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知道自己不是您的對手,所以干脆的放棄了,免得到時候太狼狽。”孟千城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況且這個理由最具有說服力。

  周沉雁喝了一口紅酒,感受著那微澀的味道滾下喉嚨,似笑非笑的道:“怪不得你不是周霖的對手。”

  孟千城臉色微暗,握緊了拳頭。

  “聽說你在海城的時候見了程知微。”周沉雁輕蔑的嘲諷他的深情,“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是沒用。”

  就在這時,有人在后面低聲恭敬的道:“二爺,人來了。”

  周沉雁轉身,偏頭打量著那人身后站著的一排女人。

  她們穿著一樣的白色的裙子,黑長直的頭發,怎么看,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林玉的影子。

  屬下畢恭畢敬的問:“您還滿意嗎?”

  “就她吧。”周沉雁隨意的指了指旁邊的女孩子。

  女孩子身體一顫,眼眸里是深深的恐懼,她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識的搖頭。

  “不。”

  周沉雁卻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長腿一動走了過去。

  大力攥住她的手腕,喝了一口酒后把酒杯遞給下屬,自己則掐著女孩子的下巴,俯身把一口酒渡了過去。

  女孩握緊拳頭,屈辱的落淚,一臉的倔強。

  周沉雁瞥了眼孟千城,又指了另一邊最邊上的女人給他,“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好好享受。”

  說完將人拖進了旁邊的房間里。

  很快,房間里響起女孩子的慘叫聲。

  剩下的幾個女孩子全都瑟瑟發抖,臉色發白,只慶幸自己今天逃過一劫,可誰又知道明天會不會輪到自己。

  “快滾。”有人低聲呵斥著,把她們帶走了。

  余下那個周沉雁指過的女人瑟瑟發抖的走了過來,“少爺。”

  孟千城沒理會她,他站在欄桿邊上看著那些人喝酒,眼前是虛假的熱鬧,背后是女孩的慘叫,怎么看,都是一副讓人難以接受的情景。

  可他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女孩鼓起勇氣,怯怯的叫了一聲:“千城哥哥。”

  孟千城眸光一變,慢慢轉身,低頭去看面前的女孩,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長了一張和程知微相似的臉。

  而且那樣清純的模樣,像當年的她。

  乖巧的叫他“千城哥哥”的她。

  血液一下子躁動起來。

  他啞聲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微微。”女孩子低著頭,長發掩蓋著她的半張側臉,本就五分相似的面容瞬間變成了七分。

  孟千城喉嚨滾動,直接把人抱了起來進了對面的房間,壓進了被褥中。

  粗重的呼吸里都是忍耐的戰栗和自我催眠,她就是他的微微。

  他一聲一聲的叫著那兩個字,沉溺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下的酒會已經散場了,熱鬧變得冷清,身后的慘叫聲已經沒有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的房門打開了,衣不蔽體的女孩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白裙子上甚至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面無表情的保鏢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拖了出去。

  下場可想而知。

  酒店的后巷子里,陰暗的角落里,女孩子的頭發被拽住,柔軟的身體被強制性的壓在垃圾桶上,保鏢的皮帶已經解開了。

  他單手壓在女孩子白皙的背上,猥瑣的笑著:“他滿足不了你,我來滿足你,保準你今晚不白來這一趟。”

  女孩子像破布一樣,任他為所欲為。

  她早就崩潰了。

  只是還沒等保鏢完全把褲子脫下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忽然套在他頭上,他還沒反應過來,肚子上就被狠狠的揍了幾拳。

  跟著被推出去,腦袋“砰”的撞在了墻上,又摔在了地上。

  等他從地上爬起來,把塑料袋從腦袋上扯下來的時候,巷子里已經空無一人。

  顧不得疼痛,他四處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卻又不敢聲張,畢竟那些女孩子最后都是要被送回去,還要給封口費的。

  但是這一個不見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想必她也不敢亂說。

  抱著一絲僥幸,保鏢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回了二樓。

  半個小時后,不遠處陰暗的角落里,黑色的車子確定周圍安全才啟動離開。

  張遠恒進了辦公室,確定周圍沒人,閃身進了休息室。

  周霖正在氣定神閑的看書,姿態優雅,完全不像網上放出來的照片那樣的憔悴。

  “怎么樣?”周霖合上書問。

  張遠恒神色里閃過一絲不忍,“慘不忍睹。”

  女孩身上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完全就是被狠狠的虐待過。

  張遠恒疑惑的道,“和之前被送來的女孩不一樣,婦科的醫生說,她那處的痕跡不像是身體造成的,倒像是道具,之前的那個女孩子是實打實的被迫發生了關系。”

  那女孩精神出了問題,有自殺的傾向。

  怎么都問不出什么來。

  周霖的神情里浮現出厭惡來,他冷冷的道:“道具?難道是他不行?”

  張遠恒:“嗯?”

  “和她發生關系的是周沉雁的保鏢,現在送來的這個提前救下來了,所以……”周霖解釋了下,嘴角笑意冰冷,“所以周沉雁可能真的不行。”

  “他不行?”張遠恒震驚,他見過周沉雁,雖然年紀是大了點,可遠沒到不行的地步吧。

  是有什么隱疾嗎?

  “等她醒了問問就知道了。”周霖對自己的猜測很有信心。

  “等等,你的人去救她,你就不怕周沉雁發現?”張遠恒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周霖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警察局,而且是被周家趕走了的,他怎么能去救人。

  他的人暫時也不能動啊,畢竟要維持一窮二白的形象。

  “他不敢說的。”周霖并不擔心那樣的事發生,因為他了解周沉雁。

  周沉雁是個陰晴不定的瘋子,性格還十分古怪,頗有種“唯我獨尊”的講究,他享用過的女人再被下屬碰,那是對他的不尊重。

  如果他知道,那人估計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保鏢絕對不敢說,更不敢說自己把人丟了。

  張遠恒不懂里面的彎彎繞繞,拿出一個藥瓶交給周霖,“這是給夫人的藥,吃上兩天,就得去醫院躺著了。”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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