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回她。
“那么，肯定要做鑒定了？”
“嗯，等結果吧。”
卓簡答應了聲。
歐陽萍忍不住又直勾勾的盯著卓簡，笑說：“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聰明好多啊，都懂的先下手為強了。”
卓簡與她對視一眼，突然有點臉紅：“我以為我一直很懂。”
“那還被林如湘搶了傅衍夜那么多年。”
歐陽萍提起舊事。
“那是因為之前我以為他愛的是林如湘。”
“那現在不那么以為了？”
歐陽萍反問。
卓簡眼神里又有些暗淡，她想，他是不愛林如湘的，可是當時那個小孩被扔下去后，他為什么不對林如湘動手？
正如他自己說的，他覺得他不至于對一個殺害自己兒子的女人手下留情。
可是他的確是留了。
卓簡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頭疼。
歐陽萍見她失落，便轉移話題：“我跟李玉琴打算要二胎。”
卓簡回過神，“這是好事啊。”
“是不是好事我也不知道，但是最近總想找點事情做，看著那小子好像挺孤獨？”
歐陽萍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果我們不能常常陪伴他們，一個的話，的確是挺孤獨的，要吧，我還是干媽。”
“話說我跟李玉清給你兒子們當干媽，傅衍夜有沒有生氣啊？”
歐陽萍好奇的問她。
“沒有。”
卓簡想了想，回她。
“那他現在還真不一樣了，不過他失憶多久了？他該不會下半輩子都記不起對不住你的事情吧？他會不會是故意的？”
“故意？”
“對啊，就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然后不好意思以真面目面對你嘛，我們之前不是懷疑過。”
“不是的。”
卓簡輕聲說。
“你就這么相信他？”
歐陽萍疑惑。
質疑，似乎應該是人類的本能。
“跟之前的言談舉止都完全不一樣，怎么可能恢復記憶？”
“你的意思是，他要是恢復了，一個眼神你就能感覺到？”
“差不多。”
卓簡想了想，真覺得她應該能感覺到。
歐陽萍聽后點點頭，不多久又突然問：“你們倆現在床上和諧么？”
“......”
卓簡突然羞臊的低了眼，摸著自己的頭發想了一陣。
她燒剛退還在吃藥的時候他去南邊出差了，現在還沒回。
他很不甘心的說，回來就要她補償他。
卓簡想著他當時那傷心失望的眼神，不知不覺的傻笑。
歐陽萍看著，忍不住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喂，想什么呢？”
卓簡回過神，故作從容，“沒事。”
“你這傻乎乎的樣子，有點像是談戀愛的小姑娘，妹妹，你已經三個孩子了知道嗎？”
歐陽萍提醒她。
卓簡鄭重點頭：“知道的。”
她哪里談戀愛了？
她都結婚那么多年了。
不過突然，就很想他。
——
下午四點，傅衍夜在機場買了禮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