王瑞有端倪,卻也沒吭聲,只是又跟卓簡碰了碰杯:“以后咱們喝酒,還是要包間吧。”

    “以后應該找蘇白哥把那張臉掛在門口,寫上禁止入內。”

    卓簡說。

    鐘麥忍不住笑出來,不過轉念想到一個人,又難過的嘆了聲,“也不知道你明媚姐現在怎么樣了?”

    卓簡聽到明媚姐三個字,也嘆了聲,喝酒。

    每個人好像都不太順利。

    怎么會這樣?

    明明她們從來不愛招惹別人,卻總有人喜歡來找麻煩。

    嚴正趕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卓簡跟鐘麥喝的都有點多。

    鐘麥見嚴正走到自己身邊,還坐在椅子里的她,上半身往他那邊一倒,腦袋用力砸到他懷里,笑吟吟的問他:“嚴總怎么親自過來了?

    嚴正望著喝醉的女人無奈的皺了皺眉,然后看了眼她旁邊的卓簡,卓簡趴在桌上看著嚴正,小手抬了抬,不太清楚的聲音:“嚴正哥晚上好。”

    嚴正無奈的嘆了聲,問站在一旁的人:“你怎么讓她們喝這么多?”

    王瑞:“......”

    眾所周知,他只是一個保鏢。

    不讓那些垂涎她們美色,或者想要欺負她們的男人靠近,他就算是守住本職。

    至于她們喝酒的事,他是想管也管不到的。

    “嚴正哥你不要質問傅衍夜的人,我都管不到他。”

    卓簡提醒他。

    嚴正:“......”

    原來他們小簡妹妹什么都這么清楚,怪不得不肯給傅衍夜一個痛快。

    “衍夜應該也快過來了,我......”

    他要帶鐘麥先走,鐘麥在他懷里的樣子實在讓他吃不消。

    只是突然不遠處一陣雜亂的聲音,隨即一個他熟悉的人被兩個男人架著往這邊走來。

    不,準確說,是從他們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