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清把卓簡送回去,卓簡迷迷糊糊地認出他,說了句:“我忍住了!”

    “我知道!”

    李玉清其實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沒見過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子還會把女孩子往火坑里推,而他,實實在在做到了。

    卓簡醉死過去之前其實還在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職場?潛?規?則?

    自己竟然也嘗到了!

    更像個普通人了!

    挺好!

    ——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頭疼欲裂。

    門鈴一聲聲的,震耳欲聾,她爬不起來,被吵得想哭。

    后來門終于不響了,但是好像有些打斗聲,還有什么被撞碎的聲音。

    她頂著一窩亂七八糟的頭發打開臥室的門,然后便看到傅衍夜壓著李玉清在地上死命地揍。

    是幻覺?

    她走近,然后一把抓住傅衍夜要揮出去的拳頭。

    傅衍夜慣性地一掙,隨即她便倒在了對面沙發里,緊張的心臟怦怦怦亂跳著。

    她突然清醒了過來,虛弱地扶著沙發,眼花繚亂看著那兩個還壓在一起的人。

    傅衍夜看到她那驚恐的眼神顯然是反應了過來。

    李玉清在他看著卓簡出神的時候便立即將他推了一把,然后跑到卓簡身邊:“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到你?”

    卓簡:“我,我沒事的!”

    傅衍夜:“......”

    (這小子搶他臺詞?)

    后來三個人坐在沙發里,李玉清臉上掛了彩,傅衍夜絲毫沒變,卓簡看著他們倆,疑惑地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么會在我家打架了嗎?”

    “誰讓你去參加那種飯局?”

    傅衍夜突然扭頭看著她兇狠地問。

    卓簡一怔,明白過來后忍不住問他:“這不是正常的應酬嗎?”

    “正常?你跟那些骯臟的老男人在一起叫正常應酬?讓那些老東西把你......卓簡你怎么變得這么不自愛?”

    傅衍夜沖上去,突然抓住她松開的衣領質問她。

    卓簡一臉懵逼,呆呆地望著他,對他講:“可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場新人!這就是我要經歷的!”

    “誰說你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場新人?誰說你一定要經歷這些?我可以把全世界你想要的都捧到你面前,我沒說過嗎?”

    傅衍夜半跪在沙發里抓著她問。

    卓簡徹底呆了!

    他可以把全世界她想要的都捧到她面前?

    可是他怎么不知道,在他選擇不愛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全世界帶走了。

    她不想當苦情女主角,她笑了笑,對比較激動的男人說:“傅衍夜,你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說。”

    “說什么?先去給我把這身衣服換了,洗干凈我們再說。”

    傅衍夜就要把她提起來。

    李玉清立即伸手捉住卓簡的手臂,然后抬眼看著把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傅總,這恐怕不妥吧?”

    “我給自己的老婆洗澡,哪里不妥?”

    傅衍夜一把將他的手從卓簡手臂上拿開,然后扛起卓簡就往屋子里帶。

    她本來就頭昏眼花,被他扛起來的那一刻,胃里翻涌著什么要吐出來。

    但是扛著她的是一個重度潔癖癥,所以她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