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林如湘激動地眼淚掉下來，滿身都是抗拒這個事實。
王瑞低笑了下，不再發言。
林如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甚至耳邊聽到啪啪打臉的響聲，又響又脆，還時常長。
她想，絕不可能是那晚，到底是什么時候？
“她不能生下這個孩子來。”
過了沒幾分鐘，平靜了一會兒的空間里，突然發出咬牙切齒的低聲。
王瑞抬眼看她，“我勸你別亂來。”
“她沒有資格。”
林如湘說。
“你說她沒資格她就沒資格？你先搞清楚你有沒有資格去多管閑事吧，她至少是傅衍夜名正言順的妻子，你是什么？”
王瑞突然有些生氣了，越說，話就越難聽。
林如湘慢慢站起來，攤開手問他，“你說我是什么？連你都是衍夜派來保護我的。”
“早就不是了，在我們發生關系那一夜后，不久我就不再接受他的薪水了。”
“什么？”
林如湘不能置信的問他。
她一直以為，他還在接受傅衍夜的薪水。
傅衍夜還是他的老板，傅衍夜沒有讓他離開她，那便代表傅衍夜還在乎她。
可是王瑞說......
林如湘不停的搖頭：“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可以查我的賬戶，另外還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你最好清醒點別對卓簡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來，否則你們林家還能不能在A城立足事小，你還能不能活可事大。”
王瑞突然嚴肅起來。
“你威脅我？”
“是不是威脅你自己很清楚，你父親的生意一再的出問題，甚至還在網上發表那樣的道歉信，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林家現在已經是被傅衍夜掐住了喉嚨，要生要死全在你們父女倆的一念間。”
“......”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另外，我要走了！”
王瑞看著她，不用多久就說出后面那四個字。
林如湘還在想卓簡懷孕的事情，直到王瑞走了一會兒她也沒反應過來王瑞說自己要走是離開她。
——
晚上卓簡下班前十分鐘給傅衍夜發微信，“有空接我？”
“在走廊。”
傅衍夜發了三個字給她。
卓簡怔了怔，走廊？
哪個走廊？
她條件反射的起身出去。
當不遠處看到兩個男人面對面站著的時候，她頭皮一緊，下意識的便走了過去。
“怎么在這里聊起來了？”
她走上前，輕聲問。
傅衍夜跟李玉清同時看她，不同的是傅衍夜伸手把她輕輕攬進懷里。
“正好遇到了，給李先生送了張喜帖。”
傅衍夜解釋。
卓簡下意識的看了眼李玉清，李玉清手里果然拿著張大紅的喜帖，不過他并沒有多尷尬，還好聲夸她，“你小時候真可愛。”
呃！
卓簡一時沒找到話說。
不知道傅衍夜怎么突發奇想把兩個人小時候的照片印在上面了。
傅衍夜聽后笑了笑：“李先生的意思是你現在不可愛了。”
卓簡：“......”
李玉清也不解釋，只回了句：“那你們聊，我先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