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傅衍夜低聲反駁。

    卓簡:“......”

    “你這兒,沒在我這兒。”

    傅衍夜抬手輕輕指了指她的心口。

    卓簡低眸看著,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解釋。

    電梯開了后她松口氣,低喃:“先回家。”

    “陪我喝酒嗎?”

    “你想喝酒了?”

    “嗯。”

    “蘇白哥今天還跟我抱怨說你最近都不去跟他喝酒了,這個時間不正是你們以前喝酒的時間嗎?我剛好回來照顧兒子,你去過一下久違的夜生活怎樣?”

    話說,傅大少爺現在每天晚上下了班,除非是跟客戶應酬,否則就是在家帶娃,規矩的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她認識的傅衍夜了。

    傅衍夜突然碰了下她的額頭,疼的她啊了下,想抬手去摸卻被他抓住了手,緊緊地。

    他帶她從電梯里離開,回家。

    像是要去戰場。

    或者是一個特別需要決心的目的地。

    結果,就是家。

    “你攥疼我了。”

    門一關,卓簡抬手握住他的手說。

    傅衍夜轉頭看去,然后又看向她。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這會兒聽到她說疼,高高大大的男人突然彎腰將女人抱起抵在墻上,瞬間唇槍舌戰。

    卓簡眼睛有點暈,昏昏沉沉的抱著他,想要喊疼都沒機會。

    他的吻密切又霸道。

    在被他親死之前,卓簡突然摟緊了他,找到機會便吮住他的唇瓣。

    傅衍夜突然停下來,只是呼吸還是很急促。

    卓簡抱著他的頭頂,慢慢吮了幾下他的唇瓣,感覺到他沒之前那么激動才沙啞的聲音,“我去洗一下。”

    傅衍夜抵著她的額頭:“然后呢?”

    “不是說要喝兩杯嗎?”

    卓簡輕聲說。

    傅衍夜不滿足的抵著她的額頭好一會兒,直到身體漸漸平復才把她放下。

    卓簡上了樓,到了浴室里后把門反鎖,然后貼著門板大口呼吸。

    剛剛他跟要吃人一樣。

    抬手解了襯衣的扣子,將衣服都丟在臟衣籃里后,她光腿走到花灑下,打開開關。

    幾秒后她走了進去,從頭濕到腳。

    心口上方的傷口還沒長好,又丑又癢。

    她洗完澡后站在鏡子前用手擦了擦上面的霧氣,看到鏡子里她身上的傷疤后不自覺的傾身去看仔細。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她沒有想留下這條疤在身上的念頭。

    倒不是嫌棄丑陋,只是有些事情,忘記比記得好。

    王一諾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了代價,她沒再有恨,也不想往深里多想。

    有人說都怪傅衍夜,若不是他答應給王一諾贊助,也不會讓王一諾以為自己有機可乘能取代她傅夫人的位置,然后差點讓她命喪黃泉。

    但是怪傅衍夜嗎?

    或者不過是她命里有此一劫罷了。

    明明是王一諾主動找上傅衍夜,才給了傅衍夜那樣的機會,他當時那么做,也不過是想氣她而已,氣她不找他贊助,而是找了蘇白跟嚴正。

    如果有下次,卓簡知道,自己再也不會找別人。

    她要用的,應該是自己的丈夫。

    反正無論她用誰大家都會亂說。

    那何必還要欠別的朋友人情?

    有些人情,欠自己丈夫,遠好過欠別人。

    卓簡擦完護膚乳什么的,把頭發吹的半干,打開門后一出去,傅衍夜穿著睡衣站在旁邊。

    睡袍還是情侶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